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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問道:“你、你怎么會這么想?” 他板著臉說道:“我昨天晚上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了。” 雖然他沒說清楚這個他是誰,可是我知道他說的是光頭。果然,他下一句就說道:“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他現在是殺人嫌疑犯,隨時隨地有可能被警察抓,你就不怕被當做同案犯抓了?” 我聽了不高興,沖聲說道:“是,我是同案犯,我昨天還和他一起去發廊了!” 姜倫卻冷笑:“我問你鬧鬼的事情嗎?你不要和我轉移目標,我是問你為什么和光頭在一起?” 我有點惱火他這種態度,他是我什么人,管我和誰在一起? 不過一想,光頭現在屬于嫌疑人,身份也的確有些敏感。他為我擔心生氣說明了他是關心啊,人家是好意啊,我怎么能夠對他這么不禮貌? 我緩和了語氣對他說:“我也沒有想到,昨天晚上是他找到我家的。他本來想讓我向你借點錢跑路。后來……”我對姜倫說了我做的那個夢,然后說道:“雖然我不清楚為什么會做這個夢,可是,我也覺得軍軍很可疑。事發的時候,他一進門就拿著木棍,顯然是早就有預謀的。而且昨晚秀秀自己都說是軍軍殺的她……” “他們都快結婚了,兩個人感情也很好!他怎么舍得下手殺她呢?”我想想都覺得搖頭。 姜倫卻說:“這有什么奇怪的,秀秀說話刻薄,總愛譏諷人,軍軍脾氣不好,容易被激怒。之前兩個人經常吵架,就我看到都好幾次了。” “為什么?” “因為錢唄,還能是因為什么?” 是啊,錢,上次軍軍為了光頭的勒索還曾經找過姜倫幫忙,也許他栽贓到光頭身上就是因為恨他找他要了幾次錢。 現在,就只看軍軍的反應了。 “那么,把軍軍約過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姜倫不置可否,抿了一下嘴唇,好像負氣似地問道:“我問你,你真的是因為覺得光頭是無辜的才去幫他嗎?” “當然啊,秀秀不是他殺的,為什么要讓他受蒙屈呢!” “奇怪,你在我的印象中不是這么熱心的人啊!” 我臉一沉,對他說:“哦,那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一個冷血的人。你到底幫不幫?不幫算了,我再想辦法。” 我作勢要走,姜倫急忙拉住我,無可奈何地說:“你別急啊,我說了不幫你嗎?” “哼!你嘴上沒說,你心里根本就不想幫。”我故意板著臉,其實心里卻沒那么生氣。姜倫懷疑得對,如果不是光頭救了我一命,我根本懶得幫這個忙。 姜倫答應得很干脆:“好,這次我幫他,不過你以后不要和他攪在一起了!” 我立即踢了姜倫一腳,氣洶洶地說:“那還不是你給我招來的?我從前又不認識他。” 姜倫聽了這話,反而咧嘴笑得十分開心。 到了下午放學的時候,姜倫告訴我,他剛和軍軍聯系了,軍軍也聽說了發廊鬧鬼的事情,打算晚上來看個究竟。 夜晚,我們三個人藏在軍軍發廊對面一個僻靜的地方,觀察著對面的情形。 等了一會,就見到軍軍拖著腳步慢慢走過來。他在發廊門口站了一會兒,開了門。 燈光亮了,軍軍站在空蕩蕩的屋子里,神色頗是寂寞。 光頭在一旁小聲嘟囔:“開著燈怎么嚇他啊,秀秀的鬼魂會來嗎?” 軍軍站了一會,就開始慢慢收拾屋子。他一件一件地將自己的衣服撿到一個包里。 我擔心軍軍會離開姜家鎮,姜倫卻說,警方早已經勒令軍軍這一段時間都不許離開,軍軍大概是要搬回自己家去住。 眼看軍軍衣服都整理完了,光頭急了,說:“不行,要是秀秀再不出現豈不是錯過了今天?葉螢,你把衣服穿著去試試。” 他拿出秀秀的那件襯衣催促我,好在這時,發廊房東來了。 房東很生氣,本來我們這里門面租金不高,也很難租出去。現在軍軍發廊又死了人,他這個門面算是被毀了。他生氣地找軍軍要補償,可是軍軍自己都沒錢,哪里有補償? 房東和軍軍開始爭吵起來,吵著吵著,燈突然熄了!本來開著的門突然自動地關上了。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立即醒悟過來向對面跑去。 門關得緊緊地,里面乒里嗙啷地,伴著房東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 姜倫拼命拍著門,大聲喊著軍軍的名字。光頭在一旁拉住姜倫,含笑說道:“你這么大聲干什么?萬一把秀秀的鬼魂嚇走了誰來幫我澄清啊!” 姜倫瞪了光頭一眼:“你沒聽到里面這么大動靜,要出人命的。” 光頭腦袋一側,耳朵附在門上,仔細傾聽里面的動靜,嘴里卻說:“是嗎?你這話說得,那秀秀不是白死了?人說一夜夫妻百夜恩,不知道秀秀死了還念不念和軍軍的情分。” 這時,里面又是一聲大叫,聲音驚駭之極。只聽軍軍在里面大聲喊道:“秀秀,秀秀,我不是故意殺你的,我不是故意殺你的,我當時實在是太生氣了啊!” 喊出來之后,他失聲痛哭起來,邊哭邊說:“你總是罵我,罵我騙了你,我被你罵得一點面子都沒有了!你還要和我結婚,可是我們拿什么結婚啊,沒有錢,我拿什么結婚!我也不想殺你的,好,你來找我,那你帶了我一起去吧,我對不起你!” 從窗戶里看進去,隱約可以看到秀秀的影子,她站在軍軍的面前,一道光閃過,整個人變成了一具白色的骷髏,可怖極了! 屋子里又黑了,軍軍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翻來覆去地訴說著自己的后悔。光頭冷笑道:“這時候倒是情深意重了,栽贓到我頭上的時候倒是干脆。” 他說完這話,用力一腳踹開門,大聲嚷道:“陳軍,你個烏龜王八蛋,殺了自己老婆還要陷害老子!” 一聲巨響,門終于倒下了,屋子里,房東倒在地上,已經暈了過去。軍軍則靠墻坐在地上,兩只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看到我們,他也不抬頭,眼神呆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光頭上前揪住他就打,打了好幾拳,打得軍軍鼻青眼腫,鼻子都流血了,大滴大滴地血滴在地上,滴在衣服上。可是陳軍就好像傻了一樣,也不還手,由著他打。 第一卷 原罪 第26章 麻風病人 當天晚上,軍軍就被警察帶走了! 光頭十分高興,無論如何,他洗清了自己身上的罪名。 只有可憐的房東哭喪著臉,本來他借著自己房子出事想要軍軍賠一筆錢,這下好了,錢也沒了著落。 陳麗已經一連三天沒來上課了,本來我沒在意,可是中午放學的時候,鄰居姜大媽一連神秘地告訴我,陳家四口人,除了他家老太婆,陳麗和她的爸爸mama都得了怪病。 “得了怪病?”我驚訝極了! 姜大媽捂著嘴巴興奮地告訴我:“那天我看著就不對勁了,一家三口,大熱天地穿著長袖長褲,身上捂得嚴嚴實實,聽說是得了麻風病。” 麻風病? 麻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