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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茱萸,你現在可以出去會會你的情郎了……” ☆、29.交錯的身份 我恢復了原本的容顏,慕容沂自然對我呵護備至寵愛有加,只是他口口聲聲地叫著“茱萸”,卻讓我十分不適應和嫉妒著此時啞了的真正的茱萸。 “慕容公子,這藥的后遺癥就是會讓茱萸的記憶出了一些差錯,她也許會忘了些你們曾經的事情……”白扶蘇滴水不漏地為我鋪好了后路,我不由得感慨他心機之深,不知已經籌謀到了哪步?他最終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沒關系,只要她是我的茱萸……”慕容沂心意篤定地握住了我的手,“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未來我們一起創造……” 我心底苦笑,他還記得曾經和他朝夕相處的沐歌嗎?不,現在的沐歌,正被白扶蘇的婢女入畫馬不停蹄地送往郡主府,她如今已經啞了完全說不出話,而一舉一動只能任由入畫擺布。而慕容沂,我才是你的未來。 我們一起攜手回了東泊國,人們都道慕容沂不惜跋涉千山萬水治好了敏德公主的臉上的傷,而兩人也重歸于好有情人終成眷屬。后來民間又傳出當初慕容沂失蹤是被沐歌郡主以性命要挾,而沐歌郡主也自食其果,雖然治好了體內自愿服下的毒,卻還是毒啞了自己,變得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一切都在白扶蘇的算計之中不偏不倚地進行著。 我假意攜手和慕容哥哥一起去郡主府看沐歌,假沐歌在入畫的要挾下不得不見我們。只見慕容沂看著消瘦了一圈的沐歌還是心生歉意,“沐歌,對不起……我不知道那藥性會毒啞了你……” 而“沐歌”一看到慕容沂就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嚶嚶呀呀地想說些什么,卻始終一個字也發不出聲,這時機靈的入畫說道,“慕容公子,小姐不想見你,你就先走吧!” 慕容沂也覺得愧對沐歌,而自己無論如何都是彌補不了,所以悻悻然地告辭了。而我則留下來說是要和“沐歌”說些體已話。 確認慕容沂已經走遠,而周圍也并無其他人后,我終于卸下了之前的偽裝,微微一笑道,“茱萸,我這張臉,你用得還習慣?” 茱萸似乎橫眉冷對,并不想理我。 我卻用手一把抬起了她的頭,而茱萸剛想反抗卻被入畫制服住手腳,她就像個可憐的傀儡任由我擺布,“茱萸,不得不說,我這張臉比你的更完美。可誰叫慕容哥哥喜歡你的臉呢?我們馬上就要舉辦婚事了,到時候你會來參加吧?我也會讓皇上給你賜一門好親事的,你就以沐歌郡主的身份永遠滾出我們的生活吧。茱萸,不要怪我,原本你的一切就是屬于我的,我只是奪回自己的東西罷了。”原來,當壞人的滋味那么的爽啊,看著面色憔悴瘦弱無助的茱萸,我放肆地大笑起來。慕容哥哥,為了愛你,我已經墮入了深淵,再也回不了頭了。 然而事情在我們預料之外的是我的身份還是被親手養茱萸長大的許世倉給拆穿了。起初他只是在我進餐時輕描淡寫地說道,“茱萸以前從來不愛吃姜雞。如今怎么轉了性子,對姜味一點都不排斥?” 我只能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來掩飾內心的慌亂,索性他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而我從小身子就弱,因為氣溫變化大,我不慎感染了風寒,許大夫好心為我把脈,并給我看了幾副藥,藥到病除。而這天許世倉卻以看病為由前來公主府,他開門見山道,“沐歌,茱萸現在在哪里?” 我掩飾住內心的驚慌,故作鎮定地說,“許老爹,你在說什么啊?我就是茱萸啊……” 許世倉則無情地拆穿我的偽裝,“我把茱萸從小拉扯長大,她的脾氣秉性我又怎么會不清楚。之前看你愛吃生姜我只是心存疑惑,你回來后性情變化很多我也以為你只是經歷了太多轉變了性格,可人的體質是不會變的。沐歌,我替你治病那么久,你的脈象我又怎么會不知?何況我在這你的藥里下了幾枚茱萸從小就過敏的藥材,而你卻安然無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見事情已經敗露,也撕去了偽裝,“沒錯,我是沐歌,而茱萸就是現在形同枯槁的啞巴郡主。”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換臉之術。”許世倉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著我,“沐歌,你本性不壞,究竟是受誰指使?” “你這老頭果然聰明,只可惜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了!”安插在我身邊的婢女見情勢不妙,當機立斷一刀解決了許世倉。 而他臨死前還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死不瞑目。慕容沂,為了你,我究竟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 ☆、30.無盡的折磨 在作為沐歌郡主的這些天里,我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怎么都說不出口。我平日里的一舉一動都被白扶蘇的人監視著,而看著沐歌以我的身份和慕容沂談情說愛,我的心里備受煎熬,幾日下來竟然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都消瘦憔悴了很多。 更讓我遭到致命的打擊的是許老爹的死訊,他被殘忍地拋尸荒野,而他的臨死前手中緊握的是沐歌郡主的手帕,我心道可能是許老爹拆穿了沐歌假冒我的身份然后被沐歌殺人滅口,可此時沐歌郡主的身份分明是我,恐怕沐歌也是想到這點才嫁禍于我。 沐歌,她柔柔弱弱的外表下,為什么心腸會那么的毒辣,難道愛一個人會把人瘋魔到這種程度了嗎?她現在分明就是喪盡了良知的魔鬼!慕容沂在她身邊,稍有不慎會不會有危險? 然而我來不及cao心慕容沂的安危,自己就以殺人的罪名被關押至天牢。人們都道沐歌郡主因為嫉恨茱萸搶了她的一切,而罪魁禍首就是向皇帝告密的許世倉,于是她恩將仇報,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下了殺心,真可謂最毒婦人心。 我鋃鐺入獄,被勞役們屈打成招。我在陰冷晦澀的大牢里,手腳被鐵鏈束縛住不得動彈,而渾身上下都被鞭子抽打得血rou模糊,我意識殘留之際,看到了那抹熟悉的清冷身影。 “沐歌,真的是你做的嗎?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冷冷地對我說道,語氣里不帶任何感情,甚至還夾雜著一絲鄙夷。 我虛弱地使出全身力氣,搖了搖頭。我想要說盡自己心中的委屈卻奈何自己怎么也說不出話來。傻蛋,是我啊,我才是茱萸,為什么你認不出我來…… 然而慕容沂卻對我心里的吶喊置若未聞,“茱萸誓死為你求情,皇帝念在昔日養育之恩,命你流放到南極島苦寒之地,無旨不得踏入西涼國半步。” 我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被人冤枉也好,受人欺凌也好,可是慕容沂他不相信我,這是最無情最致命的打擊,我終于歇斯底里地痛哭了起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沐歌,今天就是我們此生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