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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厲風行,動作利落,而從寧府中搜出的大量的書信更是讓整個濟安城的人都憂心忡忡,戰戰兢兢。 云昭的命令來的很突然,所以寧家人一個都沒有跑掉,而至于寧家本家,圣旨也早就已經下達,云昭的人先行一步,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什么意外。 “林家的東西。” 皇宮的書房內,云昭揉著眉心,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身側的人,“他們是不是以為謀反真的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溪山,為何蠢人有那么多?” “因為他們蠢。” 林溪山從云昭的手中接過了書信,“計劃可以提前了,陛下。” “林家可以生你養你的地方,舍得?”云昭看著人,神色不明。 “沒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我小的時候生活的的確很快樂,可自從見了林正安,一切就都變了,說起來是老爺的心腹,但其實也不過就是林家的一條狗罷了,林菱跟林少爺什么時候多看過我一眼?”林溪山呵呵一笑,笑容中滿是諷刺的味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所以溪山也懇請陛下只誅首惡,林府的那些下人,就饒了吧。” “國局能穩定,這一次也全都是你的功勞,林府下人什么都不知道,朕也沒必要株連,都聽你的。”云昭點點頭。 “多謝陛下。” 林溪山單膝跪地,神情懇切。 “從此以后,林府就是你的了。” 云昭起身,親自將對方扶了起來,“這兒只有咱們,不必行如此大禮。”他呵呵一笑,看起來對林溪山十分滿意一般。 一日之中,寧府跟林府,兩家全部覆滅。 陛下下旨,將兩戶人家的罪行昭告天下,一時之間,民怨沸騰,若不是兩家人早就已經被關進了牢房里,單是人們的怒火就能將他們給燒個半死。 死牢之中,低低的嗚咽聲不停的從牢房里傳出來,但那些獄卒卻什么都沒有多說,也沒有過多的呵斥,只因為在那些懦弱的人之中總有那么幾個,就連目光都會讓人覺得可怕。 “晉王殿下。” “晉王殿下。” 恭敬的喊聲從外面一直傳到了牢房里,那些哭聲慢慢的停止了,不少的人都趴在了牢房的門口,透過柵欄往外面看。 云修寒一席黑色勁裝,長發束起,昏黃的燭光照在了人的臉上,看的不太分明,但這個人卻與這樣的氛圍格格不入。 “云晉!” 凄厲的女聲像是鬼嚎一般。 云修寒眉頭微微蹙起,手中銀針飛出,像是雨絲一般無孔不入,那些開口的人瞬間就閉上了嘴巴,一個個的像是見了鬼一般,雙眸撐的大大的。 “林正安。” 云修寒在一間牢房前站定,看著盤膝坐在里面的人,聲音冰冷,“白柔在什么地方?”(。) ☆、第475章 威脅 坐在角落的人在一日之間就好似蒼老了好幾歲一樣,完全看不出了當初意氣風發的冷靜跟自持。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林正安嘲弄的笑著,撕下了所有的偽裝,剩下的就只有血粼粼的真實,“云晉,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天真了?” “你不想為你林家留下一點血脈嗎?”云修寒面無表情,并沒有因為人的嘲弄而生氣,“你是不是覺得你夫人的藏身之處很隱蔽?” “你……” “濟安城向東行八十里,然后再西行三十里,過一線天,有一個山谷,那里面有一個小村子,只有五六戶人家,那是林家的家仆所生活的地方吧。”云修寒將路線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里也有你林大人最大的秘密。” “你怎么——”林正安的眼眶撐的大大的,里面滿是不可置信的光芒。 “我是怎么知道的嗎?我為什么不知道呢?”云修寒道,“讓自己的孩子在世外桃源與世無爭的生活,拿著別人的孩子拋頭露面,林大人,難道您就么有想過自己親生兒女喜不喜歡那種生活嗎?” “你到底想做什么?云晉,那些孩子從來都不曾多做過什么,也不曾接觸過外面的骯臟,你如果傷害他們,是會遭到報應的!” 林正安憤怒的低吼,額上青筋暴起,他死死的捏著拳頭,琵琶骨上的鎖鏈因為他的動作而嘩啦作響。 “報應?如果真的有這種東西的話,你為什么還或者?林正安,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云修寒失望的嘆息一聲,“本王還以為,你跟別人有什么不同呢。” “云晉,他們真的是無辜的,就當我求你,饒過他們,沒有人會告訴他們,我是怎么死的,也沒有人會找你復仇,晉王,王爺,殿下,就當是我求你了!” 林正安跪伏在了地上,灰白的發絲散落,一身囚服早就已經將他當初的鋒芒給掩蓋過去了。 “白柔在哪兒?”云修寒再次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林正安搖搖頭,黑色的眸子里一片灰敗,“她早就走了,我也不過就是跟她見過四次,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們的計劃是什么?” 林正安沉默了片刻,然后開口,“是花錦程,能捉就捉,如果不能的話,就殺了,若是連殺都殺不了,那就靜觀其變。” “為什么要殺了花錦程?” “我不知道。”林正安搖搖頭,“她只是說,讓我密切的注意花錦程的行蹤,直到她跟你扯上了關系,我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本來是想要跟錦兒打好關系,然后在她不知不覺之中達到你們的目的的吧。” 云修寒開口說道。 林正安沉默,然后開口,“因為察覺到硬來不行,所以就只能用這種手段了。” “寧家的事情也跟白柔脫不了關系吧?” “是,在不知不覺中讓寧家人厭惡花錦程和你,甚至還打算用寧十小姐的死來做文章,只是可惜,什么都來不及做,就被你摧毀了,你的動作太快,手段太狠。”林正安不知道是敬佩還是怨恨,亦或者,兩者皆有,“林溪山其實是你的人吧?” “誰知道呢。” 云修寒意思不明,他的手指曲起,然后微微一彈,一抹銀光在誰都看不到的情況下悄然沒入了林正安的眉心,“這些事情可不是林大人該cao心的,您現在想的,應該是如何逃出去,然后活下去吧,那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云晉,你食言而肥!” 林正安面色一變,憤怒的吼道,他起身朝著云修寒撲了過來,帶起鎖鏈一陣嘩啦啦的巨響。 云修寒轉身離開了牢房,只剩下了林正安歇斯底里的吼叫聲在囚牢里回蕩著。 僵硬的身體慢慢的開始動彈了,張大的嘴巴重新合上,聲音又被找了回來。 “父親,晉王是什么意思?” 林菱有些慌張又有些憤怒的看著林正安,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