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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組,她還發(fā)了一張截圖上面有清晰的轉(zhuǎn)賬信息,最后她只有簡單的一句:【我會處理的。】就結(jié)束了話題。 由于沈劭卿要出差,找出泄密者的擔(dān)子就落在周繇的頭上。他低頭看著那條轉(zhuǎn)賬信息截圖,也不知道周繇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畢竟發(fā)現(xiàn)泄密者是自己一直信賴、并肩作戰(zhàn)的組員,換做是他一個大男人,他也不好受,何況是她一個弱女子,說不定在哪個地方哭著呢。 沈劭卿來到八樓,剛出電梯就聽見一道嘹亮的女聲在罵—— “你知道別人給多少錢給她嗎?” “5萬!5萬!!” “你知道談成這生意每個人能分紅多少嗎?每個人年終獎多少嗎?他媽加起來怎么都超過5萬吧?5萬就夠你蕭歲買半只手表!” “你說說她眼光怎么就這么狹窄不會往遠(yuǎn)處看呢?你想想,她給別的公司爆自己公司的料,就她這一點,她就不能在這里混了。她還天真地以為輝煌真的要她啊?屁咧!這種有錢就可以出賣公司的人哪個公司會要啊?” “蠢,真的蠢死了!” “我不生氣啊,我一點真的不生氣。現(xiàn)在將這顆老鼠屎扔掉,把粥倒掉重新再熬不就好了嗎?不久花點時間,我周繇還沒這點時間?” 晚風(fēng)呼嘯而過,站在窗邊聽完全對話的沈劭卿終于回過神來,他忽然發(fā)現(xiàn)剛才自己說錯了,周繇她,不是弱女子,哦不,連女子也應(yīng)該刪去。 啪嗒—— “沈先生?” 沈劭卿抬眸看去,蕭歲穿著松垮垮的居家服,腳下穿著棉拖鞋,手里拎著一袋垃圾準(zhǔn)備去倒掉的樣子。他禮貌回道:“蕭小姐。” 蕭歲的視線落在他腿邊的行李箱,“剛下飛機?” “對。”沈劭卿是由助理開車送來的,助理送他到達(dá)以后他便打發(fā)助理離開,自己便拎著行李箱上來了。 “歲歲,你在跟誰說話?”屋里傳來熟悉的聲音,緊接著拖鞋與地板接觸發(fā)出的聲音越來越大,半響,一只白皙的手臂搭在蕭歲的肩上,眼睛順著蕭歲的視線轉(zhuǎn)過去的同時,臉上的笑容慢慢減退。 “你怎么在這里?” 周繇和蕭歲穿的衣服如出一轍,只有顏色不同,沈劭卿也不知道為什么周繇穿起來好像要比蕭歲好看點,而且她把頭發(fā)散下來,沒有了辦公室里一副精英的模樣,面容看上去也溫柔多了。 沈劭卿不露聲色地挪開停留在周繇身上的視線,朝緊閉的大門抬抬下巴,“找人。”話落,他又拎起手中的袋子,袋子是透明的可以看見里面放著一排排的益力多,他問:“你們要喝嗎?” 蕭歲也不是見外的人,況且他們倆在酒吧討論怎么修眉、保濕的事都說了起碼半個多小時,四舍五入也算是熟,只是稱呼方面還沒有改過來。她沒有推脫,接過他的益力多以后,蕭歲便拎著垃圾到樓梯間倒掉,期間沈劭卿還站在那沒動,周繇瞇了瞇眼,挑眉。 “還不走?” “馬友凝她,你怎么處理?”馬友凝就是那位泄密者。 周繇雙手抱在胸前輕輕倚在門框上,“能怎么處理,當(dāng)然開除啊。” “哦。”沈劭卿發(fā)現(xiàn)自己竟挪不開眼,無視了對方不耐煩的表情,“你們要不要過來打牌?人多點好玩。” 周繇啞言,看見倒完垃圾回來的蕭歲便問她,誰知后者一臉興奮甚至摩拳擦掌準(zhǔn)備迎戰(zhàn)。 周繇:“……” 一分鐘后,程家琰聽見門鈴從臥室慢吞吞走出來。他當(dāng)天退燒過后就開始感冒,家里的紙巾一摞摞的,本來腦袋就沉甸甸的,現(xiàn)在鼻子又堵住了,程家琰索性待在房間里面看書,困了就睡,一舉兩得。 