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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大片暗黑色的牡丹,被震撼了神經,定格了視線! 盛老四還沒出口的話,完全頓住了,嘴巴越張越大,下巴差點沒脫臼,“我靠!那不是……那不是……咱們家爺嗎,難道是我的眼睛出現幻覺了?!” 盛九瞪大了眼睛,近乎喃喃道,“不是幻覺,我也看到了,那個……的確是咱們家爺。” 得到了盛九的肯定,盛老四眼嘴齊抽,狠狠地咽了口口水,難以置信道,“咱們家爺……居然去上臺唱歌了?” 盛九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你跟我的眼神都沒錯的話。” 盛九和盛老四話音落下,皆是不由自主的側目,將眸光集中到了顧丹陽的身上。 他們真心沒想到:自家爺居然能為顧皇后做到這個份兒上! 說起來,顧丹陽也著實有些意外。 她知道盛世銘對她很緊張,甚至很癡迷,但她沒想到,他會愿意為了她放下身段,在這么一個微不足道的場合獻唱,只為了她的一句遺憾。 看著臺上那個宛若神邸的男子,顧丹陽的唇角不由流瀉了幾絲繾綣,心弦撩動。 這時,樂聲響起。 臺上的男子,慢慢的舉起話筒,放到了面具邊緣。 “每當我聽見憂郁的樂章 勾起回憶的傷 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 想起你的臉龐 明知不該去想不能去想 偏又想到迷惘 是誰讓我心酸誰讓我牽掛 是你啊……” 盛世銘的聲線華麗沉凝,化為歌聲之后,深邃廣袤,磁性銷魂,尤其是字里行間濃烈如海的情潮,足以將整個世界溺斃其中,臺下眾人皆是聽得心神失守,如癡如醉。 盛老四再次受驚了,“我靠靠靠!萬萬沒想到啊,爺唱歌居然這么好聽,以前真心沒聽爺唱過歌啊,我還以為他老人家五音不全呢!” “如果不是因為太過熟悉了,我真不敢相信,臺上站著的是咱家爺。”盛九有感而發道。 事實上,他的話已經得到了印證。 之前,盛世銘上臺的時候,謝能臣等人也覺得那個身影有些眼熟,但是,某些想法剛剛升起來,就被壓下去了。 不是他們不相信顧丹陽的魅力,實在是盛家那位太子爺的身份太過特殊,他怎么可能在這種場合獻唱呢! 說出來都沒人信好嗎! 只有殷崇元,凈若天光雪色的眼底隱隱的染上了一層莫名的幽暗,直覺告訴他:臺上那個男子就是盛世銘! 想到那個男人居然能為顧丹陽做到這一步,他的心底涌上了一股沒來由的煩躁。 此刻,舞臺上的歌聲已然是到了高chao! “你知道嗎 我愛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堅固的信仰 我愛你是多么溫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傷不管愛多慌不管別人怎么想 愛是一種信仰把我帶到你的身旁 我愛你是忠于自己忠于愛情的信仰 我愛你是來自靈魂來自生命的力量 在遙遠的地方你是否一樣聽見我的呼喊 愛是一種信仰 把你帶回我的身旁” 盛世銘站在臺上,穿過面具,穿過燈光,穿過黑壓壓的人群,眸光自始至終都凝望著顧丹陽所在的方向。 這首歌,是他唱給她的心聲。 于他來講,她便是所有,是愛與渴望,是最虔誠的信仰! 突然覺得大銘愛的好深,好感動~又想虐他了~惡趣味臉~ ☆、第二十一章 懷疑 感受到盛世銘仿佛能夠灼燒空間的眸光,顧丹陽唇角的弧度越發上揚了幾分,墨色瀲滟的眸光宛若明霞流火,綿密而熱烈的迎了上去,二人的眸光在半空中相遇,一路電光帶火花,繾綣交纏之下,某位爺的歌聲越發情潮洶涌。 如此毫無保留的深情,讓臺下的觀眾越發沉醉,尤其是不少女性觀眾,聽著聽著,內心深處皆是生出了一種近乎吶喊的疑問:如果沒有心愛之人,絕對無法唱出如此情感濃烈的歌曲,這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荷爾蒙氣息的男子,到底是唱給誰的呢? 是誰如此幸運,居然能得到這樣信仰般癡狂的愛戀呢? 不管她是誰,這個女子,真是讓人嫉妒! 此刻,一曲終了。 盛世銘沒有任何停頓,直接轉身,大步離開了舞臺。 臺下的眾人,這才如夢方向,紛紛拍照,閃光燈鎂光燈宛若潮水般,剎那點燃了整個會場! 直到盛世銘的身影消失不見,眾人還意猶未盡,甚至有不少記者,直接放棄了接下來的表演,追隨著那位面具男子而去。 太精彩了! 剛剛那首歌曲實在是太精彩了! 男子的唱功或許稱不上完美,但內里的深情,足以讓聞者動容。 他們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男子面具下的容顏如何,他是誰,剛剛那首歌是唱給誰聽的,他為什么要帶著面具上臺,其中有什么隱情。 這些全都是值得報道的爆點啊! 如果可以的話,眾記者甚至想對他做個專訪。 可惜,他們注定要失望了。 等他們追過去的時候,盛世銘早就不見了蹤影,就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 某位爺的表演雖然結束了,民間音樂節網絡即時投票平臺上,二十六號的票數卻是急速飆升,很快便以一種近乎碾壓的姿態,居高臨下,俯視群雄。 直到音樂節結束,也沒有一個人能撼動其霸主地位。 毫無疑問,最后民間音樂節的冠軍頭銜,被二十六號選手收入囊中。 讓人由衷遺憾的是,那名戴面具的神秘男子,并沒有上臺領獎,而是委托文化節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代為上臺領獎。 事后,也有不少記者跟著這名工作人員,意圖查到男子的身份。 可惜,終究是一無所獲。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此刻,顧丹陽和盛世銘已然是遠離了洛城會展中心,來到了附近的洛河河畔。 因為大部分人都去觀看民間音樂節了,這里并沒有多少人,甚至稍顯僻靜。 晚風輕拂,夜色如水,河面波光琳琳,護欄上燈光熠熠。 面對此情此景,盛世銘身上澎湃的熱血,溫度稍降,一手緊握著顧丹陽的玉手,一手本能的摸了摸耳尖,仿若匯聚了日月星辰的雙眸涌動著壓抑不住的期待,“剛剛那首歌……你喜歡嗎?” “很喜歡。” 顧丹陽慵懶頜首,沿著河畔的護欄停了下來,側目輕笑,“我只是沒想到,大銘唱歌居然會這么悅耳。” 盛世銘唇角上揚了一個細微的弧度,聲音帶了莫名的滿足感,“你唱歌才好聽。” 正如盛老四猜測的一樣,盛世銘這些年火里來,血里去,根本沒唱過歌,也不會唱歌,直到他聽了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