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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顧玖戳她, 興奮之情溢于言表,“我給你看個東西。” “不看。”顧長安閉著眼, 化妝師正在她臉上涂涂抹抹, 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顧玖一噎,不信邪的繼續鼓動, “和女主有關哦。” 顧長安不為所動,想要影后系統的又不是她。 顧玖:“……” 隱約猜到自家主人的想法,顧玖心塞塞,不過福利還是得討, 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她都沒出去過,再不透透氣她都要悶死了。 “主人不想知道劇組的內賊是誰嗎?”顧玖扔出殺手锏。 顧長安:“……是誰?” 顧玖激動地直打滾,福利福利她來了!不過好在她知道分寸, 顧長安還在等著她回答,“你答應我獎勵我出去玩兩天。” 顧長安:“……”是誰把她的系統帶壞了。 她傲嬌沒心機的傻白甜系統呢? 敲了她一下, 還是答應了:“可以。” 顧長安睜開眼睛, 對著鏡子看了看, 鏡中少女眉若遠山黛, 眼含秋水波,瓷白的小臉表情淡淡。 她試著牽起唇角,清麗淡漠的少女瞬間鮮活起來,變成逼人的奪目耀眼之感,人群中格外吸引人的視線。 眼尾上挑,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人不敢直視,化妝間里因她一個笑容吸引過來的人都不自覺的移開目光。 顧長安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旁邊捧臉期待的化妝師說了一句,“很好。” 那人激動的就要跳起來,看著顧長安的雙眼亮得驚人,他本來不是顧長安的化妝師,只是他看著顧長安的那張臉實在心癢癢,忍不住和女三號的化妝師換了一次。 那化妝師哪里敢得罪他,同意了。 顧長安看他激動的手舞足蹈的樣子覺得好笑,她無法理解這種行為,但能感受到這人對化妝真摯的熱愛,也沒打擾他,徑直去了里面換衣服。 今天拍的是一場外使覲見的宴會,打扮的格外華麗鄭重。 衣服很復雜,顧長安平時這種衣服都是丫鬟幫她換的,她哪里會。 研究了半天,眼看著時間快不夠了,顧長安伸出細白的食指按了按額頭,“顧玖,再加上這件怎么樣的穿法,放你出來三天。” 從剛才開始就一旁蹲在角落里種蘑菇的顧玖委屈巴巴的討價還價,“五天!” “你傷害了你親親系統的感情!” “三天。”顧長安拿著華麗的戲服,不為所動。 “不,你欺騙了你的親親系統,最少四天!” 顧玖聲淚俱下的控訴著顧長安的惡行,就差拿個手帕邊哭邊拭淚了。 “……”顧長安目瞪口呆。 看多了演戲的,顧長安從來沒想到她的系統也有變成戲精的一天。 “想當年……”顧玖長嘆一聲。 顧長安臉都黑了,干脆利落的打斷了顧玖,她有預感,接下來的話絕對不會是她想聽到的。 “再不快點,一天假期都沒有!” “三天就三天,成交!”顧玖連忙拍板,惹惱了自家主人,倒霉的還是她自個。 顧長安抿著唇,絕對絕對不能再讓她在劇組待著了。 換好衣服的顧長安終于走了出來,她微不可查的蹙著眉。 一方面是因為這衣服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重,她猛地一下子有些不適應。 另一方面嗎自然是因為眼前這人。 “范老師,還請多多指教。”她勾起唇角,對面前端莊優雅的范言希如是說道。 范言希懵了一瞬,她們倆也不是第一次拍對手戲了,怎么顧長安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話。 “哪里哪里,長安哪需要我指教,不過是互相學習。”好在她是個穩得住的,在圈里也混了這么多年。 顧長安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鵝黃宮裝活潑可人,配著她時時刻刻都端著的優雅做派難免不符。 不過顧長安知道,范言希是個有真材實料的,一入戲,碧珠就從劇本里活生生的走了出來。 劇本的設定很有意思,碧珠外表周正端莊,卻是個活潑愛笑的;蘭珠蕙質蘭心卻長得嫵媚多姿,初初入宮,因相貌受了不少刁難。 范言希的演技很不錯,雖然紅火程度不及裴卿卿,但也是天星第一階梯的演員。 所以顧長安想不通,她怎么會是出賣裴卿卿和她的行蹤,都是一個公司的,就算不不清楚裴卿卿是秦炎的表姐,也多少知道他們兩個關系匪淺,被公司查的了范言希能得什么好處? “長安,該上場了,發什么呆呢?”裴卿卿推了她一把,歪著頭,疑惑的看著她。 顧長安平時最敬業,最積極了。 “沒什么,”淺色的琉璃眸注視著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把事情告訴她。 “裴女神以后離范言希遠一些。” 裴卿卿不喜歡范言希,但也知道顧長安不是無的放矢的人,這么說一定有她的道理,想再問問,結果一看周圍場記都準備好了,李導正瞪著她們倆。 知道是她們的錯,裴卿卿討好的沖他笑了笑,提起裙擺,決定下了戲再問顧長安。 可惜過了這場戲顧長安就被一個電話匆匆忙忙叫走了,而裴卿卿還有戲,只能眼睜睜看著。 猜到是誰的電話,冷哼一聲。 心機boy! 用的時候叫人家表姐,現在新人勝舊人,連理不理人家了! 當初讓她幫忙的時候說的那叫一個好聽! 現在呢? 呵呵。 還記得有她這個人就不錯了。 心機boy一個人來的,在一家酒樓訂的位置。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找我?”顧長安拉開椅子坐到他對面。 這次顧長安稍稍做了偽裝,畢竟熱度還在,她可不想再被拍到什么。 “是有一些,”秦炎微微笑著,叫了服務員,把菜單遞了過去,“不急,先點菜。” 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顧長安也沒太在意,她不認為這個世界有什么事情能夠真正的難倒他,拿過菜單,隨手勾了幾個菜。 “好了。” 秦炎看了看,又添了幾樣。 服務員走后,秦炎才問她,“你讓劉瑾給你買那些書干嘛?” 顧長安面色微沉,微微蹙眉,“劉瑾告訴你的?” 上位者最忌憚有人打探她周圍的消息,哪怕顧長安現在不是高位之人,可是多年的習慣也難以更改。 秦炎自然明白,提起桌上的茶壺給她倒了杯茶,沁鼻的茶香蔓延,秦炎徐徐開口,“劉瑾不了解股市方面的事,又怕你有用,不敢向別人胡亂打聽,她知道我們兩個關系親近,就問到了陸平身上,陸平又報給了我。” 顧長安嗯了一聲,喝了一口茶,也不知道相沒相信。 秦炎也不在意她到底相不相信,在她身邊待了幾世,她這個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