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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小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5

分卷閱讀405

    太上皇,若非得用娶親來障眼,那也得等到春暖花開。

    蘇摩也答應下來,眨眼,就要春暖花開,兒子要回京,自己要嫁人,善寶心底某一處,空了下來。

    只是這之間他接到莫離可汗的信函,要他速速回去,蘇摩曉得是他與善寶假成親的事給父汗知道了,回去,必然是遭到父汗的反對,他想好了怎樣應對,回去后見了莫離可汗,出乎意料,莫離可汗竟然對他娶善寶大加贊賞。

    此時的胡族聚居地,遠在長青山北麓,南風給高高的長青山阻隔,遲遲吹不到這里,茫茫草原浩浩荒漠還是冷得很,郁郁森林蕩蕩江河微有些春的意思,遠遠看著長青的松柏由苦干的淡綠變成鮮艷欲滴的翠綠,水邊的冰雪也微微消融。

    蘇摩同莫離可汗并馬行在江邊,對于父親同意他娶善寶,蘇摩相當意外,善寶是棄婦還在其次,胡人與中原人不同,中原的很多對女人的桎梏在這里是打開枷鎖的,什么棄婦寡婦,不十分在乎,甚至小叔子可以娶嫂子,繼子可以娶繼母,蘇摩擔心父親不同意,是因為善寶曾經為皇后,兩國正在修好,自己娶了皇上的下堂妻,這有點給皇上戴綠帽子的嫌疑,或者,有點與皇上針鋒相對的感覺。

    總之蘇摩見父親同意自己娶善寶,他還是非常高興,高興之余是納悶,問莫離可汗:“父汗不介意善姑娘是皇后娘娘?”

    江面還未完全解凍,鳥獸們從草叢里溜到岸邊喝水,莫離可汗張弓搭箭,對準一只野雞,嗖!箭射出,竟然一箭雙雕的射到兩只,手一揮,身邊的扈從過去將野雞拎著跑回來,莫離可汗望著蘇摩道:“今晚烤還是燉?咱們父子兩個索性來個對酒當歌。”

    蘇摩惦記方才自己問的話,草草敷衍道:“都行,父汗還沒說為何準許孩兒娶善姑娘。”

    莫離可汗左右看看扈從,都是心腹之人,于是放心道:“你娶了善寶,就等于抓到半個皇上。”

    蘇摩微微蹙眉,不十分明白。

    莫離可汗將弓箭丟給扈從,然后一提馬韁繩,蘇摩隨后,父子二人小步噠噠的游走在荒原上,莫離可汗隨手一指面前的莽莽荒野道:“我們這里,到處都是荒涼景象,可是中原,到處都是魚米之香,所以,為了咱們胡族可以永久興盛不衰,占領中原我是一刻都沒忘記,之前是我們兵馬少糧草缺,現在我們兵強馬壯,怎奈又有新皇登基,那個皇上不同于太上皇,武功蓋世,熟讀兵書,深有謀略,前次去行在,我試探的問他,若我們兩個各領精兵五千,隔白水河對峙,他如何能取勝?你猜他怎么答?”

    白水河,兩國之界限也,胡人仗著騎射嫻熟,經常越過白水河滋擾邊境百姓。

    對于祖公略,蘇摩思量下,終究還是猜不出來,遂搖頭:“兒臣愚笨。”

    莫離可汗眼中突然放出兇光,那是財狼一樣的眼神,緩緩的慢慢的道:“他說,他能渡水而過,一槍將我挑于馬下,然后對于你們,本王的三十多個兒子,都不值一提。”

    蘇摩使勁一拉馬韁繩,那馬揚蹄而起,他大怒:“太過狂妄!”

    莫離可汗輕輕搖頭:“不是狂妄,是他有此能力,也有此膽魄,當時我也這樣說,我有三十多個兒子,假如分三十個地方與之對峙,你自己,打得過來么?你猜他又怎么說?”

