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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躁:“葉螢,我不是想要你的東西,是因為剛才你很危險,我們不知道這東西會有什么樣的邪惡,留在你身上很危險。” “哈,通靈過陰的是我們葉家人誒,可不是你一個警察!” “我剛才看到姜倫了!”我想說出來,我心里實在是太震撼了! “見鬼了,你怎么可能在這里看到姜倫,那是你的臆想!是做夢!” “不管是夢也好是臆想也好,反正我看到姜倫了!” “那不是姜倫,是鬼!是迷惑你的色鬼!” 我聽了很不高興:“就算是色鬼我也認了!” “你!”姜儀氣結。 他深呼吸一口氣,按下手說道:“好,我暫時不和你爭這個。你先去書房里看看好嗎,我找到了丁小雨出事那天和宋德飛的記錄。” 他帶頭走了出去,竟然真的丟開不提。 我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抱著的手札,拍了拍身上的灰,又輕輕吹去手札封面的灰塵。我找了幾張面巾紙把手札包了起來,再一次小心細致地抱在懷里。好像找到了失而復得的珍寶,我高興極了! 留戀地看了一眼這個房間,剛才,我就在這里又見到了姜倫啊! 書房里,姜儀等著我。我一進去,他就指著電腦里的聊天記錄說道:“你看,宋德飛不但認識丁小雨,而且宋德飛很有可能就是騙了丁父手札的那個人,這是他當初詢問丁小雨手札細節的記錄。” 撫摸著手中的手札,我想,我也是剛剛知道了這一點,不過,宋德飛為什么會突然想到去買一本這么古舊的手札呢? 姜儀沉色說道:“以宋德飛的為人,很有可能不是自己要的,而是幫人拿的,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會丟在床底下。” 我不以為然地說道:“這還不容易?不過是宋德飛自己以為有什么秘密就翻來自己看了,臨睡前掉在了床頭,起床后沒注意一腳把它踢進了縫隙里,然后他自己都忘記了這碼事,自己都找不到了!這種人不都是這樣丟三落四的嗎?” 姜儀笑道:“你好像親眼所見一樣,那你說說,這個托宋德飛買這個手札的人可能是誰?宋德飛又是怎么從丁父的手里不花一分錢而得到這本手札的?” 我翻了翻白眼:“難道這不應該是你們警察應該調查的事情嗎?再說了,宋德飛這種人花錢肯定大手大腳,之所以不花一分錢,想必是他自己黑了人家交給他的錢。至于手法,丁父那樣的人,宋德飛一杯下了藥的酒或者派兩個慣偷,實在是太容易得手了!這么多年來,丁家有本手札的事不過是沒引起人注意,只要人注意了,在丁家那種鄉下地方,要想偷件東西實在是太容易了!”親們,懸愛票票啊!不懂怎么投地可以加群:白骨撩人555913317整個比賽12-31號完結,所以就讓我們倒計時吧! 第二卷 第127章 造夢之人 說完之后,我不覺打了一個呵欠。 姜儀看了一眼被我雙手抱著的手札,說道:“好了嗎,基本上已經可以搞清楚了。而且今天的失火案也是我們親眼所見,是宋德飛自己縱火。先回去休息吧,太晚了。” 我連忙點頭,說實話,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趕快看這本手札的內容,哪里還有心思再去管宋德飛和丁小雨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對于我來說,他們已經死了,現在真正要擔憂的是我自己! 宋德飛臨死前對我說的話,等于是惡鬼給我下的戰書!我到底和惡鬼之間有著什么樣的宿孽,以至于他三番兩次找上我? 我坐在車上不停地亂想,居然不知不覺睡著了。等到醒來,姜儀已經在學校對面的一家賓館門口停了車。賓館里的前臺都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姜儀敲了敲桌子,說道:“要兩個單人間。” 我覺得奇怪:“一間就好了,你還是回去吧,沒必要陪著我在這里。” 他看了我一眼,搖頭說道:“你一個小姑娘獨自在外面不安全。不用說了。” 我搖搖頭,好吧,隨便他吧!不過,剛才他企圖搶我手札的惡感倒是為此消除了一些! 進房之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了口臉,躺在床上翻起了那本手札。 一打開手札,我就傻眼了,飄逸雋秀的毛筆字十分有風骨,可是要認真讀出來卻沒有印刷體那么容易啊!而且,日期上寫的是庚子年某月某日,全都是用的天干地支,要在我的腦子里轉換成對應的月份,也是很累的。 不過,我還是耐著性子看完了前面幾篇。看了沒兩頁,我也沒看到丁父說的什么白狐,未婚妻的。后來又想,大概在后面吧,于是翻了兩頁,果然看到中間一則里面有個狐字。再要看下去,卻覺得頭疼得厲害。 我看了時間,已經三點多了,不得了,這明天還要早起了!算了,反正手札在我這里,多的是時間慢慢琢磨,倒是頭疼,實在是受不了! 我合上手札,小心地放在胸口,然后閉上了眼睛。 臨睡前,我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每天抱著手札睡覺,是不是都會夢見姜倫呢? 我果然又見到了姜倫。 蒼芒的田野里,河水彎彎流淌,兩岸郁郁蔥蔥,遠處的山巒若隱若現,一條乳白色的玉帶圍繞在山巒之中。我站在河邊遙望山巒,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縭兒,我又見到你了!”身后有人在喊我。 我驚喜地轉身,卻看到姜倫穿著一襲竹青色長袍站在我面前。他帶著羞澀的笑容,眉宇間的氣質卻干凈澄澈,依然是我夢中的陽光少年。 “姜倫!”我喜極而泣…… 我沒有想到我會真的見到姜倫,我還以為這只會是我的一個妄想。 “縭兒,……”他又近前了一步,伸出手說道:“縭兒,你叫我什么?” “姜倫,你是姜倫啊!你怎么這樣穿這樣的衣服?真有意思!”我捂住嘴笑了。其實,姜倫穿這樣的長袍倒是很好看,看著很儒雅,不過他頭上這剃得光光的腦門是怎么回事?這樣的打扮倒像是那些清穿劇里的清朝阿哥一般。 我伸手要摸他的腦門,他連忙伸手架住了! 他順手牽住了我的手,眼中閃出一絲困惑,微微帶了羞澀地笑道:“縭兒,我是姜淮啊!你怎么喊我姜倫啊,還有,這衣服不好看am?上次,你不是說很喜歡看我穿這件長袍嗎?” 他的一雙大眼睛好像在對我訴說委屈一樣:“我還讓人照著這樣的做了五件一模一樣的呢!” 我“噗嗤”一下笑了! 我搖了搖他的手說道:“不是,你穿這個倒是很好看,我不過是覺得第一次看到,有點不習慣而已。” 他聽了發呆,愣愣地看著我:“縭兒,你說什么啊?什么第一次看到我穿這樣的衣服,倒是你,我才是覺得奇怪了,你怎么不穿裙子呢?還有,你不是一向抱在手上不肯放的小狐貍呢?它去了哪里?” 我越聽越不對勁,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姜倫,這下我才看出了區別了! 他的確和姜倫很相像,可是他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