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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了清嗓子,起身從主位上走了下來,“這是我二弟,辣椒,他跟你是同樣的人,只不過二弟經常受到人的非議,再加上他那種不切實際的想象,我也只是擔心青姑娘的一番話會讓他胡思亂想,起了莫名的希望,到最后變成一場空罷了。” “大當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并不意味著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大當家可曾聽說過開顱治病?大當家可曾聽說過斷肢再生?大當家可曾聽說過一個人的容貌可以大改?” “青姑娘指的可是易容術?”屠夫問道。 花錦程嗤笑一聲,“易容乃是下道,只能說是暫時的變成了別人,豈能跟我說的相比?我說的乃是完完全全變成另一個人,削骨磨形,將那張臉,完完全全變成另一個人。” “這……”屠夫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吃驚的神色,就連毒蝎子跟辣椒也是驚疑不定。 “就拿這位jiejie來說,如果將單眼皮變成雙眼皮,下巴再墊尖一點,鼻梁稍微的挺一些,顴骨稍微的低一點,眼角開一點,微微上挑,倒是豈是如今這種風情。”花錦程的眉眼中都帶著一抹笑容跟得意。 “這……”三人對視一眼,最后還是辣椒忍不住開口,“青姑娘可認識這樣的神人?” “認識,只不過我也只見過他一次,他自稱冷離,乃是我大晉第一神醫,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多被普通大夫認為絕癥的病也都是被他治好的。”花錦程滿臉的贊嘆與敬佩,“有的時候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生在咱們這個世界的人了,就像是神仙下凡一般,手段神鬼莫測。”(。) ☆、第336章 取得信任? 白功第一次知道花錦程竟然也有如此編織故事的功力,若不是知道她這張臉皮的后面究竟是什么,若不是知道她的來歷,只怕連他也早就已經信了。 古籍中曾記載過,的確有花錦程說的那樣的事情,據說有醫術高明者可做假肢,讓斷肢之人絲毫不受影響,而在神話故事中也有以藕為身,讓人重生的法術,而亦有些人在治療的過程中會讓身形以及面容大改,完全不復先前模樣。 花錦程所言并非空xue來風,所以還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神醫冷離,也不是無名之人,稍加打聽,也自然會聽聞。 有來處有依據的謊言,信不信則看這里面有沒有你所需要的東西。 白良也松了一口氣,原本見花錦程他還怕這人太過乖巧迂腐,不懂得謊話更易動人,現在則是放心了很多。 但若是讓白功知道了他心中所想肯定會嗤之以鼻,一個能將錦云坊做到那種地步的人,會是一個只知道信守書本上的那些條條框框的迂腐之人嗎? 嫻靜若畫中仕女,知禮識禮懂禮尊禮;動則若空中浮云,變化萬千。 白功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這樣一句話,在他的眼中,原本只是一片灰白的人形慢慢變得多彩了起來。 他的雙眸微微瞇起,此時他好像有些明白白良的堅持了。 除了白家組訓,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值得他如此做。 跳出了原本已經既定的框框,活出了一個新的人生嗎? 白功不太明白花錦程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變化,只是從這一刻開始,他再也不會小看這個白家小主了。 “青姑娘,你說的可是真的?”辣椒一陣激動,捏著的赤紅羽扇一陣顫抖。 花錦程點頭,“只是那人也不知還能不能見到,我有一朋友,身中奇毒,一位十分有名的大夫都斷言她不能活過十年,這前提還是日后好生養著,并且再也不沾那種毒,但卻被冷離生生壓制,平時不顯分毫,他還說等時機成熟,能將此毒拔出。” 這話說的倒是真的,只是她自己一直都不太相信那種毒能給完全拔出罷了。 畢竟她的身體跟別人不一樣,那種事情要如何能說? “只要有希望便好。”辣椒對此倒是毫不在意,對他而言,只要有希望便好。 “還未請教……” “我是二當家,辣椒,因為喜歡吃辣椒,所以就直接用了這兩個字。”辣椒笑道,“那位是毒蝎子,別看她人美,心可毒著呢。” “人們都到蛇蝎美人,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花錦程倒是不怎么在意,反而大大方方的看著毒蝎子,猜測著她能有這個名號可能不僅如此。 “以身試毒,姑娘若是再沒有法子壓制,怕是活不過三年。”白功突然開口。 屠夫雙眸一亮,“先生可能醫治小妹?” “我的功夫還不到家。”白功搖頭,“不過暫時的壓制跟緩解還是可以的,但就怕三當家不樂意。” “三妹……” “大哥,這件事情不用多說,活三年就活三年吧,我也已經活夠了,早就不奢求能安享晚年了。”毒蝎子灑脫的笑了笑,只是眼底的那一抹暗沉卻瞞不過別人。 “三當家既然心愿已了,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白功搖頭嘆息,“雖然會舍棄那一身毒功,但卻少了煎熬。” “先生不必多說了,心愿雖了了,但卻并不代表就結束了,我想記著這份仇怨,直到下輩子,只求自己不再有眼無珠。”毒蝎子搖搖頭,“先生大才,冒昧請問先生姓名。” “在下白功。”白功微微頷首,“三當家不妨考慮考慮。” “再說吧。”毒蝎子笑了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恰好此時有人進來說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幾個人換了地方,辣椒拉著花錦程聊天,一口一個meimei硬生生的將她給喊惡心了。 毒蝎子好像對白功挺有好感的,打聽了他很多情況。 屠夫則是跟白良好像很對盤,兩個說武功招式說的十分興起,差點就立刻站起來出去比試了,要不是花錦程跟辣椒攔著,兩個人都別想安安生生的吃頓飯,反倒是燕丁像是被忘記了一般,就連昨晚的事兒都沒人跟他計較。 戰戰兢兢的一天結束了,天色降臨,勞累了一天的燕丁被人請到大當家的屋子的時候,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燕丁,那群人什么來路?” 坐在椅子上的屠夫手中拿著一把大刀,刀身散著光芒,讓燕丁一陣顫栗。 “大當家,是過路人,他們原本要來的就是這座山。”燕丁將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我本來只是看著人面生,所以想能不能勒索一點錢。” “按照你這么說,外面的陣法是他們自己破的?并且原本的迷瘴對他們也不管用?”大當家蹙起了眉頭。 “的確如此。”燕丁點點頭,“那個叫白功的是個瞎子,他看到的東西跟咱們看到的不一樣,而且那陣法他用了不到一刻鐘就破了,我原本是想讓他們放低戒心,然后將人帶進來送給大當家拷問的,倒是沒有想到那層迷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