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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親家抱著感謝的態(tài)度的,可是之后得知自己媳婦這個媽以后就靠她媳婦兒子養(yǎng)了,她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哪有出嫁的女兒還養(yǎng)自家媽的道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她又不是沒有兒子!不是親的也跟清的差不多了啊。 現(xiàn)在養(yǎng)著還好說,可以幫忙帶她的孫子孫女,等以后老了,她又沒有什么錢財傍身,等以后她孫子孫女不就還得負責她的養(yǎng)老,這可不成,她這樣想著,話里話外就帶了出來,說沒有讓女兒養(yǎng)老的道理,那個兒子是她養(yǎng)大的,還是個有錢人,應該跟著他才對。 如果可以她會不想嗎? 趙彩霞惱怒,她希望白芩雪能夠站出來說幾句,在城市里獨生女兒多了去了,也沒見哪個說不養(yǎng)父母老的。 只可惜,她失望了,白芩雪跟趙友朋的關系還是不冷不熱的,她現(xiàn)在不想得罪這個婆婆,當做沒聽見沒看見。 趙彩霞看她這樣,還有什么不懂的,這就是自己的女兒,這就是自己的女兒!她沒什么用了,女兒對著白建華那邊可親密多了,呵呵,可不是嘛,那里怎么說也還有一間房子。 ☆、真.鳳凰男完結 只是趙彩霞心里冷笑,女兒殷勤有什么用呢, 那邊還不是不遠不近的處著。 她忍了下來, 出了月子沒多久, 趙友朋他媽又回去了, 老家那里還需要她去照料,在這城市什么都要買,生活成本也高,如果不是孫子還小,她還想把孩子也帶回老家去。 她走了,趙彩霞手里把著錢把得更嚴了,兒子靠不住, 女兒是這么一副有奶就是娘的性子, 以后要是女兒也不能依靠, 手里有錢還能進養(yǎng)老院,要是沒有錢,誰知道到時候她年老體衰這女兒女婿會怎么對待她。 只是她這樣做,白芩雪和趙友朋對他的不滿也加重了, 日常瑣碎最會消磨人的感情, 時間一晃而過,孩子長大了。 在這期間,趙彩霞背著女兒女婿頻繁的打電話給周恒,用母子情份不停地訴苦,抱怨生活的不如意,讓周恒打錢過去。 只是這兒子真的跟他離了心了, 對她的話左耳聽右耳出,沒有一次聽的,還時不時的說一下找當初那個人的進展,她心里知道那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只是她們真的懷疑起了她,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情分都沒有了,她何必還顧忌呢?撕碎那張和平的外衣,后來在老家那些人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趙彩霞就話里話外說這個兒子不孝,不管她這個當媽的,不理會養(yǎng)大他的情份,只孝順自己的親爸媽,涼心涼肺。 她男人家沒有什么親戚,有的關系也不怎么親密,雖然有些人會打電話過來奉勸周恒幾句,周恒也不覺得麻煩,把事實擺出來,說他每個月給多少,花銷值多少錢,秦真那樣做趙彩霞活得不舒坦,卻也絕對不是不管了,更不用說在基本自產自足的鄉(xiāng)下了,兒女每個月給自己的口糧,房子也是兒子出錢的,別的也沒什么花銷了,那個女兒不會一點錢都不給這個親媽吧? 紛紛換了個口風,說趙彩霞不惜福,挑剔兒子,女兒沒有良心,趙彩霞沒想到最后反而是她們母女兩個的名聲壞了。她兩個兄弟還特意打電話來讓她消停點,不要讓兒子寒了心,氣得她不理會兩個兄弟。 她打電話給周恒罵了一通,周恒拉黑了她,這下好了,換其他人的手機打過去卻說這是個空號。 這個號不用了? 趙彩霞想去他住的地方找人,可是被攔在了門口,想去他公司那里,也不知道具體的地點。 趙友朋看著這個岳母的作為,遺憾的發(fā)現(xiàn)她的兒子真的已經遠了這位養(yǎng)母,看來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得到這個認知,他對她的態(tài)度明顯的變了,有一些活能夠推給她干的就讓她干,要是慢了或者做得不好就會開罵,差不多,真真把她當老媽子看了。 他這樣子白芩雪根本就沒有管,她對這些都不怎么上心,只知道自家媽那邊沒辦法得到更多了,她自己也覺得這是個負擔,多干活才能體現(xiàn)她的價值。 等到兩個孩子都上了大學,趙彩霞已經很老了,干活也就只能煮個飯掃個地什么的,還經常被嫌棄,煮的太爛味道太重。 趙彩霞此次聽著女兒的數(shù)落,暗地里就要抹一次眼淚,等到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只能坐輪椅之后,每天都不一定能夠吃上幾口熱乎飯,沒多久就瘦成一個干巴巴的老太太,白芩雪和趙友朋還說可以幫她打理她的存折,趙彩霞看這樣,怕他們豬油蒙了心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搶了,那就真的沒有倚仗了。 她趁著家里沒人,拿著自己的錢,搬了自己的東西進了一間養(yǎng)老院。 她手里的錢不多,這個養(yǎng)老院不盡人意,雖然是有人幫忙打理,卻總是要被埋怨,吃的是熱乎的,沒有女兒女婿罵她老不死,趙彩霞覺得心酸,也覺得松了一口氣,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如果有下一輩子,這個女兒不要也罷,她一定會好好對待自己的兒子,好好對待自己的媳婦,可惜的是,沒有如果。 秦真不想白建華的那個房子給白芩雪,他也不是要,她寧愿白建華以后給白思成他們,也不想他給白芩雪。 當初那時候說好了也不能直接提出讓他們反悔,她就一直在這邊敲邊鼓。 她不知道,在她敲邊鼓之前,周恒已經跟白建華說過了,所以在被告知這個事之后,秦真訕訕的笑了:“原來云哥也是這樣想的呀。” “以前的時候他們會這樣說是念著父女還有母女之間的情分,現(xiàn)在他們還有什么情分呢?”那邊的女兒跟女婿是典型的有奶就是娘,他們這一直沒有給那邊什么好處,那個態(tài)度就慢慢的淡了下去,他們來拜訪的時候也是充滿著目的性的,兩位老人又不是沒有經過事的人,怎么會看不出來?沒有明說后悔,也是放不下臉來。 趙友朋興奮的,打開門,白芩雪正在里面敷面膜,他忽略了那張面孔上的綠泥,語氣激動:“我看到通知了,說你爸那邊的房子要拆遷。” “什么,真的嗎,是真的?”白芩雪興奮的,也不管臉上的面膜走位了,打電話給白建華。 從他的口中得知了確切的信息,她和趙友朋對視了一眼,小心的提出:“爸,我年紀都這么大了,還在這里租房住呢,再過幾年,你外孫都要大學畢業(yè)結婚了,這還沒有一個落腳的地方,你也知道,現(xiàn)在男方要是沒有房子,多吃虧啊,你們現(xiàn)在住著大房子,分到的肯定也小,正好適合年輕人結婚用……” 他們這些年存下一點錢在老家的鎮(zhèn)上買了一個商品房,其余的供了日常花銷還有兩個孩子念書,就沒什么了,根本沒辦法存下在這里首付的錢。 白建華聽了她這話,沒有直接回復她:“我還有事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