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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好的,能配上主子的也就只有晉王殿下,別的人連給主子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陛下親封的明珠郡主,比咱們可要高貴多了,眼高于頂,也沒什么不合適的。”花錦程道,“你說話可要小心點,萬一她動手了,我可攔不住。” “啊?還會動手啊?”梨兒縮了縮脖子,一副后怕的樣子,“那我以后不見她了,不然就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有雪兒她們在的時候,可以隨意,我不怪你,但也要注意分寸,能拿捏吧?”花錦程倒了一杯茶遞給她。 梨兒點點頭,“可是為什么是我?” “因為只有你敢說啊。”花錦程笑道,“我家梨兒是最厲害的。” 梨兒琢磨了一下,“這是好話?” “嗯,夸我家梨兒無所畏懼,初生牛犢不怕虎。”花錦程道,“我將莫萱教給你如何?” “哦,哎?”梨兒撐大了雙眸,“為什么?” “因為我不太喜歡這種感覺。”花錦程微微瞇起了雙眸,“我讓雪兒跟著你,其實最合適的是石七,可偏偏他是男的,還真是頭疼啊。” 花錦程抬手揉了揉額角,“你的鋪子就先讓柳兒幫你留意著,最近應該會有些麻煩,你暫時不要過去。” “麻煩?什么麻煩?”梨兒不太懂。 “咱們是外來戶,你截了人家的財路,你覺得別人會放過你嗎?”花錦程道,“我已經讓大叔派人盯著了,既然他們要玩兒,那就玩兒個狠的吧,希望他們能承受的起。” 花錦程垂眸擺弄著腰間掛著的錦囊,“若是莫弦天來了,你就去,他問什么,盡管說什么便是了。” “莫公子?”梨兒一頭霧水,雖然不知道小姐這樣做的理由,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好。”(。) ☆、第205章 試探? 在女人坊的日子要比在自己鋪子里清閑多了,梨兒整天端著一個小茶壺,跟在莫萱身后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她倒不會給人找麻煩,但身后經常跟著一個人,莫萱也有些不耐煩,要不是擔心這個丫頭跟莫弦天告狀,她早就吼回去了。 “梨兒,你整天跟著我跑不累嗎?” 中午休息的時候,莫萱壓著心頭的火氣問道。 “我怕你把東西給弄壞了。”梨兒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的身份不一樣,不知道什么叫做珍貴,什么叫做珍惜,這些東西或許在你看來也不過就是一點樣子奇怪的衣物,但在我們眼中就是值得珍藏的寶貝,值得細心的對待。” “少見多怪,比這還要珍貴的布料我都見過。”莫萱翻了一個白眼,將面紗解下,小口小口的吃著東西。 “萱小姐可曾自己親手做過東西?” “當然,我的弓,就是自己做的,甚至就連材料都會自己親自找的。”莫萱自傲的說道。 “若是我將萱小姐的弓給毀了,萱小姐會如何?”梨兒看著她,雙眸輕輕眨動,十分認真的問。 若是別人說這種話,莫萱早就一腳踹過去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梨兒,她卻總覺得自己有些生不起氣來。 “那便是了,對梨兒而言,女人坊的一切,就像是萱小姐的那張弓一樣,萱小姐可明白了?主子曾經說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家主子倒是好心性。”莫萱笑了笑,那笑容也說不出到底是什么味道。 梨兒用筷子蹭了蹭臉頰,也不知道主子為什么要讓自己說這番話,不過這幾日的相處她卻覺得這位萱小姐真的不像是外面傳言的那般飛揚跋扈,至少她還是講理的。 女人坊對面的一間茶樓之中,花錦程與莫弦天臨窗而坐。 “萱兒沒有給你惹麻煩吧?”莫弦天一席玄色長衫,銀色的發冠將長發豎起,劍眉斜飛入鬢,整個人顯得神采飛揚。 “梨兒一直都跟在她身邊。”花錦程的唇畔帶著淺淺的笑容,她端起茶杯放在鼻端聞了聞,然后方才輕輕的抿了一口,“這茶不太好,浪費了這個地段。” “你想要盤下來?” “我還沒有那個財力跟本事。”花錦程笑了笑,“不知莫公子邀我過來,因為何事。” “前段時間你跟我說的那件事,我打聽到了一點消息。”莫弦天道。 花錦程微微一愣,雙眸微微一亮,“那個消失的山寨?” “嗯。”莫弦天點頭,“我有一位好友喜歡那些鬼怪志異與離奇傳說,所以他特意去那個地方走了一趟,機緣巧合,得到了一點消息。” 花錦程沉默不語,等著莫弦天繼續說。 莫弦天掏出了一個信封,然后放在了她的面前,“這是我那位朋友偶然發現的,根據他的調查,這應該是十幾年前的東西,不過因為殘缺的原因,他可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東西,只能確定,這是一張金屬。” 花錦程拿起信封捏了捏,然后才打開將東西取了出來。 里面裝著的是一個長約三寸,寬約半指的弧形片狀物,“這是什么東西?” “是青銅器。”莫弦天道,“可能是個圓環,也可能是某個東西上掉下來的碎片,只有這一點東西,實在是太難界定了。” “那為什么會說是線索?” “你仔細看那上面的紋路。”莫弦天起身坐到了花錦程身邊,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一手指著上面的痕跡道,“雖然很小,但卻還是能看出,一面是小小的鳳凰花樣印刻,而離鳳凰收尾一段距離的地方則又是普通的花紋,流光寨的圖騰,素來都是鳳凰,所以他猜測,那件東西在流光寨中應該是占據著很重要的地位的。” “你再看這一面,上面的紋路我曾經從一尊鼎上見過,但這東西很顯然不是那尊鼎上的東西。” 兩個人此時靠的很近,但花錦程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總覺得這個東西十分眼熟,好似從哪里見過一般,但按照莫弦天說的,又不像是自己應該能看到的東西,因為十幾年前的事兒,她沒道理還會記得。 “流光寨一直都十分排外,盡管它所在的地方不算是太過偏僻,但外面的人卻也很少進去,就更不要說跟流光寨的人有什么交集了,雖隸屬于大晉,但地方的官員卻并沒有怎么在意那個地方,直到五年前的那場災難,才讓那個小地方回歸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當時的尸體……大概有多少具?”花錦程低聲問了一句,手指順著那些紋路游走,幼時的記憶與她從書上看來的東西互相交織了,纏繞著,她想要順出一條思路,但那些東西要么斷斷續續,要么就互不相干,她很難從里面看到什么。 “這個……”莫弦天忍不住擰起了眉頭,“好像并沒有記載,那個時候我不在濟安城,等我回去了,問問我父親吧。” “那就多謝莫公子了。” 花錦程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