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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發現,自己居然都站立不穩,雖然能感覺到骨頭沒什么問題,但是身上的rou沒有一處不痛。 姜耘昭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有多么凄慘可憐,嘆息一聲,她用意念將玉壺拿出來,小心翼翼的就著壺口喝了一小口玉泉水。 玉泉水甘冽清香的味道立刻充斥她的味蕾,不過就是水而已,但對于現在的姜耘昭來說,簡直就是救命良藥。 玉泉水的神奇之處,姜耘昭在這段時間已經體會的很真切,她相信自己只要喝下玉泉水,很快就能恢復力氣,就算不會痊愈,但是勉強走路應該沒什么問題。 一連喝了三口純純的玉泉水,姜耘昭又坐著休息了一會子,感覺身上果然比之前的時候好多了,有些地方雖然還很疼,但是卻沒有之前那樣痛不欲生的感覺了。 她再度喝一大口玉泉水之后,才將玉壺小心翼翼的放回空間里。 到了這個一無所知的地方,姜耘昭不知道自己除了玉壺還能依賴什么,這只寶貝的玉壺現在系著她的命,因此她對玉壺的珍視程度超過了以往任何時候。 080 發現 忍著身上的痛,姜耘昭朝著山谷里面一步步的挪動,這里果然是有人住,很明顯有開鑿的痕跡,幾塊不大的田地一一闖入姜耘昭的眼簾。 看到這些,姜耘昭覺得身上更加充滿力量,有人就好了,只要有人生活,她就能找到出去的路。 姜耘昭加快了腳步朝著前面走,遠遠的看到了一顆高大的樹,這是一顆大到讓姜耘昭有些震驚的樹,她還從來不曾看過這樣大的樹。 如果一定要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這顆大樹的話,只能說這樹的樹冠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山包一樣巨大。 姜耘昭一步步走到大樹跟前的時候,心中的震驚更加強烈了,這是一顆怎樣的樹啊,估計十幾個人連在一起都沒有辦法將這個樹的樹干圍起來。 “這世上居然還能有這么一顆大樹!今天這一趟真是長見識了。”姜耘昭微微嘆息一聲贊許道。 她緩緩的圍繞這棵大樹走著,忽然就發現,在大樹的一側居然有一個大大的樹洞。 樹洞? 好端端的樹上居然有這么一個大大的樹洞,而且這棵樹居然還能枝繁葉茂的生長,真是太奇怪了。 初時姜耘昭并沒有朝樹洞里面看,只是她繞樹走了一周之后,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一路走過來都有人生活的痕跡,但這棵大樹所在的地方很明顯已經是小山谷最末端了,卻沒有發現有房舍屋宇,甚至連一個茅草房都沒有。 那這山谷里生活的人究竟是住在什么地方? 半晌,姜耘昭忽然反應過來,難道說,這里生活的人是住在這個山洞里的? 她小心翼翼的走進之前發現的樹洞,等她鉆進去之后,才發現,樹洞里面比她想象的要寬廣的多,方圓大概有七八尺的樣子,而且在斜上方的地方有兩個玉盤大小的洞,從那兩個洞里面能投進光,勉強能看清楚樹洞里面的情形。 姜耘昭打量過去,發現樹洞的一側有些鋪的十分平坦的干草。而這些干草上面居然躺著一個人,就算是姜耘昭進去,這個人也是一動不動。 姜耘昭一個激靈,只覺得自己腿都有些軟了,難道這是個死人嗎?她有些害怕了。 她想退出去,可是腿卻軟的連動一動都辦不到。 忽然,姜耘昭就聽到那邊的人似乎發出一聲微弱的喘息聲音。 她瞪大了眼睛看過去,一瞬不瞬的看著,唯恐忽略了什么。 終于,讓她看到那人的身體是微微動的,這么說這個人是個活人? 姜耘昭懸著的心落下一半,卻依然提高警惕,小心翼翼的朝著那人走過去。 等姜耘昭走近之后,就著微弱的光線,她看到這人是一個滿頭銀發的女子,她的呼吸很微弱,嘴里不時就會發出微微呻吟,似乎很痛苦。 姜耘昭想看清楚這個人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無奈底樹洞里面光線有限,她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是,姜耘昭有一種預感,如果她現在不動手救人的話,這個人很可能連活不過這個晚上。 當機立斷,姜耘昭拼盡全身力氣將這個人從樹洞里面拖了出去。 如果不是這段時間一直都干活,而且還有玉泉水改造身體的話,姜耘昭覺得自己一定沒有辦法將這個人拖動。 饒是如此,她還是出了一身大汗才將人勉強拖到了外面的平地上。 這個女人雖然是滿頭銀發,可是從她的面容看,姜耘昭覺得應該不會超過三十歲,不過,她臉色鐵青,而且嘴唇發紫。如果不是身體出了很大的問題,就是中毒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種情況,但姜耘昭覺得自己要趕緊救治才不至于耽誤。 可是,姜耘昭自己根本不懂得醫術,更不要說能想到怎么救人了。 忽然,姜耘昭就想起了自己空間里的玉泉水,今天的玉泉水她只用了很少的一部分,應該還有很多,也不知道對眼前這個生命垂微的人有沒有效果。 不過,她現在根本沒有選擇,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救人要緊,姜耘昭也顧不得要保守秘密,瞬間就將玉壺從空間里拿出來。 這里反正也沒有別人,唯一的一個人還是半死不活的,根本不用擔心。 姜耘昭將那人擺正然后讓她的頭微微抬起些,才用玉壺給她喂水。 只可惜的是,姜耘昭費勁力氣,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能入她的口,其他的大部分都流到了外頭。 姜耘昭有一點微微心疼,可是救人要緊,實在不是心疼的時候。咬著牙將玉壺里的水一點一點的灌下去。 姜耘昭自己累出了一身大汗,才覺得喂了眼前的人差不多有一碗水的樣子。 而這個人在玉泉水喂下之后,明顯的看得出來臉上的氣色有好轉。 姜耘昭知道,這是玉泉水見效果了。 她稍微休息一下,接著給這人喂水,這一次喂的時候卻要順利很多,那人明顯能感覺到自己會吞咽了。 姜耘昭又喂了不少水給她,這才將玉壺收起來,而兩個人的周圍現在都是水漬,根本不能繼續讓病人躺在這里。 姜耘昭只能認命的將這個人朝旁邊干燥的地方拖過去,一番辛苦下來,兩個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