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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大,一直都知道劉家是不缺錢的,可再不缺錢也不能這樣吧? “既然給我了,那就收下吧!”姜微瀾何嘗不明白他們的這一片心思,到底還是擔心自己嫁妝太減薄了會被人看不起,所以從這時候就開始給自己積攢嫁妝了。 家中諸人才搬到瀾城,加之母親也留在瀾城,過了正月初七之后,劉賢就起程回瀾城去了,臨走的時候,一再的將姜微瀾的事情對妻子交代。 大太太笑著說道:“老爺只管去就是,我難不成還能連這點事兒都做不好不成?倒是老爺,這一路上還要小心些才是。” 兩口子說了一些體己話兒,大太太帶著家中的晚輩們一同送了劉賢出門。 大太太有這么一瞬間的不舍,但到底兩口子也不是分開一回兩回的,短暫的難受之后,大太太就好起來了。 劉家在京城里多年,總有些至交好友,大太太既然在京城里,就少不得應酬一番,劉賢走了的日子,也是過的充實的很。 她應酬的時候,也刻意的帶著姜微瀾,算是給姜微瀾教導的過程。 姜微瀾心里明白,跟著的時候也都仔細留心觀察著,遇到一些不理解的,私下會悄悄問大太太緣故,也學了不少。 只是,讓大太太意料之外的是,有些人家正好有適齡少年郎的,因見了大方得體的姜微瀾,少不得就要動些心思,不過大部分都對姜微瀾沒什么興趣,只因為姜微瀾已經年齡大了。 對此,姜微瀾不在意,大太太也不在意,只是有人問起的時候,略微提一句,已經在相看之類的話。 很快,京城里好些人家也都知道了,劉家在瀾城認了一個與已故的外甥女兒容貌有七分相似的女孩子做外甥女。 當然了,也有人會奇怪,有認女兒的,什么時候還有認外甥女的了? 可因為是別人家里的事,就算是略微有些好奇,也不會有人太放在心上。 作品相關 792 旨意 如此東家一日西家一天的,加上劉家自己也擺了酒席,日子就到了正月十五。 人常說:小年大十五,所以,正月十五元宵節也是個不能不認真對待的大日子。 這日大太太原本也是有了安排的,可誰知道,卻被宮中的旨意給耽誤了。 太后竟然選在了正月十五這一日正式給姜微瀾與杜家公子賜婚。 一道太后的旨意,很快傳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有人恨! 這消息可算是石破天驚了,當今太后是個不太愛管閑事的人,對于老人們喜歡做媒這種事,太后一點興趣都沒有。 因此,近年來,鮮少有太后賜婚的事情發生,多少皇室貴族、達官貴人的孩子尚且得不到的榮耀,怎么兩個商人出身的人就有這等榮耀? 朝廷上下一片嘩然,郭子明聽在耳中也有些生氣,這不就是活脫脫的狗眼看人低么? 哼,就算這兩個孩子不是皇室貴胄又能如何?他們可是于國有功的人,只要土豆在全國推廣開來,就能解決許多人的吃飯問題,只要黎民百姓的吃飯問題得到了解決,何愁大周不能強大? 這些蠢貨,只看到天生的差異,卻看不到后天的努力,也活該他們一輩子都只能碌碌無為。 太后能在宮中屹立不倒,自然是個有些手段和眼光的人,還能看不出來這一點?一道賜婚的旨意,可以收買人心,還能讓天下人看到朝廷的態度何樂而不為? 不過,他老頭子可不能讓自己看重的人被人看輕了,總要想辦法給她增加些砝碼。 由是,不過兩三日的時間,左相府中大張旗鼓的給姜微瀾送了好幾箱的嫁妝過去。 太后賜婚的時候,附送了八抬嫁妝,左相府便降了一等,送了六抬嫁妝過去。 這下朝中的人又似乎是恍然大悟了,原來這姑娘是左相府中的人,那就不奇怪了。 朝廷上下,誰不知道,滿朝臣子,就是左相最得皇上的信任,就憑這這一點,這姑娘也配得起這份榮耀。 可是,懷疑的目光又變了方向,這小姑娘是什么來歷,居然能讓左相大人這樣器重,莫非是左相在外面的私生女? 因為朝中的人有了懷疑的目光,自然就多了對姜微瀾的審視。 武家的人這時候總算覺得找到了合適的機會,能一舉搬倒姜微瀾來。 在武家明里暗里的折騰之下,京城里很快傳出了一些不好的聲音。 有人說,原來這個叫做姜微瀾的姑娘不是別人,而是之前亡故的前大理寺卿姜伯康的女兒。 還有人說,當初姜伯康之所以一路平步青云,靠的不是光明正大的本事,而是一些隱私手段,用巫蠱控制人心。 慢慢的,這兩個消息就交織了起來,而且發生了質的變化,變成了姜微瀾從姜伯康手中繼承了巫蠱的手段,因此控制了左相大人,這才有了今天的榮耀。 理所當然的,由此而衍生的許多流言蜚語就如同一夜之間冒出來的一樣,在京城的大大小小的角落里流傳了起來。 說的人越來越多,聽到的人自然也越來越多,很快就有許多的人都相信了。 人常說,有其父必有其女,姜伯康是那樣的人,他的女兒怎么可能是好人? “難怪一個丫頭能得到左相的親眼,想來是用了不正當的法子!” “我可是聽說,姜伯康其他的幾個孩子都被流放了,怎么這一個沒事?” “莫不是姜伯康最疼愛這個女兒,所以才給了她這保命的手段?”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聽說,這個姑娘是姜伯康原配妻子生的孩子,被看重一些也不是不可能!” “被姜伯康那樣的人看重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己就不是好東西,他看重了,豈不是也教導成壞的了?” …… 姜仲舒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正月二十三了,從衙門里回來,他就對妻子說了朝中的流言蜚語,并說了自己的擔心。 “這可如何是好?要是傳出這樣的名聲,耘昭這一輩子可就真的毀了,這是誰,居然說出這樣沒憑沒據的話來,其心可誅!”二太太焦急的說道。 耘昭這孩子,從來都是為人著想的好孩子,怎么可以莫名其妙的承擔這樣的罪名? 這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