    蘇摩冷顏而笑:“定是又說我們兄弟不值一提。”

    莫離可汗嘆口氣:“他是這樣說的,養三十只羊,遠不如養一只猛虎。”

    蘇摩拳頭攥得咯嘣咯嘣的響,牙咬欲碎。

    莫離可汗伸出手來,拍了拍兒子的肩頭,像是安慰,又像是激勵:“你不是羊,你是胡族的猛虎,爹信你早晚能踏上中原大地。”

    說了半天,蘇摩忽然想起最初自己問父親的話是有關善寶的,伸出手在虛空中抓了下,問:“父汗方才說我娶了善姑娘就等于抓住半個皇上,這是何意?”

    莫離可汗傲然一笑:“皇上對善氏情深義重,廢除后位貶為庶民那不過是個緩兵之計,早晚他會將善氏接回宮去,試問天下男人,誰見了善氏那樣的女子能不動心,皇上又怎能輕易讓于別人,所以,你趁機娶了善氏,便有了可以制衡皇上的法寶,那個乳臭未干的皇上再敢小覷本汗,善氏……便死無全尸!”

    第四百二十章 十九王人是挺好,但他不是jiejie的至愛之人

    微雨如潤,杏花初綻。

    四月一過,長青山的春天便熱鬧起來,人和所用生靈一樣,沉悶了一個冬日,脫掉厚厚的冬裝也脫掉沉重的心事。

    錦瑟終于和猛子成了親,隨后,猛子納琉璃為妾,琉璃也算明事理,曉得自己的出身更知道自己眼下的身份,對錦瑟這個正妻畢恭畢敬,是以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倒也相處融洽。

    李青昭也嫁給了蕭乙,并在年前就隨著蕭乙去了蜀中上任。

    秋煜也在河南和山東兩地奔走,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不負善寶所信任。

    胡海蛟接受了招安,將天云寨一把火燒了干凈,防止其他人以此作為據點,繼續干著占山為王打家劫舍的勾當,然后揮師向南平夷人之亂,捷報頻傳。

    祖公略也要帶著小皇子回鑾,傳令下去后,整個行在個個忙著收拾行裝,此事,也就到了善寶耳中。

    最初善寶是打算追隨兒子去往京城的,此一時彼一時,她現在不單單管著參幫和木幫,更重要的,若是去了京城,太上皇何等人物,耳目眾多,必然知道,那樣,自己就給祖公略添了麻煩,所以,她只好放棄那個念頭。

    她曾經在書上看過很多有關分別的詩詞文章,那時她覺著,太多文人就像辛稼軒說的——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詩詞文章中的離愁別緒,差不多都是無病呻吟,之后經歷了長青山那次同祖公略喬裝的胡子男分別,那時她徹底明白了,詩詞文章中毒離愁原來這么真實可觸,而今,要與兒子分別,她的心給誰剜走了似的,不是疼,是空。

    嫁雞隨雞,錦瑟也要同猛子去京城了,臨走,來找善寶敘話。

    朝夕相伴十幾年的姊妹兩個突然分開,言語都失去作用,只能用淚水來表達了。

    善寶的房內,雕花的窗戶敞開著,爛漫春花的清香彌漫在庭院中,又撲進房間里,穿著軟紗褙子的善寶擁著淚水漣漣的錦瑟,寬慰道:“誰家女兒都一樣,大了,嫁人了,就得與父母姊妹兄弟分開,其實你該高興才是,小時候雖然咱們姊妹感情篤厚,但我著實沒想到你會嫁個這樣有出息的男人,那時覺著給你指個老實忠厚的小子已經不錯,可是現在,你是堂堂的指揮使大人的夫人,皇上又封你為誥命夫人,你的榮耀若是給你親娘老子知道,指不定多高興呢。”

    錦瑟將自己挪開,新婦嬌艷,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