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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主權的,他們應該有什么下場,都是那些持刀人所決定的。 比起花錦程,獵猿更不愿意看到云修寒失敗。 若是依附的人倒了,獵猿相信其余的人或許還能得一條生路,但他的下場卻絕對不會好過,看上他的人、忌憚他的人、覬覦他的人有很多,只等著最后他失誤的那一瞬間,將他徹底的踩入地獄。 天塹之名,曾動濟安,也無論南北,總有人想要一睹天塹之風采,比之當今的大晉第一美女雪霽也不遑多讓,不過他的名聲,只是在上流的圈子里流傳。 木易之守在了花錦墨那邊,獵猿便留在了錦園之中,他沒有隱藏過自己的行蹤,所以那些時刻都盯著錦園的人也便明白云修寒定在錦園。 可是那又怎樣?不管是依附云修寒的人還是仇恨他的人,都選擇了按兵不動,因為他們沒把握臥床不起的是云修寒,也沒把握能在獵猿手下殺人,當然,他們更加相信的便是肯定會有人做這個出頭鳥。 夜色沉重,厚重的烏云遮住了天空中皎潔的月亮。 花錦程捧了一卷書守在床邊,床上的云修寒睡的正熟,他的手腕露在了外面,花錦程不時的將手指放在了他的腕間,時而蹙眉,時而欣喜,那副靈動的模樣若是梨兒看到了肯定會喜極而泣。 平靜的夜很快便被那份肅殺的氛圍給打破了,屋內燭火輕輕的晃動著,兵器碰撞的聲音不時的從外面傳來,云晟站在門口,有些熱血沸騰的看著院子里的打斗,若不是獵猿提前吩咐過,他鐵定已經沖上去了 進來的刺客臨死之前沒有多少的痛苦,也沒發出多少的聲音,所有的人都是一劍封喉,手段利落殘忍的讓人心驚。 獵猿在廊下擺了一張矮桌,一盞琉璃燈,一個茶杯,一個茶壺,廊下的燈光將他整個人都籠罩了其中,靜謐而又狷狂,但卻無人敢小看他。 冷箭呼嘯,劃破了空氣好似一道雷霆乍然響起。 獵猿頭也不抬,手指只是輕輕的一撥,那快速飛出的冷箭便篤的一聲插在了他身后的地板上,旋即,弓弦嗡鳴,三支羽箭同時朝著夜色飛去,一道悶哼響起,然后便是人噗通落在地上的聲音。 靈柳緩步從院子的陰影中走了出去,一身黑色的勁裝,面容冷艷但卻讓人生不起任何其余旖旎的心思。 云晟看著兩個人的模樣,心中沸騰的血液也慢慢的冷卻了下去,他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看著那些刺客慢慢的少了這才察覺自己的掌心一片汗水。 “收拾了,送到兵部門口。”獵猿低聲吩咐了一句,起身離開,只留下了還冒著熱氣的茶杯。 石一跟石七對視了一眼,然后便認命的將尸體給堆成了一個小山,用板車拉著,連夜趕到了兵部。 有十幾具尸體,被石七惡趣味的擺了一個死字出來,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然后拍拍手便離開了,他等著第二日濟安城的風吹起肆虐。 兵部尚書都快瘋了,他一大早接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從床上滾了下來。 大晉國內一片祥和,不要說十幾具尸體了,就連五六具尸體同時出現的情況都沒有,更何況送到的可是他的兵部啊,這可就由不得兵部尚書不多想什么了。 兵部的門前也聚集起了很多的人,單看那些尸體的一身黑衣也便明白這些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了,有膽子大的人指指點點的,猜測著這是誰家養的死士,或者是江湖上哪家的高手。 兵部尚書想要封鎖消息,但明顯已經來不及了,這件事情被有心人擺在了光天化日之下,那也就容不得別人將之壓下了。(。) ☆、第238章 兵部尚書 這樁案子可大可小,緊緊是這種程度的話,還不至于鬧到陛下那里去,那么他們便有機會能挽回一些東西。 薛正讓人收拾了那些尸體,然后便急的在房間里轉來轉去,沒有絲毫的主意。 “大人,咱們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弄清楚這些人的主子是誰,要殺的人是誰,不然的話就只能被動承受了。” “弄清楚,弄清楚,要怎么弄清楚?”薛正煩的額頭上青筋直跳,那么多的尸體直接被堆在了兵部的門前,在天子腳下居然發生了這等事情,他還要不要做這個兵部尚書了? “屬下猜,這些人大概是沖著錦園的那位去的。” “錦園?花錦程嗎?”薛正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備轎,本官要去錦園一趟。” 他匆匆出了門,也沒有想過這樣是不是合適。 錦園之中除了有花錦程還有誰?別人不知道他卻是一清二楚。 晉王爺可就在其中,而且還有江承德的獨子與樂家的少爺,雖然他不見得會將江恩重放在眼中,但是那個樂無憂他還是重視的,畢竟能結識一個醫術精湛的人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好處。 在這個世界上生老病死不管是誰都逃脫不了,有一個醫術精湛的人做朋友,那就相當于自己多了一條保命的手段,當然若是他知道江恩重的醫術更加高明,怕是就不會這么想了。 薛正還是被人攔在了錦園外面,若是旁人他倒真的會擺一擺自己兵部尚書的架子,但如今擋在外面的可是獵猿,晉王身邊的那位殺人,刑部尚書到底是怎么沒的,他可是一清二楚。 通敵叛國,拿可是要株連的罪名,雖然明面上這件案子還在審查著,但他卻知道最后的結果也便是獵猿說出的罪名。 “獵猿先生,還請您通報一聲吧,那么多的尸體,我……”薛正連連作揖,一臉的苦澀,往小了說,那是有人圖謀不軌想要刺殺花錦程,往大了說,那便是他兵部的責任。 宮墻內,是禁衛的管轄,出了事情也不會完全賴到他頭上,但宮墻外卻是屬于兵部,若是尸體沒有被送到兵部的門口,他或許還能去找找守城軍的麻煩。 “錦程姑娘沒時間……哦,我說錯了,昨晚錦程姑娘受了驚嚇,現在仍然昏迷不醒,薛大人。”獵猿靠在了門框上,一席紅衣安靜的垂著,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反射出了一層暖暖的紅色的光暈,“王爺可十分不悅,他心儀錦程姑娘,人稍微的被嚇著一點他都要心疼很久,那可是死士啊,完全沖著錦程姑娘的性命來的。” “下官知罪!” 薛正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雙腿一軟,險些就跪倒在了地上,那些御史文官們可以不知道晉王殿下有多大的分量,管制軍隊的人卻清晰的明白晉王的恐怖,薛正這個兵部尚書的能坐穩并且深得陛下信任,云修寒也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當然這一點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薛正感激云修寒當初的幾句點播,但卻也更忌憚這個人的本事。 “我不妨指點薛大人一下吧。”獵猿起身,朝著薛正走了幾步,抬手搭在了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