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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用處?還不如先想想要怎么讓姜伯康去救女兒出來。 明玉今天遭遇大難,只怕早就被嚇壞了,再被關起來,也不知道心里都怎么想呢。 “走,我們去青梅屋里?!鼻袷弦差櫜坏闷渌?,馬上開口對身邊的丫鬟說道。 那丫鬟遲疑了一下,終究卻什么都沒說,只緩步跟著邱氏去了青梅的屋子。 青梅現(xiàn)在住的屋里距離邱氏的院子不遠,就是邱氏院子后頭的一個小跨院罷了。 到了青梅的屋子外頭,服侍青梅的一個小丫鬟小巧便瞧見了,她馬上進去回稟。 “老爺,太太來了?!?/br> 姜伯康聽到邱氏來的消息,當下不高興了,他蹙緊眉頭,心中卻暗恨,邱氏真是越來越?jīng)]分寸了,之前還只是讓人來請他,現(xiàn)在卻自己親自上門來搶人,也不怕人笑話。 這幾天朝堂之上不少人笑話他,說他的夫人著實賢良之類的話,他的臉面已經(jīng)丟干凈了。這可不都是邱氏的錯處? “不見,讓太太回去?!苯地W詯篮薜恼f道。 “老爺,太太來尋您,必定是有要緊的事兒,何況老爺您才下朝就到了我屋里,太太心里不暢快也是有的?!鼻嗝芬幻孑p柔的給姜伯康捏著肩膀,一面低聲說道。 對于新人的柔情,姜伯康很是受用,他伸手捏了一把青梅白嫩柔軟的小手調笑道:“你當真是個可人兒,只是她還能管著老爺我來什么地方不成?” 想起這些年居然都沒有多納兩房妾室,姜伯康忽然覺得吃虧了。 “老爺,太太不肯走,說是有要事要見您。”小巧又進來說道。 姜伯康正動了情,打算抱著青梅去床上,豈料被人打斷,臉色黑成墨汁一般。 “讓她進來!”他倒是要看看,邱氏還能說出什么花兒來。 邱氏進屋,雖然恨青梅,但想著女兒還被關著,也顧不得別的,只忙就對姜伯康說道:“老爺,明玉被老太太關起來了,您跟老太太求情,讓老太太饒了明玉這一回吧。” 姜伯康雖然這會兒被青梅弄的不上不下的,但聽到一貫以來疼愛的女兒被母親關起來,到底還是問道:“為什么被關起來了?” 雖則母親這段時間對姜耘昭的關愛比較多,但到底沒有苛責過明玉。 邱氏便將今日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言語之中雖然沒有明說,卻一直都在暗暗的指著今日明玉發(fā)生這樣的事兒,是姜耘昭背后所為。 姜伯康本來就嫌棄姜耘昭,聽了邱氏這話,心中已經(jīng)信了八分,在他看來,自從姜耘昭回到京城,府中就沒有安穩(wěn)過,多少的是非都是因為她而起。 他憤憤然的起身說道:“我去找母親,明玉既然無辜,就不能讓她受苦?!?/br> 青梅服侍在一旁,看到姜伯康面上神色變化,便已經(jīng)預感到老爺這是聽信了太太的話,。 老爺這樣暴怒的去定然會與老太太起爭執(zhí),以前倒是沒發(fā)現(xiàn),太太居然是個這樣的人,轉眼之間,便挑撥起了是非。單是這份本事別人便比不上,難怪能專寵多年。 185 你頂替她 她忙就體貼的拿過姜伯康的外袍服侍姜伯康穿衣,一面低聲的說道:“老爺,您先別生氣,好歹跟老太太好好說,想來老太太也不是個糊涂的人。三小姐若真無辜,老太太自然會放了三小姐,倒是老爺若是因此說重了話,上了母子情分才不好。” 自從她跟了姜伯康,姜伯康與姜老太太的關系卻是緩和了不少,但今日這事兒怕是又要鬧出許多是非來,青梅可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左右太太早就容不下她了,她唯一的依靠也就是老太太。老太太安排她來服侍老爺,自是也有周全母子情分的意思,她又怎么能不投桃報李? 邱氏聽了青梅的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卻沒有開口說話,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節(jié)外生枝的時候,先讓明玉出來再說,柴房就不是人能待的地方,何況明玉從小沒有受過苦,這會子還不知道哭成什么樣兒了。 青梅冷眼看著姜伯康與邱氏二人離開,也不多說話,繼續(xù)開始繡制一件袍子。 她的手工不是極好,但這件衣裳,她費了不少的心思,是老爺喜歡的圖案花樣。 姜伯康與邱氏到上院之后,果然很快就與姜老太太鬧了起來。 姜老太太看著兒子越發(fā)覺得寒心了,之前才覺得稍微好了一點,可這才幾天?就原形畢露了。 耘昭雖然是劉氏的女兒,但也是他的女兒,何況劉氏當初并沒有做錯什么,雖然是商戶人家的女兒,但娶她也是大郎自己同意了的。 且現(xiàn)在想起來劉氏是懂規(guī)矩識大體的,還能將姜家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比起邱氏不知道好了多少呢。 “你們給我滾出去!”半晌,老太太咬牙切齒的說道。 姜伯康沒想到母親居然這么強硬。 “母親,您這么做對明玉不公平!”姜伯康壓下心頭的怒火,想要再爭取一次。 “那你何嘗對耘昭公平?今天的事兒,眾目睽睽之下,耘昭根本無辜,可你卻堅持認為是她的錯?這不是聽了人的挑撥還能是什么緣故?”姜老太太說著話,犀利的看了一眼邱氏。 “母親,兒媳從來沒有說過今天的事兒與耘昭有關系,我對耘昭如何,您這些年還沒看明白嗎?從小到大,兒媳不敢說對耘昭能越過明玉去,但對她也是真心真意??!”邱氏忙就開口辯解,說著話的時候,還淚流滿面,似乎受了極大委屈一樣。 姜老太太現(xiàn)在卻懶得聽她說,只管擺手道:“孰是孰非我也懶得管了,但是今天的事與耘昭無關,大郎你若是不嫌丟人可以尋人去問問,總有人知道?!?/br> 那么多的人今天都看到了,便是姜家誠心想壓著這件事也不能,姜老太太還在為此苦惱呢。偏偏姜伯康不追究罪魁禍首,偏偏打算將這件事強加在耘昭的頭上。 “母親!”姜伯康咬咬牙說道:“即便這件事是明玉的錯,但只要咱們運作得當,也未必就不能將此事安在耘昭的身上。左右兩個人是未婚夫妻,也算不得什么大錯?!?/br> 聽了兒子這樣糊涂的話,姜老太太氣極反笑,她連連說道:“好算計,好算計,明玉的名聲是名聲,耘昭的名聲難道就不是名聲了么?” “母親,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