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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走出了酒樓的大門,也不曾去蔬香閣,而是打算先去一趟劉家。 這段時間她因為忙著莊子上這些瑣碎的事,加上身上有重孝,一直都不曾去看望過外祖母,這會子想來莊子上的鴻運當(dāng)頭也送到劉家了,正好過去。 她才打算邁步走,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不是李燚還能是誰? 姜耘昭一愣,不是聽說,這位李公子去了軍中?什么時候回來的?想起當(dāng)初李燚對她說的那些話,姜耘昭莫名有些心慌起來。 她很快的將自己身影隱沒在墻角,生怕被李燚發(fā)現(xiàn),好在李燚根本沒有看到他,只是喜滋滋的帶著下人捧著兩盆鴻運當(dāng)頭離開了姜耘昭的視線。 姜耘昭覺得,她與李燚終究不是同一種人,如果之前的李家不可能讓她嫁進(jìn)門做宗婦的話,現(xiàn)在簡直就是連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李家是望族,能做李家宗婦的,至少也是京城里名門望族那些老牌有底蘊家族的嫡出姑娘,像是她這樣算是草根出身的根本不可能。 也難為李燚,只不過是一面之緣,為什么就會那樣執(zhí)著? 不過,姜耘昭更多的想法是,她的離經(jīng)叛道吸引了李燚,等李燚在外面時間長了,見識多了以后,就不會死咬著自己不放,到了那時候兩個人也就算喬桂橋路歸路了。 姜耘昭帶著心思到劉家的時候,莊子上的人已經(jīng)將二十盆鴻運當(dāng)頭送到了劉家,大太太李氏也不知道這東西要怎么處理,索性就讓人將這些都搬到老太太的上院,給老太太討喜慶去了。 一家子人得了這樣的消息,馬上都去了老太太院子里看新鮮,只有兩個人例外,一個是劉玉蓉,一個是劉云蓉。 劉云蓉本來最是愛熱鬧的性格,因此聽到丫頭傳來的消息,馬上就要出門,卻聽到姜耘昭來找她的消息,只能忍耐著先接待姜耘昭。 姜耘昭不得不先來找劉云蓉,她今天是女扮男裝,要是不收拾一下直接去見外祖母,只怕是又要被說教半天,因此,她才想到了先到云蓉哪里去更衣。 而上房里,已經(jīng)珠圍翠繞的聚集了好多人,劉家大大小小的主子幾乎都來了,而且,還都帶了自己身邊最得用的一些人,比起平時的陣仗可是大多了,畢竟,大家都想看看鴻運果的果樹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之前表小姐讓人送了鴻運果來,她們都見過,紅通通的煞是喜人,不想小姐現(xiàn)在索性連樹都送過來了,讓他們怎么能不動心想來看看? “哎呀,這是個什么東西,看著就是喜慶,紅艷艷的。瞧著人心里就覺得舒服,大過年的這樣俊俏的顏色正好。”大奶奶趙氏看著這些鴻運當(dāng)頭笑著說道。 只是,細(xì)細(xì)看她的眼神,倒是頗有些恨不得立刻將鴻運果的果子摘下來吃一個的想法。 “倒是不知道,那些好吃的果子居然是這樣種出來的。我還以為,鴻運果的果樹應(yīng)該很高,怎么倒是這樣矮小。”三太太馬氏也是十分開心的圍著這些鴻運當(dāng)頭直打轉(zhuǎn),那臉上的笑意連擋都擋不住。 “各位太太奶奶,小的今天早上去蔬香閣,蔬香閣里正在拍賣這個,名字叫鴻運當(dāng)頭,小的看了一會子,就這么一盆子鴻運當(dāng)頭的價格就要三百多兩銀子,值不老少的錢了。”一個十來歲的小廝是抱著鴻運當(dāng)頭進(jìn)來的,這會子還在院子里伺候著,聽了幾位主子的話,馬上利落的開口說道。 馬氏湊近鴻運當(dāng)頭說道:“之前吃果子的時候,可真是沒想過這果子的價格有多貴,我的乖乖,一樹果子就要差不多二四百兩的價格,這可真不是果子,是金蛋蛋了。” 太太奶奶們聽了這話,都?xì)g暢的笑了起來,眾人正說笑的時候,姜耘昭與云蓉兩個人攜手進(jìn)來了。 “舅母嫂子們笑什么呢?這樣開心。”姜耘昭屈膝行禮之后,笑著問道。 “笑話你三舅母吃了金蛋蛋呢。”大太太李氏也難得湊趣說笑一回,指著地上擺著的鴻運當(dāng)頭笑著說道。 300 湊趣 姜耘昭與云蓉兩個沒有聽見之前的話,有些茫然的對視,趙氏便笑著將眾人才討論的話題簡要的說了。 姜耘昭這才明白為什么一屋子的人都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便是臉平日里幾乎沒有大笑過的外祖母都笑的臉上堆起了花兒,當(dāng)下她便湊趣道:“原來是這個,莫說它是個金蛋蛋,就是玉的寶石的,咱們難道還能吃不起不成?三舅母,您也別看這眼饞,只要是您喜歡,這點兒東西我包了,以后保管您夠吃。” “這孩子,越來越促狹了,連三舅母都取笑,真真該打。”馬氏作勢要打姜耘昭。 姜耘昭忙就朝著大太太身后躲過去說道:“大舅母您看看三舅母,這才說了一句就惱了,真是枉費了我一番孝敬的心思。” “這猴兒,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什么話都讓你給說了,明明是促狹我,偏還說是孝敬我!” 眾人說笑了一會子,才各自安坐下來說話。 “這孩子,這東西送個一兩盆過來討個彩頭也就罷了,何苦送這么多過來?”大太太看著廳里這么多的鴻運當(dāng)頭,對姜耘昭說道。 這一盆子就要三四百兩的銀子,要是這些都賣出去,也要有七八千兩銀子了。 姜耘昭憨憨的笑著說道:“這些東西我送過來,原也是想著馬上過年了,若是舅舅們需要送禮,便可以送過去,雖然價格不高,但卻難得稀罕。只是不知道舅舅是否嫌棄這東西尚不得臺面。” 姜耘昭說的這可是大實話,連送到劉家的這些,統(tǒng)共才八十盆鴻運當(dāng)頭,聽起來很多,但這么大的京城,這點兒東西撒下去,根本看不到影子。 李氏聽了這話,也就不多說了,只管笑著說道:“你舅舅高興還來不及,哪里有不稀罕的道理。” 鴻運當(dāng)頭是值錢,但那時對于別人來說,不管是對他們劉家來說,還是對姜耘昭來說,這么點錢都算不了什么。要說單純送禮,那也是不夠看,但原本的禮物里面加上一盆鴻運當(dāng)頭的話,意頭馬上就不一樣了。 耘昭這丫頭,雖然回來不過一年多時間,但現(xiàn)在可是個真有錢的,尋常大戶人家手中的銀子都未必有她手中的多。這七八千兩的銀子這么送出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也不知道,那姜伯康要是知道,自己放手的是個金娃娃的時候,會怎么想?會不會后悔的捶胸頓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