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謝池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2

分卷閱讀192

    玠派人送他倆回府,轉頭就將目光落在了唐靈鈞身上。

    唐靈鈞不自覺的往后縮了縮,決定溜之大吉,“我也還是告辭吧。”

    “我送你回去。”韓玠上前兩步,鉗住他的肩膀。唐靈鈞掙扎了兩下后收效甚微,只能乖乖跟著韓玠回了西平伯府。

    夏日里暑熱天長,唐夫人這會兒午睡才起來,聽說信王駕到,忙著迎過去的時候,韓玠已經拽著唐靈鈞到了客廳。一瞧唐靈鈞那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子,唐夫人便曉得這頑皮的兒子八成又是出去惹禍了,便歉然道:“殿下冒著暑熱駕臨,又是靈鈞在外惹事了?”

    韓玠松開唐靈鈞,搖了搖頭,“貿然前來,是有件事情想同夫人請教。能否借一步說話?”

    唐夫人稍稍錯愕,隨即道:“殿下請。”

    客廳之后便是一處抱廈,韓玠入內坐定,曉得唐夫人不愿與人虛與委蛇的脾氣,便開門見山,道:“夫人以前曾在雁鳴關住過幾年,不知是否去過廊西?”

    “廊西?”陡然被問及舊事,唐夫人有點遲疑,隨即道:“雁門關往西百里便是廊西地界,那時也曾去過幾次,只是多在岳城以東,并未深入過。”

    “那么夫人可曾見過居于廊西的庸郡王?”

    唐夫人搖了搖頭,“殿下怎么忽然提起此事?”

    韓玠并未急著回答,反而將容色一肅,道:“今年元夕的時候,皇上以附逆之罪將我囚在詔獄,并排禁軍圍困韓府,夫人是知道的。當時皇上會認定韓家附逆,是因為我父……”他猛然一頓,“是因為韓將軍的副將魏忠與平王有書信來往,皇上才會誤信。魏忠已被繩之以法,但據我所查,他并非平王的人,而是越王的人。”

    唐夫人是個直率的性子,雖不問朝政之事,對這些也有過猜測,聞言倒沒有太過詫異,只肅容點了點頭。

    韓玠續道:“我記得,魏忠當年也曾跟唐將軍征戰過吧?”

    提起當年的唐樽,唐夫人猛然抬起頭來,“殿下為何提起這個?”

    “當年唐將軍神勇無敵,卻不幸戰死沙場,叫眾人扼腕。唐將軍與……與韓將軍乃生死之交,而夫人也與韓夫人結了異姓姐妹,其中情分自非旁人能比。”韓玠穩坐椅中,拳頭卻不自覺的握了起來——在外時,他可以理智的將他與韓遂夫婦分開,而在唐夫人跟前,提到韓將軍、韓夫人的稱謂時,卻總有些僵硬。

    唐夫人惋惜似的,“殿下在我跟前不必如此,二十年骨rou親情,即便皇上顧忌,這密室之內,卻不必劃得如此清楚。先夫與韓將軍的情誼,我自是銘刻于心的。”她勾了勾唇,黯然的目光里卻添了柔和——

    她出身于鐵勒,當年唐樽戰死后,元靖帝追封伯位,要賜她誥命的時候,卻又許多朝臣以其身份上奏反對。韓遂不肯袖手旁觀,便由韓夫人認她為meimei,方得周全。而西平伯在京城這么多年,除了當年唐樽的幾個舊屬、與唐夫人性格投契的南平長公主之外,就只有韓家照拂扶持,唐夫人對待韓玠兄妹幾個,也是極和善的。

    韓玠苦笑了一下,“皇上的忌憚,任何時候都需謹記。”他隨即話鋒一轉,道:“魏忠之事后,我留心查訪過當年的事情。夫人,那時候的韓將軍,當真是戰死沙場,還是功高震主,為人忌憚?”

