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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整個車廂。沒有帶司機,開車的是宋凜的秘書。秘書已經跟了宋凜許多年,深知宋凜脾性,此刻一句話都沒說,讓宋凜得以短暫休息。 周五晚上十點多,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處處燈紅酒綠,人頭攢動。城市的月光在霓虹燈的映照下黯然失色了許多。 此時,宋凜的車堵在這來去長排的四車道馬路上。 這個紅燈格外漫長。 宋凜手肘撐著車窗,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轉過頭來,問秘書:“聽說你結婚了?” 秘書看了宋凜一眼,態度始終從容:“宋總,我孩子都兩歲了。當初結婚、滿月,您都給我包過紅包。”不帶一絲幽怨,只是陳述已經發生的事。 被這么回應,宋凜也沒有什么愧疚之心。他本就算不上什么良知老板,這么多年用男秘書,不過是為了讓他的核心生活圈更簡單一些。 對于身邊的人,所有能用錢解決的,他毫不吝嗇,但凡需要關心和愛的,他都無力給予。 宋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又問:“你老婆是干什么的?” 秘書大概沒想到宋凜會問到這么細,也吃不準宋凜的目的,思忖了一會兒,才帶著幾分猶豫回答道:“她是小學老師。” “老師好。”宋凜動了動唇:“不拋頭露面,時間固定,規規矩矩的。” 秘書被他這一評價哽了一下,半晌才回答了一個“嗯”字。 宋凜回過頭來,表情變了變,他突然認真地問秘書:“你覺得周放那個公司,有買的價值嗎?” 秘書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感覺今晚和宋凜的對話都十分詭異,也實在不確定怎么回才是對的。 他想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說:“帶周總一起,價值非常。” “好。”宋凜微笑:“你跟進一下。” “……”秘書有點不知所措。 許久沒有見過宋凜這個老男人了。說實話,以女人的角度來講,周放是有些想他。 但近期積攢的那些新仇舊怨,讓她怒氣值滿滿。 此時此刻,宋凜又出現在她眼前,并不算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晚上喝了不少酒,周放爸爸的一個朋友,搞到了澳洲一個紅酒品牌的華中區代理,邀請周放一家去品酒。 本來是和樂融融的一次聚會,結果醉翁之意不在酒,周放爸媽趁機讓周放和那個叔叔的兒子相親。周放心不在此,為了逃脫慣常套路,全程試酒,不醉也給喝醉了。 此刻,周放從臉到眼睛都紅彤彤的,瞪著一雙眼睛盯著宋凜。 兩人都站在自家門口沒動,也沒有開門,仿佛在和對方較勁。 最后是宋凜打破了平靜。 他緩緩踱步過來,仿佛兩人從來沒有什么齟齬一樣,接過她的包,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喝得有點多,一眼的紅血絲。” 周放瞪他一眼,氣呼呼奪回自己的包。 “聽說你想收購我的公司?”她的口氣始終懷著敵意。 “你這么費盡心機想要上位,不就是為了融資賣公司?”宋凜泰然自若,微笑著看著她,眼中是周放讀不懂的深沉:“周放,我是你的機會。” 周放必須承認,宋凜拋出的橄欖枝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機會。 可是她實在太討厭這個男人這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怎么辦,我不想給你。”周放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宋凜,眼中冷意浮起,她一字一頓地說:“你討厭女人不聽話,我討厭男人自以為是。” 即便周放語帶嘲諷,宋凜始終處變不驚。 他低頭看著周放,緩緩湊近,距離近到周放分不清這醉人的酒氣,來自他身上,還是她身上。 他的手滑過周放的肩膀,手剛要碰到周放的肌膚,就被她粗魯揮開。 周放抬手用包擋開宋凜,人還沒走出鉗制,已經被宋凜整個抓進了懷里。 他的動作快得像一只一直守著獵物的鷹隼,伺機而動只為下手一刻的勢在必得。當周放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他推入墻角,他一只腳抵在周放兩腿之間。周放下意識縮住了身子,整個人向上踮起了腳,不讓宋凜的膝蓋碰到她的大腿內側。 宋凜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嘴角動了動。 他低著頭,額頭抵著周放的額頭。 呼吸里是蠱惑人心的酒氣。 他的大手毫不客氣地落在了周放的胸口,隔著貼身的黑裙,將周放胸前的柔軟揉捏成順手的形狀,手法熟練。 “瘦了。”嘴角是一抹壞笑。 周放被鉗制著不能動,惱羞成怒。 “滾!” 面對周放的發飆,宋凜始終是一副老流氓的嘴臉。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似笑非笑。 “我只喜歡在床上滾。” 小劇場: 周放:像這種糾纏不清的猥瑣男,換張臉有點錢就能當男主了? 小圖:……要不換一個? 宋凜:為了當男主,我也可以變成那種溫柔寵溺忠犬男。 周放:比如? 宋凜:汪—— 小圖、周放:特么只做到了犬而已! 第17章 宋凜的聲音像一道千古琴音,低沉而悠遠,等周放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宋凜打橫抱了起來。 看著宋凜十分輕松陰謀得逞的嘴臉,周放不禁在心里吐槽,早知道就不該控制體重,不該減什么肥,重點不吃虧,就該讓宋凜特么抱都抱不動才好。 宋凜抱著周放走到門口,這是熟悉的信號,周放自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放開。”周放抓住宋凜的衣領,防止摔下去,眼神是周放式兇狠。 宋凜笑了笑,沒有理會周放,徑自拿出了鑰匙,一串金屬碰撞的聲音徹底喚醒了周放。 “我已經說了,要你放開。”周放此話一出口,抱著宋凜的腦袋,“嘭”一聲,用自己的頭撞了下去。 這一下來得猝不及防,宋凜手一松,差點把周放摔到了地上。怕周放撞到墻,宋凜眼疾手快用手扶住了周放的頭,自己的后背則砸到了墻上,發出一聲悶響。 周放終于得了主動,掙扎著從宋凜身上下來,臨走前把他往后推遠了一臂的距離。 扯了扯裙子上的褶皺,周放又理了理自己的發型。 雖然額頭上也很痛,但周放努力保持著輕松的表情。她微微揚起下巴,用很鄙夷的語氣,對宋凜說:“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