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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那是我們還是戀人的時候說的話,這絕對不包括你劈腿后我的想法,林小姐,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變得,但是以前,你可做不出這么厚臉皮的事,還會主動來找我。” “……你一定很喜歡你的未婚妻吧?也是,她可是LQI的千金,羅家這一輩就她一個孩子。” “哈,道不同不相為謀,林小姐,不好意思,我有事。”蘇陽臉上露出客套的笑容,用一種讓林雨萌心虛的眼神看著她。 林雨萌還想說什么,但是看著這樣的蘇陽又說不出來了,恨恨的跺了跺腳離開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蘇陽聳了聳肩,就進了對面的辦公大樓。 他們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在距離這里一百多米處的地方,有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石程正坐在駕駛座上,恨恨的砸了下方向盤,目光面沉如水的看著這個方向,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看了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 v = 看了那么多分手快樂的評論,作者君已經(jīng)唱了出來:分手快樂~分手快樂~ ☆、第 104 章 石程沒有在林雨萌面前露出一點端倪,他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她去找過誰, 也不好奇他們說過什么, 表面一切如常, 但是他找了人遠遠的盯著蘇陽, 對著林雨萌則是讓人密切掌握她的一舉一動。 林雨萌也好好的當著她的好情人、好mama,好像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她去找蘇陽的舉動一般。 蘇陽則是忘了這回事,他的過去他不想提起了,任是哪一個男人曾經(jīng)被劈腿過,都不想要回憶起那一段過去。 周恒則是緊迫的讓人盯著這一切,要是這時候,石程這個原書的主角還是想要給他兒子一點教訓, 對他動了手腳怎么辦? 為了萬一, 就讓人多盯著一些, 讓他身邊的保鏢隨時待命。 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蘇陽雖然有些奇怪爸爸怎么突然著重了他的安全?琢磨著是不是擋著誰的路想要對他下手,另一邊也乖乖的聽話,多帶兩個人在身邊也不會礙著自己什么。 一個普通小明星跟一個受人關(guān)注的商界新星是不能放在一起比較的, 而且對付一個明星的手段要多得多, 他們遵紀守法,對方也找不到下手的苗頭,蠢蠢欲動的石程理智還在,按耐住了。 但是對方按耐住了,周恒沒有打算按耐住。 他一直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在收購實誠制藥的股份。 不多,每次都是少少的量, 而且也不是直接在個人名下,而是在拐了幾道彎的其他的投資公司名下。 積攢下來,也有百分之三了。 相比起石家的小打小鬧,對待梅家的,周恒就比較雷厲風行,大手筆的收購了兩家對家打擂臺,打壓梅家的生存空間。 于是梅家合作了許多年的送貨商突然之間變卦一直合作愉快的下游家也突然改變了主意不再從這里進貨。 梅正祈焦頭爛額。 下面的供貨商大幅度漲價,不然寧愿撕毀合約,要是接受,他們本來就越發(fā)趨薄的利潤率更小,好幾家家具城也改了訂單,造成存貨積壓,本身賬上的流動資金就不寬裕,上下夾擊,梅家的頹勢再也無法遮掩。 梅正祈他們不知道是誰在背后嗎? 他們知道。 他們一直關(guān)注著蘇弘文那邊的動靜,怎么會不知道呢?隨著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梅正祈越來越后悔。 現(xiàn)在這樣光明正大的競爭手段,他能怎么做? 商人逐利。 面對可以高價收購的合作者、面對可以低價進貨的廠家,他們選擇放棄梅家一點都不奇怪。 他們能怎么辦呢? 當初的合約沒有更新,違約也在人家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 看著梅家現(xiàn)如今艱難求生的樣子,石聞赫也不由的心驚。 他財大氣粗,所以可以打壓得梅家這樣,換一個方向,也是梅家的規(guī)模一直在走下坡路,沒有新意,他的合作者也是有眼睛的,現(xiàn)在看到了更粗壯的大腿,當然愿意主動配合。 可是,實誠制藥不一樣。 他知道自家的股份在誰手里嗎? 當然知道,只要超過了一定的比例,那是有詳細備案的,但那是通過正常手段持有的,每次都是一點點,而且如果不是他對那位妻子的前夫一直有幾分在意的話關(guān)注著他的產(chǎn)業(yè),他也不會知道那拐了好幾道彎的超風投資也是他公司的旗下的。 看到岳家這樣子,他的心中一凜,但轉(zhuǎn)而又松了口氣,他既然持股,應該不會采用這種手段,那樣子也會損害他自己的利益,那他是想做什么?他自問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 梅雪傾憔悴了不少,她被父母還有哥哥都怨懟了,她當初事情做的不地道,現(xiàn)在給梅家引來了災難,絲毫沒有一點自省。 梅雪傾敢怒不敢言,當初她那樣做他們也是同意的,還說蘇弘文不同意的話就給他一點教訓,現(xiàn)在反口的也是他們,只是這是自己的爸媽哥哥,她只能忍。 這時候,石程才知道,原來自己心上人的前男友其實就是自己的繼母前面的那個孩子,他爸跟自己爸是前任丈夫和現(xiàn)任丈夫的微妙關(guān)系,自己和他的兒子又成了前現(xiàn)任男朋友的關(guān)系…… 這是什么荒唐玩意兒? 這是什么孽緣? 石程不由得有些慶幸,幸虧他爸不知道這么一段,不然他爸更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了。 梅正祈聯(lián)系過蘇弘文,電話都接不通。 他就去聯(lián)系自己的外甥。 他在蘇陽的身份公布的時候就去聯(lián)系過他,結(jié)果很顯然不是他想要看見的那一種,對方對待他的態(tài)度比陌生人還要冷淡幾分,舅舅都沒有叫過,他的心當即就沉了下去。 他找上門的時候太遲了,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早就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判斷力,不會被他幾句話給引導,他很后悔,后悔為什么當初沒有早點找到他呢? 只要讓他偏向自己這一邊,這局面絕對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子。 蘇弘文不就是在意他們家以勢壓人嗎? 但他們也沒做什么啊,他不是手腳健全的、平平安安的跟meimei離婚各奔前程了嗎? 說句不好聽的,不是跟meimei離了婚他還真不一定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位。 周恒其實沒有想把他們怎么樣,想要完全毀了他們? 他一直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但是正常的商業(yè)競爭那是很正常的吧? 他們不是一直以在上流社會為榮嗎?瞧不起蘇弘文這個窮小子嗎? 那他就讓他們一點點的看著他們家族往下滑,一點點的退出他們自豪的圈子,想來他們看著家族勢力一點點的往下降落,自己卻無能為力的這種無力感,就是最好的報復。 梅雪傾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