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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了自己不要緊,可不要害了跟隨你的同僚和手下啊。多替他們考慮考慮。” 對于曹東山的威脅,李文柏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大聲喊道:“看來曹小將軍的記性不是很好,有些話,本官昨晚說了,今天便不會再說第二次。曹小將軍若是想開戰(zhàn),那便開戰(zhàn)。” “你……” 曹東山很討厭李文柏用這個語氣跟他說話。明明處于弱勢,卻硬要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有意思嗎?裝給誰看啊? 好,很好。 看來不敲打敲打,你是不會服軟了。 真以為本帥不敢攻城是嗎? 曹東山不再多言,陰沉著臉,勒轉(zhuǎn)馬頭,準(zhǔn)備回去好好和那幾個副將說道說道,可不是自己不講理,是這個李文柏實在討人厭。 “曹小將軍且慢。” 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聲挽留。 曹東山一頓,連上的陰郁逐漸退去,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的笑意。 還以為你有多硬氣。 到底還是怕了。 “怎么,怕了?本帥仁慈,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曹東山話沒說完,卻被李文柏打斷。 “曹小將軍誤會本官了。叫你等等,是想給你看樣?xùn)|西,哦不對,是見一個故人。” 故人? 曹東山愣了愣,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凝神向城頭望去。 只見李文柏朝后面揮了揮手,然后被五花大綁、披頭散發(fā)的曹嚴(yán)就被押到了城頭。 曹東山見狀,只覺得心中咯噔一下,一股惡氣便涌了上來。 “叔叔……叔叔你怎么了……李文柏,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上官。” 李文柏會軟禁曹嚴(yán),這個曹東山也不是沒想過。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李文柏居然敢如此公然□□堂堂西州刺史。 就算叔叔有錯,那也只能是圣上定罪,京都派人才可緝拿,在此之前,哪怕叔叔罪惡滔天,也是朝廷欽命的四品刺史,豈是他李文柏一個七品縣令可以動的? 這個李文柏,莫不是個瘋子不成? 不只是曹東山,遠(yuǎn)處的五個中年副將,也都看到了城頭上的狼狽模樣的曹嚴(yán)。 曹嚴(yán)受辱,打的就是他們前庭刺史府的臉。 于是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夾了夾馬肚子,緩緩向曹東山靠近。 “幾位叔叔,這下你們也看到了吧。這李文柏,簡直膽大包天。若不懲治一下……” 曹東山看了眼身后的五個中年副將,發(fā)現(xiàn)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便重提昨夜的攻城建議。 但卻被其中一個副將打斷了。 “將軍不可魯莽,咱們此來,營救曹大人才是主要,眼下曹大人性命堪憂,我等又如何能輕易攻城而置曹大人的生死于不顧?” 曹東山聞言愣了愣,猛地明悟過來,李文柏玩這一出,反倒沒能刺激幾位叔叔出兵,反倒讓他們更加忌憚,絕了輕易攻城的心思了。 曹東山還想再說什么,城頭上,又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次不是李文柏,而是……曹嚴(yán)。 “東山,不可魯莽,你想害死你叔叔嗎?還不速速退下。幾位將軍聽令,沒有本官的命令,不得攻城。” 遠(yuǎn)處的城頭上,曹嚴(yán)只露出一個頭來,不知何時他嘴里的棉布已經(jīng)被取下。 “叔叔,我……若是就此退讓,那李文柏又豈會放了叔叔?” 見曹嚴(yán)親自發(fā)話,曹東山無可奈何,卻又心有不甘。 他也不是真的想置曹嚴(yán)的生死于不顧,只是他有自己的主張,他認(rèn)為李文柏只是嘴上說說,不可能真的敢對曹嚴(yán)怎么樣。畢竟曹嚴(yán)是李文柏的護身符,殺曹嚴(yán),李文柏也沒法活。 所以適當(dāng)給李文柏一點壓力,嚇唬嚇唬他,甚至是略微動兵攻打城門,逼迫一下他,也不失為一個救曹嚴(yán)的好方法。 他深知,一味退讓,只會讓李文柏更加得意放肆。 只可惜,曹嚴(yán)的話,他不能不聽。 哪怕他不聽,他身后的五位叔叔,也一定會聽。 這次出兵,雖然他是主帥,但誰都知道,他就是個掛名的,真正有話語權(quán)的,還是身后這五位叔叔。 似乎見這邊還沒有動靜,曹嚴(yán)又發(fā)話了。 “孽障,我讓你退兵。你聽見沒有。快退兵。” 曹嚴(yán)發(fā)怒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猙獰,像是要吃人一樣。 “將軍,退吧。”幾個中年副將也勸道。 說是勸,也就是給個面子。實際上,他們根本不需要問曹東山的意思。 曹東山低著頭,面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什么,正當(dāng)大家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突然抬起頭,朝著城頭的李文柏大聲喊道:“李文柏,你別得意,若是我叔叔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必率軍攻破城門,取你狗命。” 說完,勒轉(zhuǎn)馬頭,向著大軍的方向沖回去。 五個中年副將彼此對視了一眼,也跟在了曹東山的后面。 撤軍的號角聲響起,五千名隊列整齊的州兵緩緩?fù)巳ィг诹嗣C5娘L(fēng)雪中。 看著曹東山撤軍,李文柏瞧瞧松了口氣。他還真怕曹東山一怒之下,率軍攻城,好在,這個曹東山在軍中,并沒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 至于曹東山的威脅,不過是落了下風(fēng)后,給自己找回面子的話而已,他并不在意。 大軍退了,卻并不是退回前庭,而是退回了營帳內(nèi)。 交合,依然是被圍困的局面。 “李文柏,可以讓你的手下把刀收起來了嗎?” 身側(cè)傳來曹嚴(yán)不滿的聲音。 “啊不好意思,一時間忘了。”李文柏尷尬一笑,揮了揮手,“李二,把刀放下。” “好嘞。” 等到李二把刀從曹嚴(yán)的脖子上移開,曹嚴(yán)才猛地松了口氣,剛剛這把刀一直橫在他的脖子上,他甚至能感覺到刀鋒劃破了他的皮膚,上面留下了一道血液。 喘了幾口氣后,曹嚴(yán)斜睨了李文柏一眼,冷笑道:“李文柏,原來你也會怕啊。” 李文柏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笑道:“你們?nèi)硕啵覀內(nèi)松伲瑸楹尾慌拢俊?/br> “哼。”曹嚴(yán)冷哼一聲,鐵青著臉,恨恨道:“你別以為他們會就這么算了。五千州兵,足以將交合縣城團團包圍。一座孤城,你能撐多久?” “能撐多久,這是下官的事,就不勞曹大人費心了。有這功夫,曹大人還是多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吧。”李文柏看著滿身狼狽的曹嚴(yán),面無表情。 揮了揮手,喚來了李二。 “曹大人累了,李二,送曹大人回府休息。” 曹嚴(yán)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厲聲叫著。 “怎么,你李文柏一個縣令,還敢殺了本官不成?還敢殺了本官不成?” 李文柏看都沒看曹嚴(yán),只是望向東南方向。 “我當(dāng)然不敢殺你,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