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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蓋在了他的臉上,只要稍微的一用力,那個人的神秘就不復存在了。 近在咫尺的答案,只要她輕輕的,云修寒也不一定能感覺的道。 花錦程咬著唇,黑色的瞳子里光芒閃爍,半晌,她方才吐出一口氣,手指也隨之滑落,人靠在了靠墊上,閉眸養神——這次就放過你了。 流言,就像是空氣一般,無孔不入,尤其是當一些人想要一個人知道這條流言的內容的時候,那么不管你有多么大的權勢,也都阻擋不了。 天剛剛擦黑,花榮就怒氣沖沖的回了家。 “爹爹,你怎么……” “啪!” “跪下!” 一巴掌,一道厲喝,讓花錦藍呆愣在了原地,她咬著唇,乖巧的跪在了地上,眼淚簌簌而落。 “爹,錦藍不知做錯了什么,讓爹爹一進門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訓斥女兒,即便要給女兒定罪,也請爹爹說明原因,不然女兒心中不甘!”(。) ☆、第章 心始動 花錦藍低垂著頭,她咬著唇,聲音中滿是隱忍跟不甘。 若是平時,花榮自然會心生憐惜,但想到了朋友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心中的火氣便怎么都壓不住,恨不得立刻就將這個不孝女給趕出花家,這樣方才能解心頭之恨!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還不知道嗎?從今日開始,不得踏出房門一步,否則,便不要怪我這個做父親不留情面!”花榮甩袖離開,不留任何情面。 花錦程捏緊了手指,黑色的瞳子里一抹徹骨的恨意一閃而逝。 “小姐……” “都滾出去!”花錦藍惡狠狠的瞪著說話的人,神色猙獰,“滾出去查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是,小姐。”小丫頭連忙起身跑了出去,腳下卻是一個趔趄,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但她卻是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只能爬起來繼續往外跑。 “花錦程!” 花錦藍咬牙低吼,從喉嚨里滾出來的聲音如若一道悶雷在房間中炸響,她死死的捏著手指,眸底一片憤怒的血色。 花錦藍被禁足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花錦程的院子里,梨兒一臉的喜意幾乎要掩飾不住了,還是小六子拍了她后腦勺一巴掌,她這才沒有笑出聲來。 “小姐,什么時候讓那個家伙走啊?家里有內jian的感覺挺不好受的。”梨兒摸著自己被拍疼的后腦勺,委屈的道。 “耐著點性子,知道釣魚嗎?”花錦程捏了一點香放入了小稱之中。 梨兒點點頭,“小姐要釣什么魚?” “不釣魚,釣一只癩皮狗。”花錦程嘆了一口氣,抓起桌子上的小香爐就朝著門口的方向扔去。 “錦兒。”云修寒伸手將東西接住,露在外面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哀怨,“怎么這么迎接我?” “天色已晚,你該睡覺了。”花錦程用錦帕擦了擦手,“小六,將我配的東西送到杏兒的屋子去,就說是我賞她的,讓她好好的用。” “是,小姐。”小六子將木盒的蓋子蓋好,然后便跟梨兒一起離開了。 “你不走。”花錦程看著拿著香爐把玩的某人,沒好氣的瞪著他。 “我要離開幾天。”云修寒將香爐放在了桌子上。 “又離開?”花錦程蹙起了眉頭,低喃一聲,“幾天?” “舍不得我嗎?”云修寒輕笑一聲,手指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彈了一下。 “誰舍不得你了,你別想岔了,我巴不得你走了。”花錦程捂著額頭,不滿的嘟著嘴,“我只是擔心萬一我生病了……”她抿了抿唇,聲音慢慢的低了下去,“你走了,我就少了一個幫手,自然是不情愿的。” “很快就會回來,只是我一直都在調查的事情有了一些線索罷了,所以我要過去看看。”云修寒低聲解釋,“不會有什么危險的,那藥還差一段時間才能練出來,所以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要好好的包中自己,冷水一定不能碰,入口的東西也要慎重起來,不可過多的勞心勞力,我教你的那套拳術,每天都不能落下,你能耍出來的招式越多,對你的身體便越有好處。” 花錦程垂眸點頭,手指摩挲著腰間的荷包,臉頰隱在了一片陰影之中。 “等我回來了,咱們便去濟安城吧。”云修寒道。 “恩?”花錦程抬頭,“為何?” “你如今可是皇商,難道不要去濟安城看看嗎?該走的關系,該打點的地方,自然都是要一一打點到的,你以為皇商緊緊是給宮中提供布料便行了嗎?” “自然不是。”花錦程搖搖頭,手指從眼角劃過,“我知道了,我會過去看看的。” “花家的小老爺在朝廷任職,對你也有些好處,但他的職位卻不夠高,能力也不夠出眾,想要給你穿小鞋的怕也不少。”云修寒微微瞇起了眸子,“你想用什么來換?” 花錦程一愣,然后她便反應了過來,“錦云坊一成的收入,入你的口袋,你來庇護我花家,如何?” “你覺得夠?”云修寒搖頭,“三成利益,年底分紅。” “太多。”花錦程搖頭。 “你知道,這不多。”云修寒無奈,“我可是一個鐵面無私的人,不會因為私情就給你開后門。” “那修寒公子就請吧。”花錦程狡黠的一笑,雙眸彎成了月牙,“我自會找別人。” “錦兒。”云修寒無奈,“一成便一成,那總要收點利息。”他伸手攔住了花錦程的腰。 花錦程低呼一聲,雙手下意識的撐在了他的胸前,粉頰瞬間變的一片通紅,“你……唔。” 溫潤的唇瓣覆在了唇上,花錦程撐大了雙眸,然而她看到的卻還是那雙魅惑的狐貍眼,男人一閃而過的容顏仍然看的不怎么真切,唯一的印象便是他好白,比上好的美玉都要賞心悅目。 “其實****比任何利益都能讓我沉淪。” 男人的聲音仍在耳邊,但人卻已經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冷香飄散,花錦程陡然回神,她轉身看著門口的方向,心頭一陣氣惱,“你這個,這個……”她咬著唇,眸光瀲滟,又是憤怒又是羞澀,五味陳雜,她擰著衣角,臉上的紅暈越發濃了幾分。 “登徒子!”最后只有這三個字從鮮艷的紅唇中吐出。 花錦程擦了擦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閉眼,就都是那雙魅惑的雙眸,擾的她心緒不寧。 天蒙蒙亮的時候,她才迷糊了起來。 “心動了?” 誰在說話? “愛上了?” 愛上什么? “花錦程,你別忘記你上輩子是怎么栽的,那個叫修寒的,你真的以為是什么好貨色嗎?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沖著你花家的寶藏來的?” 我當然沒忘,你是誰?在哪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