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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色霧氣的方向,沈言還是微微的皺了皺眉。 “王爺,你還是在這里等我吧,不要再往前走了。這溫泉有什么,咱們還不得而知,萬一里面都是瘴氣,或者有什么毒物在的話,我怕……” 后面的話,沈言就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說多了怕傷了慕大神的自尊心,不說又擔(dān)心他萬一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她救不了他。 反正,沈言的心里現(xiàn)在就是七上八下,矛盾極了。 然而,對于她忐忑糾結(jié)的反應(yīng),慕錦塵根本就沒當(dāng)一回事。 先不說他是這個帝國的攝政王,是統(tǒng)領(lǐng)天下兵馬的戰(zhàn)神,就憑他是個血?dú)夥絼偟哪腥耍筒豢赡茏屔蜓砸粋€文弱的小郎中,去只身犯險。 何況,她明明有機(jī)會離開這里,她卻不管不顧的又回來了。 還有就是,他欠他兩條命。 一條是自己的,另一條是麒麟的。 無論如何,他也會陪在她身邊,一起去冒險。 呵…… 輕笑了一聲,慕錦塵就用手用力的揉了揉沈言的腦袋。 淺玫瑰色的薄唇上,露出了一個淡定的笑容。 “你怕什么?你是怕我死了么?還是怕我死了要抓你當(dāng)墊背?” 第26章 糖衣炮彈 “還有,我要是不去的話,一旦出現(xiàn)了活死人,你怎么辦?你打算拿你的銀針,就砍他們的腦袋么?” 接二連三的問題,沈言其實(shí)一個都沒聽見。 慕錦塵話都說完半天了,她還呆呆的像跟棍兒一樣,立在那。 這個男人剛才在干什么?他竟然對她使用摸頭殺,他還對她笑了。 他可是萬年冰山啊,他怎么能對自己笑呢? 笑的還尼瑪如此的好看,她對美男本就沒有抵抗力,她根本就承受不住啊。 木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言已經(jīng)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只希望他不要再對自己笑了,她真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在這里對他霸王硬上弓。 只不過,該有的防護(hù),還是不能少的。 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確定自己可以開口說話了,她才終于是把目光鎖在了慕錦塵的臉上,只是說出的話,跟此情此景和她想做的事情,卻是半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王爺,我捉弄你的事情,你已經(jīng)不生我的氣了么? “你剛才都對我笑了,你是不是已經(jīng)原諒我了? “你會不會,等我們把這里的事情辦完,就卸磨殺驢,把我咔嚓了?” 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的話,沈言才收了口。 她就是覺得剛才他的態(tài)度不對勁啊,萬年冰山,居然會對他如此溫柔。 這就像是糖衣炮彈,她得時時刻刻提防著。 慕錦塵只覺得一陣烏鴉從自己的頭頂飛過,都什么時候了,這小混蛋居然會對自己說這些? 他在她的眼里就是如此小肚雞腸的人么? 不過話說回來,他在桃花林里剛看見她是的表現(xiàn),的確是很小心眼。 想著,慕錦塵就把自己的手抬了起來,伸到了沈言的面前。 “我咬你一口是我的不對,所以,給你咬回來。” “……” 沈言的耳朵是有毛病了吧,眼睛是不是也壞掉了。 慕大神居然讓自己咬他?他是瘋了么,還是剛才被喪尸抓傷的地方,毒沒清理干凈,腦子犯渾了! 猶豫了片刻,沈言咬著下唇,不知道該不該下口。 她真的特別不確定,是不是慕錦塵又在玩自己。 不過,如果他是真心和解,那她不咬又顯得自己小氣了。 左右想了想,沈言還是決定,以牙還牙。 怯生生的拉過慕錦塵的手,小心翼翼的張開嘴,貝齒輕輕的咬在了他左手虎口的位置。 連個牙印都沒留下,就迅速的把他的手放下了。 她可不傻,讓咬就咬,一旦他陰晴不定的毛病又犯了,她跟他也講不出道理。 看著她一臉的謹(jǐn)慎,慕錦塵有些無奈長嘆了一口氣,還以為她會恣意瀟灑的給自己報仇呢,結(jié)果還是免不了身份地位的束縛。 不過,剛才沈言的舉動還是讓慕錦塵的心里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被她輕咬的感覺,就像是被小貓?zhí)蛄艘豢冢粌H僅是他的手癢了一下,連心都像癢癢的。 微微一怔,隨即就又恢復(fù)了正常的神情。 “好了,從此刻起,你我之間所有的恩怨都一筆勾銷。” 第27章 一百年不能變 慕錦塵說的是真心的,他越是跟這個鬼手神醫(yī)接觸,就越覺得她像是一個寶藏。 似乎還有很多東西等著他去挖掘。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莫名的喜歡這種挖掘的的過程。 就算是在這樣危險的環(huán)境之中,心情也是愉悅的。 見他不再說話只是目光坦然的看著自己,沈言的心也終于放下了。 但是秉承著親兄弟還要明算賬的原則,他們倆之間還是應(yīng)該立個誓約的。 “王爺,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以后不會再捉弄你了,你也不能再揪著我的小辮子不放了,我們拉鉤。” 說著,沈言就把自己小手指舉了起來。 這行為看似幼稚,沈言做起來,認(rèn)真極了。 慕錦塵卻是根本都不明白沈言時什么意思,他自小在宮墻內(nèi)長大,這市井小兒的誓約行為,他別說見,就連聽都沒聽過啊。 看著一臉懵逼的帥王爺,沈言才意識到,原來他不會。 不過不要緊,沈言也不見外的拉過他的手,讓他的小手指跟自己的小手指勾在了一起。 “好了,王爺,我們也拉過勾了,一百年不能變哦。” 她說的就是一句普通的誓言,可是在慕錦塵看來,這話聽起來怎么都有點(diǎn),生死相隨的意境。 不過,不管怎么說,時至此時,兩個人總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想起還有正事要做,沈言就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她一直帶著的白色棉巾。 “王爺,這個你帶好,雖然不能完全防毒,可是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說著就把這棉巾圍在了慕錦塵的嘴上,別看這棉巾看起來普普通通,其實(shí),這是用南疆最細(xì)的面紗紡成的,看似輕薄,卻是有十八層。 雖說不能跟現(xiàn)代的防毒面具比,但是作為一般的防護(hù)還是沒問題的。 “那你呢?你不用么?” 遮住了口鼻,慕錦塵的臉上就只露出了眉毛跟眼睛,可那狹長的眼睛里都是擔(dān)憂。 因?yàn)樵谶@里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有些刻不容緩,所以他一直也沒來得及去仔細(xì)思考,為什么,她替他吸毒之后,她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 而且一說要到這個毒源,她連眉頭的不皺一下,難道,她是大夫,就不怕毒? 沈言聞言,就是嘿嘿一笑,一臉胸有成足。 “我不是說了,小爺我是鬼手神醫(yī),神醫(yī)自然是有神通的啊。” 多余的話,沈言一句都沒說,把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就拉著慕錦塵踏入了那片nongnong的霧氣之中。 天上,一輪滿月。 在月光的映襯下,那些白色的霧氣更加的顯眼。 沈言跟慕錦塵小心的在濃霧中穿行,只用了不到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