    氣氛驀然一滯。

    唐夫人手中茶杯微微一晃,隨即死死的握牢,“功高震主為人忌憚,或是出師不利戰死沙場,有區別么?”

    “若唐將軍果真戰死沙場,我自無話可說。可若他是遭小人讒言詆毀,被人以陰謀算計而喪生,夫人,你不打算為他報仇么?”

    “報仇?”唐夫人盯著墻上懸掛的一副寶弓,隨即緊緊盯住韓玠。二十歲的年輕王爺,早已不是當年意氣風發、懵懂無知的少年,世事打磨鍛造,俊朗的臉上添了剛厲,神情之中帶著篤定。

    ——當年的事情他雖未親歷,但既然敢這樣說,恐怕已有了十分的把握。

    唐夫人沉默了好半天,才開口道:“如何報仇?靈鈞才十五歲,婉容更小,能在這京城里平安無事的活下來,已屬不易。報仇?我若稍有此念,恐怕次日便能有殺身之禍!”

    “君主猜疑,以夫人之力,當然難以報仇,可那讒言惑主之人,夫人也打算看著他逍遙法外?”

    室內安靜了好半天,唐夫人無意識的握著茶杯,愈來愈緊。

    清脆的破碎聲中,瓷杯猛然化作碎片,溫熱的茶水淋了滿桌,匯聚成股,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她忽然猜到了韓玠的打算。

    唐夫人最終抬起頭來,深藏在心底多年的事情被翻出,卻是格外鎮定,“那時候我也疑惑過。他自鐵勒迎越王歸來之后,就曾說越王之心性難以捉摸,只是那位畢竟是皇子,恭恭敬敬的送走了,便也無甚大事。然而之后,皇上的態度卻有些變化,軍營之中的官職安排也都隨皇命有所變動。軍醫說他是突發暴疾才被利箭穿胸而過,我悄悄看過,致命的不是箭傷,而是一枚自背后射入體內的毒針。”她看向韓玠,不再是對著信王時的稍許恭敬,而是對待韓家玉玠時的親近,“你懷疑是他?”

    “雁鳴關遠離京城,卻是北境要塞。越王當年能在冷宮里夾縫求存,不為皇后所害,可見其忍耐和心性。這些年裝癡賣傻,如今卻顯露才干,對外宣稱是畏懼皇后和平王威勢才不得不如此。如今朝堂上下皆尊越王,夫人相信他這不是多年謀劃?”

    唐夫人緩緩搖了搖頭,“他藏著的狠厲,我感覺得出來。有時候看著他,簡直能脊背發寒。”

    “先前我在青衣衛時專門翻閱過許多與鐵勒有關的卷宗,而鴻臚寺中的同僚也曾發覺,越王暗中與鐵勒有所來往,只是此等大事,做得并不明顯,并無實據可查。”韓玠記得前世越王登基之后,為示邦鄰友好,曾向鐵勒送過許多金銀,如今看來,卻似別有深意——

    “那時的越王還雖是皇子,卻是宮女所出,如果想要登上帝位,就只有一條路可走。”

    唐夫人猛然一驚,“與鐵勒勾結,謀權篡位!”

    “是,如果沒有今日之局勢,假若太子平安無事,待皇上駕崩之日,那就是他唯一的選擇。只是如此行事,必遭詬病,這應是他最后的退路。韓將軍的事情傷,足見雁鳴關外,越王已經無聲無息的安插了人手,夫人——”韓玠終于引向正題,“你想一想,他在京中看似無權無勢,看似不涉朝政,卻為何能在所有人都未曾察覺的情況下,籠絡那么多朝臣、安插那么多眼線?”

    籠絡人心、結黨營私的法子有很多,譬如許以權位、譬如為某種相同的信仰追求或是同樣的仇恨,但放在越王那里,似乎哪一條都不合適。

    唐夫人愣住了。

    韓玠靜靜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