打開門,程家琰看見三人齊刷刷地站在門外,其中站在中間那位櫻花粉頭發(fā)的某人眼睛水靈靈的,他看著她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心想:什么鬼? 他的視線很快從蕭歲身上挪開,轉(zhuǎn)移到沈劭卿拖著的行李箱,眼角三條黑線,又想:什么鬼?? 三人進屋以后,程家琰才問:“你們來干嘛?特別是你,拖著個行李箱來干嘛?”他感冒了,說話時鼻音很重。 蕭歲覺得莫名,側(cè)頭看向沈劭卿,“不是說打牌嗎?他不知道?” 程家琰皺眉,“打牌?” 沈劭卿:“對啊,我這不是看你無聊嗎?冰箱在哪里,我買了益力多。” “買來干嘛?我不愛喝。” “增強免疫力。” 沈劭卿直接越過他,拎著塑料袋走進廚房往冰箱里塞益力多,隨后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副撲克牌,搬了張矮凳坐在茶幾前面洗牌。程家琰看著原本冷清的客廳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感覺還不賴便學(xué)著沈劭卿找了張矮凳坐下。沈劭卿看見他坐下就知道有戲了,勾了勾嘴角。 “對了,我們不賭點什么嗎?這樣玩沒癮。” 沈劭卿停下手中的動作,饒有興趣地看向蕭歲,“你想賭什么?” 蕭歲想起剛才他們的對話,揚起嘴角,“輸了的人喝益力多,輸一盤喝一瓶。”果然此言一出,程家琰便皺起眉頭。 此時,一直都很安靜的周繇忽然說:“我記得益力多不能多喝,一天最好兩瓶。” 程家琰抬起頭,面無表情地附言:“我也聽過。” “這樣啊……”蕭歲拖長聲音,“那這樣,輸?shù)娜撕热!?/br> 第11章 第十一場戲 “……” “……” “……” 客廳陷入一片死寂。 蕭歲明顯感覺到三道熾熱并寫著“你是認(rèn)真的嗎”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她想了想,發(fā)現(xiàn)打牌一盤的時間太短了,三杯確實有點撐,便改口:“兩杯可以了吧?”又語重心長地說:“多喝水,身體好。” 周繇朝沈劭卿抬了抬下巴,“趕緊發(fā)牌啊,牌都快被你洗壞了。” 沈劭卿不經(jīng)意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在她身上逗留很久,應(yīng)了一聲就開始發(fā)牌,而剛才在門外莫名的心悸已經(jīng)被他定義為“間歇性發(fā)春”。 其實蕭歲打牌很隨意,不會特意去記牌、算牌,以至于幾輪下來她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水以及上了好幾趟廁所。而程家琰卻依舊云淡風(fēng)輕地坐在那里,左手拿牌右手拿著紙巾擦鼻涕。當(dāng)蕭歲又一次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新的一輪,周繇和沈劭卿雙雙脫身,場上只剩下蕭歲和程家琰。蕭歲發(fā)現(xiàn)情況不太妙,她手上的牌不大好,而且碰上程家琰會算牌,估計他現(xiàn)在就知道她手上有什么牌了。 驀地,她的目光落到狠狠支配她幾盤的水壺上,原本裝滿水的水壺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其中有二分之一都是她喝完的!!!多兩步都聽見水在胃里面發(fā)出響聲。 蕭歲咽了咽口水,側(cè)臉看向程家琰,那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