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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對應關系給了她一定的遐想:難道說是這樣的? 冷水有些震驚,卻馬上平靜下來,心中有了自己的猜測。她又換到了地圖第一行的最后一個,坐標顯示(20,A)。 原來這些坐標指的就是地圖的坐標,橫軸從1到20一共20個數字,縱軸從A到H一共八個字母。橫縱相交最后就組合成了160個小方格。 不停的試探證明了這些,可這并沒有給她帶來什么收獲。 她只是默默記下了這些,然后將電腦交給此地的男員工,讓他選定他想選的小方塊。 男人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在冷水的眼皮底下點下了一個位置。這次也很幸運,依舊是沒有地雷。冷水忽然就有些懷疑這個地圖觸雷的概率,這樣瞎點,連點七次都沒有觸雷…… 會不會兔子所說的為了增加難度不顯示周圍雷的個數其實是因為……這幅地圖上的地雷數目太少了? 但這可能嗎?那個弒殺成性,以玩弄人命為樂的新世界系統會如此良善? 冷水仔細地盯著男人的屏幕,暫時將這個疑問按下,準備觀察她一直沒能得知的隱蔽cao作。 忽然,屏幕上彈出了一個大大的顯示框。兩人看著顯示框里的內容,一人震驚到言語不能,一人勾起了嘴角,終于找到了一絲線索。 第4章 “這是你僅有一次的機會,你同組的方圓一直都比你業績好,上個月還奪了你業績前三的寶座。順便告訴你,你應該知道的吧,之前向領導舉報你違規cao作的就是他哦!你討厭他吧。那本兔現在問你,如果后續有人要死,你希望是他嗎?還是別的什么人?” 而這長長的一段話下方則是三個選項:是,否,以及一個劃著橫線的空格。結合前文,這應該就是用來填下其他人姓名的選項。根據“本兔”這個自稱來看,這段話無疑是新世界系統的規則發來的。 “違規cao作?”看完內容冷水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男人被身旁冷水突然的問句給嚇到,忐忑地解釋道:“確實是違規了,就是業務上的一些事,已經過去了。不過我還真不知道是方圓舉報的。” 可惜到底知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冷水心知肚明,無意在這一點上糾纏,也無意探究那只兔子怎么會知道他的這些事:新世界系統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合理,身為系統的“規則”能知曉這些也不足為奇。 現在更重要的是,處理掉這個選項的事情。這個男人的話聽起來好像…… “你討厭你那個叫方圓的同事嗎?”冷水無聲地笑了,盡量讓自己的話語顯得輕松些,從而不影響男人的選擇與判斷。 討厭嗎?男人跟著冷水的話語自問起來。 無疑是討厭的。男人與方圓的過節遠不止這些。 可是真要按下“是”這個選項嗎?這么選那個人會死嗎? 男人非常猶豫。如果沒有其他人在,他恐怕會按下“是”這個選項。畢竟如果真要在公司所有人里選一個人去死,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這個最討厭的人,而去選其他無辜的人。這個“是”,他會點的并無太多罪惡感。但是現在有其他人在,他多少還是會冠冕堂皇一下。 “肯定是討厭的,但是讓他死我肯定做不到……”尤其是在旁邊還有其他人看著的時候。 “那就選‘否’吧。”冷水看出了男人的猶豫,果斷地給出了自己的建議:既然無法三項都驗證,她只能讓他先試試這一看起來后果可能最輕的選項了。同時,她開始緊盯掃雷地圖下方的步數。此刻因為男人已經點下了一個小方格,再算上之前莫名減少的一步,現在的地圖下方顯示的步數是152。 男人緊張而小心地輕輕點下“否”這一項。這下子,地圖下方的步數再次變動,變為了151。冷水見狀,在對方同意下重新cao作起了電腦,將剛才截下來的對話框通過釘釘發給了顧南,并將步數的變化也飛快地敲鍵盤告知了對方。 男人看著她這一系列cao作頓時有些緊張:這要是發出去自己的違規cao作又會被舊事重提了,自己跟方圓的那些過結也會被舊事重提……就算自己說選的是“否”,可其他人會信嗎?大家會怎么想他?以后又會怎么對待他?他真的該讓冷水這么做嗎? 冷水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些??粗腥四蔷o張而糾結的面容,她再次將手放在鍵盤上,飛速地敲下了幾行字,發給了顧南:“我發給你的這些暫時別發到群里,你在群里讓下一步的人先別cao作。稍后我會去找你,商量對策和……我的想法。” 做完這一切的冷水盡量無視男人感激的目光,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走向了顧南所在的那個會議室。然而為時已晚,僅僅是一刻之差,她發給顧南的信息還是晚了:走下一步的人恐怕沒等到顧南的指示就慌張地隨便點了一個。 更可怕的是,這一次,終于點到了雷。 “轟!” 走在走道上的冷水可以非常清楚地聽到周圍人的驚呼聲,和眾人電腦中一起傳出的炸雷聲。 驚呼是此起彼伏的,卻都被那轟然的炸雷聲給掩蓋了。那個雷炸在了所有人心頭,讓每個人都如驚弓之鳥,慌亂不已。大家都在四處張望著,唯恐自己身邊有人出事。 而那只兔子說過,點到雷,游戲不會結束,而是會死個人,然后繼續! 冷水迅速轉身,打算暫時放下顧南,尋找那個可能已經死去的受害者。 又是一聲驚呼傳來,卻不是集體驚呼了。 冷水發現那是來自B組區域的驚呼聲,聽起來只有那一塊的人在驚呼。她周圍的其他人都反應不及,一臉呆愣。反而是每人電腦上此刻此起彼伏的釘釘的提示聲像是警鈴一樣響個不停,讓眾人的心愈發不安。 每個人都在懷疑是否真有人死去,卻又希望已經有人死去了。因為那代表著這一輪的死人已經結束了,不會輪到他們頭上。 有很多人都探出頭或者準備站起來看個究竟,卻都被那莫名的空氣墻給擋住了,他們將目光都放在了冷水身上。 只有冷水,只有她一個人能在這詭異的備受限制的空間里四處奔走。她看著或希冀,或羨慕,或復雜地望著她的人們,自己也難得疑惑起來:到底是為什么,自己能夠自由行動? 她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的過去。這不是她第一次參加新世界系統安排的游戲了。但每一次卻都是被迫進入,只有這一次,是她自己主動前來在這家公司蹲守。 她通過特殊的渠道得到了消息:這個該死的新世界系統將會侵襲這個世界,而這家公司則是侵襲的起點。為何是這家公司?沒有足夠信息的她想不通,只能迅速入職蹲守:新世界系統的選址向來沒有規律,侵襲時間也是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