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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過下去就不錯了,哪里還能管別人?” “這可不是大小姐不管,而是因為現在管起來名不正言不順的,你們可不知道呢,大小姐現在可不是大房的女兒了。” “怎么就不是大房的女兒了?聽過換東西的,難道爹也能換不成?” “世上就有這么巧合的事,我家有個親戚以前就是在姜家做工的,這些我都聽說過。聽說姜老太太臨終之前,就將這位姜家大小姐過繼到了姜家二老爺姜仲舒的名下,這位姜家大小姐現在可不是姜伯康的女兒,而是姜仲舒的女兒。她自然只要顧著姜仲舒就好,哪里能顧著其他的人?” “你說的這可是真的?好端端的從大房過繼到二房做什么?還不都是自己的孫女兒?” 有人對于姜家老太太臨死之前的這種安排顯然是有些不明所以。 “你不知道了吧?這個我可是聽說了,姜家大小姐的后娘要將姜家大小姐許配給一個傻子,換一千兩的銀子,姜家老太太不同意,又覺得自己身體不好,怕護不住大小姐,索性就將大小姐給過繼了。” “什么?好端端的大家小姐,居然要許配給一個傻子?果然最毒后娘心啊!” “我聽人說,姜家最疼愛這位大小姐的,也就是姜老太太了,難怪她要把孫女兒過繼給小兒子,原也是為了保護她。” “好在過繼了,要不然還不定這位大小姐會過什么苦日子呢,阿彌陀佛,真是佛祖保佑了!” …… 輿論原本還是對姜明玉有利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很快就被引導到姜家大小姐被繼母欺凌甚至到了不能活下去的地步,原本對姜明玉同情的那些人也都轉了風向。 甚至有人說了,如果姜家大小姐沒有一個強悍的外家做后盾的話,現在都不知道過成什么樣了。 319 不覺得虧心么? 眾人七嘴八舌的話落在姜明玉的耳朵里,她只覺得臉燒的厲害,紅的幾乎就要滴出血來了。 真是可惡,怎么有人會對他們姜家的事情這樣清楚?難不成劉家周圍的這些人沒事干都cao心打聽姜家的事情? 這些人也真是嘴巴賤,知道了就知道了,說出來干什么?這讓自己怎么應付? 此時的姜明玉已經忘了,她今天來的目的原本就是想借著眾人的口將姜耘昭逼迫的不得不跟著自己的想法走,只是現在與她想象的不一樣,她就不能接受了。 姜明玉有些慌張了,她今天來,確實是有嫉妒姜耘昭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因為家里頭可用的錢已經沒有了。她不外就是想從姜耘昭這里弄一點錢回去過日子。 不過,姜明玉也不是輕易認輸的人,她知道自己沒辦法改變眾人的話,所以,便使出哀兵政策,委委屈屈的說道:“jiejie,就算以前我娘不好,但爹爹沒有對不起你啊,你不能不管爹爹,現在我們家里連飯都快吃不上了,你總不能看著不管吧?” 姜明玉今天特意穿著一套舊衣裳,就是為了讓人覺得她可憐,這樣就算不能讓姜耘昭跟著自己回去吃苦,也能多弄錢。 在姜明玉看來,姜耘昭若是還要臉,一定會給她銀子,左右姜耘昭現在靠著劉家,最有錢不過,就是手縫里露出些來,也夠自己一家子人生活了。看看二叔家現在過的日子就知道,姜耘昭還是非常有錢的。 當然最好的結果就是,劉家實在看不下去,能將自己一家子人都接到劉家來生活。 就算當初父親和母親害死了劉氏,但別人不知道啊,在別人的眼中,父親還是劉家的女婿,住在劉家也沒什么不對,到時候她還是可以過錦衣玉食的好日子。 而且,過了正月二十,銘之和德之兩個就要去書院里了,沒有銀子不成,,二叔哪里已經試過了,根本不理會他們,要是能到劉家住,這一切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從此就再也不用擔心沒有銀子了。 姜明玉的打算很好,她賭的是,姜耘昭不會將親娘被親爹害死的話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來。 姜耘昭也確實沒有打算將這些話都說出來,但是她卻絕對不會如姜明玉的意。 冷笑一聲,姜耘昭冷淡的開口說道:“我竟然不知道父親對我是好的。三堂妹,你說出這話的時候,不覺得虧心么?” 冷冷的語氣不由就讓在場的人覺出其中肯定有什么問題。眾人原本說話的聲音都停止了,就等著聽姜耘昭說出內幕。 姜明玉看著姜耘昭如此表情,也有些心虛了,父親對姜耘昭自然不好,說起來當初娘親之所以敢對姜耘昭不好,也是因為父親縱容的結果。 但是,姜耘昭怎么能這樣說?她不怕別人對她的印象不好么? “jiejie……”姜明玉繼續扮可憐,楚楚可憐的低聲喊道。 “我沒有你這個meimei,當初你娘是怎么嫁進姜家門的,你去問問便知道,我與你,絕對沒有任何情分可言。至于你父親,當初將我換了宅子的時候,就說清楚從此斷了情分的,言猶在耳,難道就已經反悔了么?”姜耘昭偏要戳破姜明玉做出的萬般姿態。 姜明玉沒想到姜耘昭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確實沒有說自己的親娘是被親爹害死的,但是這樣晦暗不明的話說出來,卻無疑是告訴其他的人,她娘當初嫁到姜家的時候,是用了手段的。 “jiejie,你就算不想回去,也不能這樣詆毀我娘和爹啊?jiejie,你變了,你真的變了!”姜明玉一副不能承受的模樣,看起來似乎搖搖欲墜就要跌掉一般。 她這樣柔弱的表情,成功的讓眾人覺得是姜耘昭太過咄咄逼人了。 雖然有一部分人贊成姜耘昭的所作所為,可是也有一部分人覺得姜耘昭逼人太甚了,因此為姜明玉抱打不平。 “姜小姐,到底你們是至親血脈,何必這樣咄咄逼人呢?你沒看到她都快暈過去了?” 說話的是個年輕男子,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一看就是養尊處優不曾受過委屈的,也難怪會這樣的天真,只瞧著姜明玉可憐就出頭了。 “這位公子,若是覺得姜明玉可憐,大可以極盡所能的幫她,倒是不用給我這里說。”姜耘昭冷冷的說道。 這少年到底年紀不大,家里雖然有些資產,但都只長輩手中,他哪里能幫姜明玉。因此當下就紅了臉說道:“你當真是不可理喻。” “哎呀,我說這位公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