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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我媽想要撮合我跟白芩雪在一起。” 聽了這話秦真扭頭,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在他的腰上面狠狠的掐了一把。 “哈?”什么? 這事她多多少少覺得不對,但還真沒想到婆婆能夠干出這樣的事情,他們兩個兒子都上幼兒園了!這是當她死了嗎?! 白建林夫妻兩個面面相覷,然后都看著她:“你還單身嗎?” “不是,這是我老婆,我們兒子已經上幼兒園了。” “這,這不是你誤會了吧,小雪是有男朋友的。” 周恒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了上面的一段視頻,那是前兩天他出門不在的時候,趙彩霞和白芩雪兩個在客廳里商量著該如何穿性感睡衣吸引他眼球的事情。 那里面的人他們夫妻兩個怎么可能認錯?那就是他們養了這么多年的女兒! 看著她們兩個在那里親密的說著話,打算干這種不道德的事,他們兩夫妻漲紅了臉。 秦真的臉則是直接綠了,這叫什么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 秦真一臉蒙圈:???!!! 筆芯營養液~ 讀者“簡簡單單就是幸福”,灌溉營養液 202018-04-10 11:06:37 讀者“LY”,灌溉營養液 52018-04-09 14:16:36 ☆、第 42 章 秦真簡直要被氣得神魂出竅,就算那不是親生的婆婆也相處了這么些年, 小矛盾有, 但大體來說, 她自認這個媳婦還是干的很稱職的, 結果她這做的叫什么事? 她氣得渾身顫抖,尤其是聽她那婆婆怎么說的,曖昧的來說個幾句,再找個機會把云哥給灌醉,讓她看到她們兩個衣裳不整的模樣,他們兩個這婚姻就不牢靠了,聽聽, 聽聽, 這是什么話?! 周恒安慰的摟住她的肩膀, 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她的男朋友呢?她的男朋友呢?”她反反復復的說這幾個字,不要臉!自己有男朋友,還惦記著別人的有婦之夫! 至于原因,秦真腦子一轉, 也明白了過來, 她知道白芩雪是干什么的,只是在超市里當著銷售,每個月就那點工資,再看現在這壽司店也是小小的,裝修設備都很簡陋,白建林夫妻穿著也是普通, 經濟上肯定沒法跟季云海相比,而她那婆婆呢,既然知道這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自然要為她打算的,然后一琢磨,可不正好嗎?養子有錢能干,跟她的女兒湊成一對,那就正正好了,是啊,正正好了,就是絲毫沒有把她這個媳婦放在眼里,認為她理所當然的要給她女兒讓路? 白建林夫妻倆是厚道老實的人,看到這一幕漲紅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又羞又怒,尤其是看著秦真,簡直要無地自容,子不教父之過,這是他們養大的女兒,卻干了這樣讓人戳脊梁骨的事。薛夏花如果不是看著那清晰地屏幕里女兒動作神態無一不是她熟悉的,簡直要大喊這是假的!那不是她的女兒! “你還記得當初是怎么生下孩子的嗎?”他問薛夏花。 “當初,當初我是路過的時候突然發動的,路滑摔了一跤,見了紅要生了,旁邊的一位大媽心善,就把我扶到了里面,生下了孩子,那地方是那大媽跟別人合租的,旁邊還有一位孕婦,到后面,我聽到那邊也在叫痛,說是要生了,難不成是當初那大媽忙不過來,包的時候弄錯了?”聽到問話,薛夏花深吸了幾口氣,把眼角的濕意憋回去。 “你還記得當初那大媽長什么樣子嗎?還有那位一起發動的人。”周恒問,如果還記得,有證人那就再好不過了。 “太久了,情況又特殊,不記得了,我醒來的時候隔壁的人離開了,大媽也匆匆說要走了。”人家沒要她什么東西,幫她平安生下了孩子,也就以為自己是遇到了好心人。人家有事要走她也沒有理由留下。 “那里現在早就拆遷成為大酒店了,想要找估計也不成了。” “醒來之后那大媽就要離開了?” “醒來孩子他爸就到了,我就匆匆看到那大媽大包小包的離開。” 這時候老板接上話:“我因為著急就一路找過去,幸好有人看見了,告訴了我她在哪里,我到的時候她睡著了,旁邊有個小布包,那里有個嬸子在收拾東西,沒多久孩子他媽就醒了。” 他就知道是這么一個情況,根本就沒有證據,如果不是原身死了之后意識還在聽到她們兩個說話,也不會知道是那個女人知道自己以后不能生了以后把自己的女兒跟人家的兒子換了的,一般誰能想到會有哪個當媽的會這樣做?跟她交換的人家又不是說大富大貴的,偏偏就能干得出來,不怕自己的孩子吃苦受累,結果把孩子養大了,認回了女兒卻狠心對著兒子下手,真不知道那思維是怎么轉的。 “我剛知道的時候也很震驚,不過我們都有知道事實的權利,想來想去,我就過來找你們了。” “可是……你長得那么好看,我們長得也不像啊。”他們的女兒不像他們夫妻,這個兒子也不像啊,他們都是路人長相,哪里生得出這么俊秀的兒子。 “其實仔細看看,這眉毛就挺像的,還有耳朵。”秦真對著仔細的看了看,季云海的眉毛像老板,嘴唇像老板娘,膚色也跟老板娘一般白皙,怎么說呢?在他們臉上就是普通的長相,可是到了季云海那里就是加了濾鏡的美化版,要說相似度仔細看看還真看的出來的那種。 “我知道這事太突然了。”周恒拔了一根自己的頭發出來,放到文件上面:“最后一頁有我的聯系方式和住址。這文件可以作假,但你們自己去查的應該就不能了吧,等之后結果出來了我們再詳談接下來的事情吧,還有就是,在那之前可以先瞞著你們的女兒嗎?” “我、我們知道了,不會告訴她的。”兩夫妻被這事情弄的腦子暈忽忽的,看看面前這個高挺俊秀的青年,這真的是他們的兒子嗎?他們的女兒,他們的女兒居然能夠做出那樣的事情?怎么感覺像是在做夢呢? 季云海帶著秦真離開了壽司店,里面的人也無心做事,關了門,坐在里面商量了一會兒,去女兒的衣柜找了找,取了一根頭發,就打了車去了這里最權威的醫院之一。 上了車,秦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向左側的季云海:“云哥,你原先怎么沒跟我說她們有那種心思,真是讓人惡心。” “我原先也不是很確定,還擔心是我想太多,裝了監視器在客廳拍到后才確認的。” “他們還有說別的嗎?” “沒有其他有價值的。” “你說說,我對婆婆哪里做的不好,她要這樣對我?”想來想去,秦真這一口氣仍舊憋著。就算那不是生母,那也是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