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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腳下分道揚鑣。 花錦程一路上都十分沉默,云修寒說什么她也只是嗯一聲,不曾多言。 云修寒嘆了一口氣,他好像壓根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花錦程來這個地方,只要是牽扯上白柔的事兒,她肯定就會是這幅模樣。 糾結(jié)、悲傷、猶豫、決絕、狠辣、溫柔、憤怒、思念……重重的情緒糅雜在了一起,這樣混亂的狀態(tài)是很容易出事的。 “帶你轉(zhuǎn)轉(zhuǎn)吧。” 云修寒握住了花錦程的手,在她尚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扯著人出了馬車。 云修寒吩咐趕車的人先回去,然后便帶著花錦程穿梭在了條條靜謐的小巷之中。 風(fēng)從耳邊吹過,他的速度很快,街道兩邊的景物倒退著,也讓花錦程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一路飛奔到了皇宮,高高的宮墻在云修寒的面前就好像一個低矮的臺階,一躍便能將之跨過。 “什么……” 守衛(wèi)下意識的低喝一聲,待看清那張臉的時候忍不住嘴巴發(fā)苦。 “誰啊?”同伴問了一聲。 “你覺得還能有誰?” “王爺嗎?” “嗯。” “那他帶著的那個人是……” “你覺得還能有誰?” “王妃?” “嗯。” 幾個人瞬間感覺到了nongnong的傷害。 醒掌殺人權(quán)醉臥美人膝,他們的攝政王恐怕是天底下最讓人敬佩羨慕的男人了,卻偏偏那個人還隔三差五的秀恩愛,也不考慮考慮他們這群人的感受。 ☆、第534章 你這個…… 花錦程可不管他們是如何想的,偌大的皇宮,攝政王帶王妃來的消息瞬間就在侍衛(wèi)中傳遍了,所以當(dāng)他們看到一道奇快的身影從眼前閃過的時候,也只是淡定而又羨慕的咂咂嘴,然后將自己找妻子的事情提上日程,畢竟若是每天被王爺這么弄,他們會羨慕嫉妒死,說不定還什么時候就會向王爺挑釁,然后自己死翹翹了。 觀星樓,盡管是白日,但卻也能看到很好的風(fēng)景。 最頂層的樓閣里小小的香爐煙氣繚繞,植物嫩綠,花朵鮮艷,一片生機勃勃。 “帶我來這里做什么?”花錦程疑惑的問道。 “生娃。”云修寒將人摟在了懷里,下巴枕在了她的肩頭,“我讓人在這里放了很大的一張床。” 花錦程臉色一紅,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他,“別鬧了。” “沒鬧,認真的,只要錦兒同意,我在什么地方都可以。”云修寒側(cè)頭,溫?zé)岬臍庀姙⒃诹嘶ㄥ\程的脖頸之間。 癢癢的,熱熱的。 花錦程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半側(cè)著身體,手臂彎曲撐在了他的胸口,“我沒事的,反正遲早會面對,而我也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過程是必須走的,我明白。” 她知道云修寒是在關(guān)心她,也害怕她會被這一連串的事情給壓倒,“你有我父親的消息嗎?”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很在意。”云修寒?dāng)堉叩搅舜蟠驳倪吘墶?/br> 很喜慶的大紅色,花開富貴,牡丹雍容。 緞子的背面光滑平整,同樣紅色的半透明沙帳讓花錦程忍不住想起來成親那天的事情。 “站,站著說吧。”她的臉頰一熱,聲若蚊蠅。 “你不同意我便不做。”云修寒親了親她的臉頰,“當(dāng)初你母親去世的時候,是你父親親手將她放進棺木里的嗎?” “嗯。”花錦程點點頭,“盡管很多細節(jié)都記不清楚了,但這一點還是很清楚的,父親守了母親的身體一天一夜,不讓任何人打擾,他還曾經(jīng)暴躁的將一個侍女趕了出來,從入棺到蓋棺,都是他一個人做的。” “所以誰都沒有看到棺材里的那個究竟是不是白柔?”云修寒抬手摩挲著下巴。 “嗯。”花錦程頷首,“不過,什么叫我父親?那不是你父親嗎?”她有些不悅的道。 “是我說錯了。”云修寒呵呵一笑,“休息一會兒吧,今天你太累了。” “嗯。”花錦程點點頭,盡管出去的時間很短,但她受到的打擊卻很大,而且她也隱隱明白了云修寒的意思,既然當(dāng)初的事情是父親一手cao辦的,那么他為什么不知道母親沒有死的消息?那么最后的結(jié)果就只有一個——白柔對他的記憶動了手段,可白柔為什么要那么做呢? 一切都是一個謎,誰都不知道真相到底長了什么模樣。 花錦程蹬掉了鞋子,然后便側(cè)身躺在了床上。 香味彌漫,是很讓人舒服的味道,而且枕頭跟被褥都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熏過的,不同于那種常見的香味,倒更像是藥草的味道。 花錦程翻了一個身,鉆進了云修寒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的那抹冷香,心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修寒?”花錦程悶聲喊了一句。 “嗯?”云修寒應(yīng)了一聲。 “沒什么。”花錦程搖搖頭,她沉默了片刻,然后道,“暗鱗會聽你的么?令牌明明在我手里。” “會啊。”云修寒道,“暗鱗只聽三個人的命令,祖母的,我的,還有令牌持有者,不過令牌持有者的命令為第三順位,也就是說,如果咱們兩個意見不同,他們會聽我的。” “錦兒,這次的事情很抱歉,如果不是我將暗鱗秘密調(diào)走的話……”云修寒又是歉然又是愧疚,如果不是他將暗鱗調(diào)走的話,花錦程又怎么會遭遇那樣的事情呢?所以罪魁禍首還是他。 “我可能還要感謝你吧,畢竟如果不是你將暗鱗調(diào)走的話,我又怎么會知道那么多的秘密呢?”花錦程抬頭親了親他的唇,“那個幽告訴過我很多,只是我不知道為什么他會突然做那種事情。” “衣冠禽獸,哪有那么多的理由。” 云修寒哼了一聲,面露殺氣。 “你正經(jīng)一點,是真的有問題。”花錦程哭笑不得,“本來我們是打算回江城縣的,我跟幽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但在路上他突然間就那樣了,就連我都反應(yīng)不過來,而且分明說不打算將我留下的模樣,如果我真的出事了,那么失去理智以及憤怒的就會是你了吧?修寒,你說他為什么會突然改變主意呢?” “變tai的心思,我哪兒猜得準。”云修寒低聲嘟囔了一句,垂頭含住了她的唇瓣。 花錦程嚶嚀一聲,感覺到了在自己身上作怪的那只手,心中哭笑不得,不過她也沒有拒絕,因為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她知道,云修寒肯定會很想。 就算云修寒說外面的人什么都聽不到,但花錦程仍然差點將自己的嘴唇咬破皮,所以云修寒也便不停的輕吻著她的雙唇,生怕人將自己給傷了。 盡管是在外面,但他卻沒有絲毫要匆匆了事的意思,反而比平日里更加的細致,更加的照顧著花錦程的感受。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