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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男人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她,周放想要掙脫,那人卻抓得更緊。 男人和女人在力氣上的懸殊自是不用多說,宋凜輕輕一收,就把周放收進(jìn)了懷里。兩人距離極近,近到周放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 在這種地方,自然是應(yīng)酬來了,就是不知道是誰應(yīng)酬誰。 他的臉頰微燙,貼在周放的右耳耳側(cè),周放只覺得身體好像被這熱度麻痹了。她想要回過頭去,可是他貼得太近了,她只要一扭頭就會親在他臉頰上。 “放開我。” 宋凜笑了起來:“不放。” 說著,他突然一用力,將周放抱了起來。 等周放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被宋凜抱進(jìn)了他房里。 她想要往外逃,宋凜眼疾手快地關(guān)了門,他瞇著眼睛看著她,那神色仿佛看見了獵物的豹子,姿態(tài)優(yōu)美,卻又充滿了危險。 他對她勾了勾手指:“乖,過來。” 周放想走,只是還沒走兩步就被宋凜抱住。他的力道不大不小,有著男人不容置疑的霸道,卻又偏偏帶著幾分讓人無法拒絕的溫柔。 他打橫將周放抱了起來,很溫柔地放倒在寬大的床上,周放想爬起來,他已經(jīng)整個附了上來。 他的雙手撐在周放兩側(cè),那樣近的距離,近到幾乎呼吸相聞。 宋凜沒有直奔主題,而是把玩著周放的頭發(fā),那撩撥的姿態(tài)像一把火,將周放的臉整個點燃了。 宋凜低頭,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周放的鼻尖,帶著幾分酒精的氣味,周放覺得自己也微醺了。 “聽說你是我的女人?”宋凜嘴角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周放早該想到,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他就是在等機會一并收拾她。 周放有些緊張:“你……你想干嗎?” 宋凜理直氣壯地回答:“睡自己的女人。” 說著,他的吻已經(jīng)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和宋凜這種高手相比,周放完全是不堪一擊的菜鳥。 周放覺得熱極了,想要推開他,卻好像全身失了力氣一樣,整個人意亂神迷了起來。 “你想干嗎……”此刻周放軟弱無力的抵抗更似欲拒還迎,勾起了宋凜的欲望。 她的雙手抵在宋凜胸口,手心滿是宋凜緊實胸膛的觸感,她呢喃著:“你瘋了……你醉了……” 宋凜用胡渣摩挲著她的脖頸,聲音里充滿了引誘,他明明還在解著周放的衣服,卻大言不慚地說:“給你機會,你也可以推開我。” 周放自是沒有推開他,她羞恥地撇開頭去:“你很狡猾。” 宋凜見她這模樣,笑了起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相信我,對待算計了我的女人,這絕對是最輕的懲罰。” 宋凜guntang的身體貼著周放。距離那樣近,周放的視角有些失焦。 他問她:“你想找個什么樣的男人?” 周放覺得眼前閃過一瞬斑駁,她堅定地回答:“把命交給我的男人。” 宋凜勾了勾嘴角,腰間一送,二人融為一體。 他吞噬著周放的耳垂,在她耳側(cè)說著:“我把命根子交給你,也差不多。” 周放像深海中突然被沖上岸的魚,身上和身下仿佛冰火兩重天,她覺得自己似乎快要缺氧了,只能緊緊地抱著眼前這個男人才能短暫存活。 這是極其混亂的一個夜晚,夜色看似寧靜,卻似乎有著稍許波瀾。 那樣的,漫長…… 周放早上是循著生物鐘醒來的,她全身的骨頭像要斷了一般疼痛,尤其是腰,酸得不行。她醒來的時候宋凜還在熟睡。那樣不設(shè)防的樣子讓周放心跳不覺地加快了。 太奇怪了,從認(rèn)識他開始,她的原則一再被打破。她看著床上的凌亂,羞恥之心終于涌了上來。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又很快速地穿戴完畢。拿著包正要走,想了想又折了回來。 這男人上輩子不是壓路機就是打樁機,太非人類了,周放想到昨夜自己丟盔棄甲的樣子著實丟人,想著好歹也要掰回一城才行。 這是一場成年人的游戲,誰認(rèn)真誰就輸了,這游戲規(guī)則,即使周放是個菜鳥她也懂的。 宋凜循著生物鐘醒來,枕塌旁已沒有周放的余溫,只是他的臂彎里還有淡淡的香氣,這女人做事的風(fēng)格和她這個人完全一致。 即使在床上也不懂得服軟,像個角斗士,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回想昨夜的激烈,宋凜竟有幾分難能的興奮感。 他剛要起身,余光便看見了床頭柜上那女人唯一留下的東西。 古銅的金屬顏色,熟悉的鋼镚兒——人民幣,五毛錢。 他順手把硬幣撈了過來,仔仔細(xì)細(xì)看著那枚沒什么特色的硬幣,想著那女人是用什么樣的表情放在這。 想必是趾高氣昂又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宋凜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第8章 宋凜穿好衣服洗漱完畢,戴好了手表,這才注意到時間,原來已經(jīng)九點了。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覺得今天未免安靜得過分。剛這么想著,系統(tǒng)自帶的鈴聲響了起來,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名字——秦清。 宋凜皺了皺眉也沒想起這人是誰,只是職業(yè)化地接了起來:“你好,我是宋凜。” 電話那端不知道是怎么了,半天都沒了聲音。 宋凜疑惑地看了一眼,電話沒有掛斷:“喂?” 這次電話那端終于有了聲音,一個女人囁嚅地問:“請問,這是周放的手機嗎?” 宋凜聽到周放的名字,這才意識到那女人可能是拿錯了手機。 怪只怪iPhone泛濫,撞機率太高,再加上宋凜和周放習(xí)慣一樣,黑色,不用外殼,不貼東西,屏保鈴聲都是最原始的。這更加可能會拿錯。 宋凜停了兩秒,突然挑了挑眉,用很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口吻說:“我是宋凜,周放早上走得太急,拿錯了手機。” 秦清嚇得直哆嗦:“沒……沒事……我打她家里電話。” 說完吧唧就掛掉了。 宋凜捏著手機,想起了些什么,忍不住笑了起來。 再話說周放這頭,雖然早上很雄糾糾氣昂昂地留了五毛錢,可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氣勢上輸了許多,不自覺得揪了揪自己的頭發(fā)。 分手后她雖說不是自愿潔身自好,可是實質(zhì)上確確實實是久曠之身,想必那個步步為營的男人一定在心里笑話她了。 下次一定不能表現(xiàn)得這么孬,不能讓他覺得她沒什么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