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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只能糊弄小孩子的文學底蘊起來:“意思就是說,你在做事之前做好充足的準備,是不會耽誤你做事的。就像你現在要找你的仇人一樣,如果你做了些準備掌握了些資料是可以事半功倍的。” 玄樂茫然地看著我。 “簡單來說,就是你在這里住上幾天,咱們一起研究對策,反正你就算現在出去也毫無方法啊,是不是?” 玄樂皺著小眉頭,臉上露出糾結地表情,微微點了點頭,但又總覺得不對的樣子,扁嘴看天不知所措。 我看她迷茫地很,便說:“你昨天‘撿’魷魚干的地方,知道嗎?” 她點點頭。 “里面是不是有許多小魚干魷魚干?” 她繼續點頭。 “那些東西全部都是你的了。” 玄樂的雙眼陡然變大,里面忽然有了光彩,她兩只小爪子放在胸前,看看昨天就吃光了的放在垃圾桶里的魷魚干的塑料袋,抬頭問我:“真的……嗎?” “那還有假?我這一把年紀……咳咳……” “可……” “別可是了,你在這里等我,我今晚回來的時候跟你討論對策,咱們邊吃魚干邊想方法,這樣不好嗎?” “好……” “那就這樣啦!” “嗯……好吧!”她沖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么,說服了這個小蘿莉竟然讓我如此高興。 我洗漱完畢下樓吃了頓早飯,然后把廚房柜子里的零食全部抱了上來,玄樂那個小家伙看到我懷里抱了這么一大堆零食,從桌子上蹦到床上,我終于體會到什么叫“高興的飛起”了。 小孩子的快樂真簡單。我心想。 上午九點半,我正拿著數學卷子鉆研題目,又接到了藍小瑨的電話。這是上午課間cao的時候,電話那頭吵吵鬧鬧,傳來口號的聲音。我們學校比較奇葩,課間cao的時間不做課間cao,所有學生集中到樓底下圍著教學樓跑圈兒,一二三四喊得驚天地泣鬼神。 所以,我懷疑藍小瑨偷懶不知道躲到哪個旮旯角里給我打電話了。 他無非就是再三囑咐我一定要去之類的話,然后被我一句“知道了”吼了回去。婆婆mama的,我向來說到做的。 我粗魯地掛斷了手機,懊惱地盯著眼前的數學題目,越看越覺得煩躁,一個個數字在我眼前繞老繞去,卻始終進不到我的腦子里。 玄樂一邊吃小魚干一邊指著我的手機問:“jiejie,那是什么?” “嗯?這個?”我拿著手機轉身望向她。 她點了點頭。 “這個啊——”我起身走到床邊,整個人往床上倒去,湊到她身邊,把手機屏幕打開,“你看啊,這是這樣用的……” 我一步步演示給她看,盡量用簡明扼要的話給她講解手機的用途。看著她從似懂非懂的迷茫神情到豁然開朗的表情,我心里說不出的開心。 也許,為了逃避數學題,什么東西都能勾起我的興趣吧。 “你自己試一下!”我把手機送到玄樂面前。 她咕嚕咽下了最后一根小魚干,哆哆嗦嗦地接過我手中的手機,顫顫巍巍地用小爪子點了下去。當她看到手機變換的圖案時,忽然笑了,又點了一下,又笑了。 我像個慈母一樣慈祥地看著她,仿佛在看自己的孩子。 我靠在床上,隨手從床頭柜里拿出kindle,看那些枯燥乏味的古文,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秋日晴空總是讓人心情舒暢的。 忽然,玄樂轉身拉拉我的衣角,指著手機屏幕問:“jiejie,他——” 我伸頭一看,她不知怎么的點到了我的手機相冊里,翻到了那張嚇人的鬼頭。 我連忙問:“嚇著了?” 玄樂搖搖頭:“沒有。只是這個人我覺得有點熟悉。” “熟悉?這是個亡魂……” 玄樂哦了聲,喃喃道:“總覺得在哪兒見過似的……” “是嗎?妖怪也能看到亡魂吧?” 玄樂點頭道:“沒錯,可能是無意中見過的吧,也有可能是見過長得相似的人吧。” 我說:“可能是吧。” 十點半的時候,我換好衣服跟玄樂說再見,囑咐爺爺奶奶關好門窗,便駕著車往學校開去了。 十一點,我把車開到了小區的停車場,在學校附近找了家奶茶店,點了杯□□奶茶慢騰騰地等時間到十一點半。喝到一半,又要了一杯打包。 捱過了半小時,學校的下課鈴聲剛響,我的手機也響了。 那頭是藍小瑨風風火火氣喘吁吁的聲音:“你來了嗎?” 我站起來,提著奶茶往學校門口走去,“嗯,到了。” “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到了。” “知道了,掛了。”我掛了電話,一手插著褲兜,一手提著奶茶,低頭踢著腳邊的石子兒。 “嘿!”忽然一個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像個小孩子一樣試圖驚嚇我一番。可我不但是個大人,還是個活了一千多歲的大人。我對這種幼稚的行為不但不覺得有趣,反而厭惡至極,自然,我又把巴掌招呼到他腦袋上了。 藍小瑨挨了我的巴掌仍然笑嘻嘻地說:“幾天不見,看來你吃好穿好啊?” 我仔細咀嚼了他這句話,再配上他笑得不知天南地北的臉,我總覺得他似乎是在說我——胖? “你小子什么意思?”我忍不住揮起了拳頭。 “哎哎哎——”這次藍小瑨沒有坐以待斃,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看起來很瘦,力氣到挺大的,“別動手啊,我在夸你這兩天吃得好皮膚都變好了,你看你這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他另一只手在我眼前揮舞,“黑眼圈一點點都沒了。” “放手!”我定定地看著他,目光又轉移到他拉著我手腕的手上。 他連忙松開我的手,摸著后腦勺嘿嘿地笑個不停。 我揉了揉微痛的手腕,把手里的奶茶塞到他懷里,白了他一眼,“你以后再敢動手動腳的看看!” 他愣愣地接過我的奶茶,繼續傻笑著,雙手連忙擺動:“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這——是給我喝的啊?” “我錢多,就多買了一杯想扔著玩兒,但是垃圾桶太遠了,你幫我扔了吧。” “我——” “段伊寧?”就在我們打鬧之際,我身后忽然傳出一個聲音。 我轉頭,快步向我走來的正是邢立。 “你身體怎么樣了?” “我?沒什么事啊。” 邢立推了推眼鏡,臉頰微微發紅,他說:“注意身體啊,壓力別太大了。” 我連聲應答,禮貌性地感謝,然后想到此時站在學校大門口應該太顯眼了,便拉拉藍小瑨的衣服小聲說:“我們走吧。” “走?你們要去哪兒?”邢立又推了推眼鏡,面不改色。 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