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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外。 梁洹一臉饜足地趴在她身上,緊緊抱著她,大口大口喘著氣。 兩人就這般相擁著,誰也沒有說話。直到御輅停下,申則的聲音又響起:“陛下,到太廟了。” 沈初夏躺在軟墊上,渾身無力,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感覺到梁洹從自己身上起了身,把她那敞開的衣襟合攏,拿絹子替她擦了下.身,又為她提上褲子,把狐皮大氅蓋在她身上,然后他自己又窸窣了一番,才下了御輅。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他對宮人說道:“昭妃睡著了,誰也不許進去打擾她。” 說實話,她確實累極了,想著他去太廟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加之這車廂里放有炭爐,還算暖和。她拉了拉狐皮大氅,將自己的身子裹得緊緊的,真的就這樣睡了過去。 不知怎么回事,她又夢到了胡一鵬。他摟著他后來找的那女人,抱著他們的兒子,到她面前示威。那女人對著她嘲笑道:“許蔓,你就是個生不出蛋的母雞,你早該讓位了!你別老占著茅坑不拉屎了!” 聽到這話,她不甘示弱地懟道:“誰說我不能生?我也有兒子!” 那女人笑道:“那你把你兒子抱來我看看啊!” 她叫明蘭把梁岷抱了出來,抱在懷里,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就是我兒子,比你生的那個好看多了!” “笑死了!”那女人不信梁岷是她兒子,“你從哪里騙來的小孩兒冒充自己兒子?” “什么騙來的?”她怒目道,“他可是我親自生出來的,現在他還在吃我的奶呢。”說著,她真的解開衣裳,當著胡一鵬和那女人的面,就給梁岷哺起**來。 她冷笑道:“瞧,岷兒可不就是我生的啊?看來,生不出孩子,問題可不在我身上!胡一鵬,那女人懷的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種啊?你做了親子鑒定沒有啊?” 看著胡一鵬和那女人面色難看至極,她心頭爽快極了。 她低下頭,看見梁岷鼓著腮幫子,在她懷里用力吸著。所以說母**喂養能增強親子關系呢,這樣真的很舒服啊。她看著梁岷,疼愛之感油然而生,再不去管那對渣男和賤女。 突然,她感覺有點不對勁。為什么不僅自己胸口越來越酥麻,連下面也有感覺。 她忍不住動了動身子。 “阿蔓,你醒了?” 梁洹的聲音在她耳畔炸響。 她猛然睜開眼來,果然看見梁洹那小子又壓在自己身上,而且他已經在她身體里面了。 第十六章 看見趁著自己睡著了,梁洹居然做出如此無恥之事,沈初夏心頭氣極,用手在他胸口拍了拍,“陛下,你,你怎么能這樣啊?” 見她真有點生氣了,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安慰道:“阿蔓,對不起,我一見你便忍不住。” “可是,我們剛剛才,才做過啊!”要得這么勤,她簡直要懷疑他是性.癮癥患者了。 “可我怎么要你都要不夠。”他發力撞著她。 在他的猛攻下,她很快便敗下陣來,除了嚶嚀之聲外,根本發不了聲。 到后來從御輅下來時,她腿軟得都快走不了路,好在梁洹一直摟著她,連拉帶拽地帶著她上了龍輦,還親自把她送回華陽宮。 一進宮門,明蘭便向沈初夏稟告,各宮嬪妃都送了賀儀過來,祝賀她升了位份。 聽到這消息,沈初夏有些吃驚。她走進屋,果然看見桌上堆著滿滿的禮物。看著這些賀儀,她不禁又想到當初梁岷滿月之時,除了丁芷清外,沒有一個人送了禮。可見在這皇宮里,還真是踩低捧高。當初自己不受寵,眾人都當她的透明的,沒人理她,如今自己升了位份,都湊上來了。 看見沈初夏看著賀儀,眼神冷凜,面上并無喜色,梁洹忙問道:“阿蔓,怎么了?你不喜歡?” “不是。”沈初夏回過臉,搖了搖頭,說道,“妾只是有些感慨罷了。” “感慨什么?”他伸出手,替她理了理稍許零亂的發鬢。 她微微一頓,隨即笑道:“妾想到,當初岷兒滿月之時,除了太后和陛下給了賞賜外,宮里只有丁小媛送了禮物來。那天,明蘭還準備了兩桌酒菜,要給岷兒過滿月,卻沒有一個人來……”說到這里,沈初夏眼眶不禁有些泛酸。 聽到她說得心酸,梁洹也覺得自己心里悶疼。他伸手把她摟進懷里,輕聲說道:“對不起,是我疏忽了你們母子。以后,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們的。” “無事。”她搖了搖頭,“妾與岷兒從來沒有怪過別人,不要陛下補償。” “可是我怪我自己,是我不好,才讓你們母子受了那么多苦。”他緊緊摟著她。 “陛下說笑了。”她笑容深深,“在這宮里,我們母子好吃好住的,哪有什么苦受啊?” 她越是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他心里就越覺得難受。 “阿蔓,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他用手捧起她的臉,定定地望著她,“我要以后沒人再看輕你們母子!” “好。”她面上帶著微笑,鼻尖發酸。 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這一刻,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他將她擁入懷中,她將頭溫順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兩人就這般抱了一會兒,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他說道:“阿蔓,我要走了。我叫了弘光大師來為我*。” “嗯。”離開他的懷抱時,她居然有些不舍。 他在她臉上親了親,說道:“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過來?到時我們再好好親熱。”說著,他在她臀上輕輕拍了兩下。 “什么?”她有些吃驚,“你晚上還要過來?”上午才來了兩場,他還沒滿足啊? 見她如此,他臉又板起:“怎么?昭妃不喜歡朕過來?” 她現在算是摸出門道了。他心情好就叫她“阿蔓”,不高興就叫她的封號。 于是,她趕緊笑道:“不是,妾是太歡喜,有點不敢相信。” 聞言,他哧笑一聲,用手指在她鼻尖輕輕一刮:“昨晚就是這句,今日又是這句。下回想騙我,要再想點高明的。” 沈初夏見被他識破,也不敢再說什么,嘿嘿傻笑了兩聲。 他又傾過身,在她唇上親了親,說道:“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