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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去看天下的智者,所以我才能在瞬間就啟用那么多的人啊。”云修寒笑道,“不說這個了,要出去么?” “可以?”花錦程雙眸微亮。 “嗯,沒什么事兒了,那個時候我脫不開身,所以擔(dān)心那些人會對付你,才下了禁足令的。”云修寒歉然的說道,“想去哪兒都好。” “唔……”花錦程想了一下,“我想去寺廟。” “木三那里?”云修寒問道。 花錦程點(diǎn)頭,然后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的看著他,“可以嗎?” “很想說不可以,但還是過去看看吧,我可不希望你一直都想著別人。”云修寒笑著道。 “也不是想著,就是挺在意木三爺為什么會突然之間與別人合作。”花錦程挽住了他的手臂,“被背叛了,也總要知道理由吧,只有這樣才能對癥下藥。” “過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答案。”云修寒道。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寺廟我看到趙嬤嬤了。”花錦程的眉頭微微蹙起,她一直都在意這件事情。 “趙嬤嬤?”云修寒神色略微肅然了幾分,“死而復(fù)生嗎?” “嗯。”花錦程點(diǎn)點(diǎn)頭,“她的確已經(jīng)死了,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所以我很在意,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藥么?” 花錦程相信死而復(fù)生,也相信時間倒流,畢竟她自己就是真實(shí)的例子,但她卻不相信會有那種藥,能讓一個死了的人真正意義上的復(fù)活。 可事實(shí)擺在眼前,也就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很多時候眼見了卻不見得就會相信,因?yàn)樘^匪夷所思,而花錦程也下意識的避免去想那種事情,因?yàn)閷λ裕羰钦娴挠心芷鹚阑厣氖侄危敲淳蛯且粋€很大的麻煩。 進(jìn)城,出城,等王府的馬車再次出去的時候,城門口的人已經(jīng)不敢再多說什么了,因?yàn)槟且粋€標(biāo)志性的狐紋錦字,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錦云坊的招牌,同樣也是王妃的身份象征。 寺廟之中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往來的香客也有不少,甚至堪稱祥和,誰都不會想到曾經(jīng)在這個地方出現(xiàn)過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有尊貴的人蒞臨此處。 攝政王,一個高高在上的身份,一個高高在上的人,讓人仰望,讓人不會升起任何反抗的心思,有的只是感激跟敬畏,大概也就只有云修寒會這樣吧,比之云昭當(dāng)初會更加的得人心。 ☆、第532章 遇到 勝利者書寫歷史,而后人卻從來都不曾在乎皇帝曾經(jīng)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又用了什么樣的手段來得到這個皇位,因?yàn)槟嵌际撬麄冏约旱慕庾x,亦會有很多的版本。 云昭要如何自己的一生呢? 云修寒早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而且不會有任何的改變,所以很多事情其實(shí)很容易,只要你做了,那便就會覺得好像也不是多么的可怕。 云晟不知道云修寒是用多長的時間來計(jì)劃這一切,在別人眼中,他或許就是一個傀儡,但只有他自己,如今他還沒有足夠的成熟,現(xiàn)在的云晟還是一個稚嫩的孩童,不足以擔(dān)得起天下這么重的擔(dān)子,但他也相信,兩年,不,一年的時間,他就與今日大不相同,他會堵住所有人的嘴,做一個比云昭還要出色的皇帝給天下人看。 “白先生。”云昭從奏折中抬起了頭,“小叔寫的這些……真的可行么?” “沒什么不可行的,你要知道,任何的制度都會有漏洞,但卻也會有好處,一切就要看你怎么去做了。”白良放下了手中的書卷,“不過攝政王的東西至少在百年之內(nèi)不會出現(xiàn)問題,當(dāng)然前提是,百年之內(nèi),俱是明君。” 沒有什么東西會是永遠(yuǎn)存在的,他們只修今生,不修來世,因?yàn)閬硎捞^縹緲,誰都不知道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軍事上有白功在,陛下盡管放心,只要您信任他,只要您放權(quán),那么他一定會打造出一支足夠優(yōu)秀的虎狼之師給您。”白良自信的說道。 云晟嗯了一聲,他抬眸看著從窗戶里射進(jìn)來的陽光,“白先生,朕想出去。” “現(xiàn)在嗎?”白良蹙起了眉頭。 “嗯,應(yīng)該沒問題吧?”云晟期待的問道,“就算是有人想要刺殺,白先生也應(yīng)該會安排周全的。” “非去不可嗎?”白良有些為難。 “朕想去看看。”云晟頷首,“先生……” “好吧。”白良點(diǎn)頭,他覺得云晟也不能一直都窩在宮里,畢竟那樣的話也是另一種程度上的示弱。 “謝謝先生。”云晟欣喜的道。 “先別謝,要出去可以,但萬事都要聽我的,陛下能做到嗎?”白良肅聲問道。 “肯定可以。”云晟沒有任何的猶豫。 “那便走吧。”白良站起了身。 云晟應(yīng)了一聲,換了一身便服,只帶了三個侍衛(wèi),然后便興沖沖的出了皇宮。 雖然說是微服出宮,但畢竟他不是偷偷摸摸的離開的,所以也有不少的人知道,這樣無疑很危險(xiǎn),可白良跟云晟要的也正是這份危險(xiǎn)。 山路蜿蜒,密林蒼郁,風(fēng)吹過樹葉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音。 風(fēng)吹起了衣衫,吹起了發(fā)絲,同時也將道道的殺意跟血腥的味道吹了過來。 利刃折射著刺眼的光芒,刺破空氣的瞬間發(fā)出了細(xì)微的聲響。 云晟跟白良的神色都未曾改變,就連腳步都沒有停下。 血液飛濺,染紅了道路,也染紅了路旁的綠葉。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幾個刺客就已經(jīng)被斬殺在了劍下。 寺門大開著,檀香的味道從里面飄散而出。 “佛門重地居然會起殺戮,先生,您說這是不是一種罪過?”云晟唇角帶著淺淺的笑容,不過就是短短的時間,他的氣質(zhì)比之以前早就不一樣了。 “罪過也是別人的,跟咱們沒什么關(guān)系。”白良說道,“公子為什么會想來這里?” “這里好像是木三的地方,聽說他背叛了小嬸兒,小嬸兒也因?yàn)樗铧c(diǎn)就回不來了,我當(dāng)然要來看看,傳說中的木三爺?shù)降讜粫谶@里留下什么。”云晟眸光微冷,對于木三,他有很大的意見,但云修寒沒有多做什么,他自然也就不會擅自行動,畢竟在這個時候,還不能輕易的對木家出手。 “王爺有自己的想法。”白良說道,“現(xiàn)在您剛剛掌權(quán),還不宜有過多的動作,木三爺交游廣闊,不管是大晉境內(nèi)還是其余的國家,都有他的朋友,甚至就連海外,都有他的人脈,而且木家經(jīng)營多年,會很棘手的。” “這一點(diǎn)我當(dāng)然知道,只是看看罷了,先生放心,我不會那么愚蠢的。”云晟邁上了臺階。 寺廟里,人頭攢動,大鼎之中,香煙繚繞。 云晟只看了一眼,然后便跟白良繞過大殿,轉(zhuǎn)去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