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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等身份的人出現。同是從肅寧縣出去的,他當然知道大理寺卿姜家的名字。 姜家與杜家差不多是同一時期離開肅寧縣的,只是當初兩家走的路并不一樣,姜家是走了仕途之路,而他們杜家則是從經商發家。如今好幾十年的時間過去,兩家各自在不同的領域有了發展,但因路不同,卻也沒什么交集。 “那就算了,我們家雖然不懼怕大理寺卿,但是我了一個廚娘,倒是不值得。玥兒,你若是覺得現在這個廚娘不好,改日咱們再找個就是。”杜老爺子沉吟片刻之后對杜玉玥說道。 杜玉玥不過是不滿意自家的飯菜,倒是也沒想過要將姜耘昭家里的下人據為己有,因此,對于杜老爺子這話并沒有太大的反彈。 “爺爺,我覺得,咱們也差不多是時候該回去了,總留在肅寧縣也不好。”杜玉恒想起之前父親的來信,再看看祖父和meimei說道。 祖父這次說是來養病,其實哪里有什么病呢,不過是撂挑子,不想繼續辛苦要鍛煉父親和叔叔們罷了。 “既然你這么說,那就這么決定把,半個月之后,咱們就回去。”看看挑食的孫女兒,杜老爺子最終還是點頭。 杜玉玥本來正在專心的扒拉菜,聽見了哥哥和祖父的話,忙就開口道:“可是我說了呢,閑了要去耘昭家里做客,我們這就回去了,我豈不是不能去她家玩了?” 杜玉玥雖然高興能回去,可又想起這樣就不能再去找姜耘昭了,又有些懨懨的,姜家的飯菜雖然看起來粗糙,可是那味道確實是別處不能比的。 杜玉恒本來就是覺得meimei在這里沒有玩伴孤單了,才提議回去的,不想meimei倒是對一個鄉下姑娘這樣上了心。 “改天我們去一趟,給她說說我們就要回家了,以后若是有機會來肅寧縣再去拜訪就是。”杜玉恒寵溺的看看meimei說道。 “那就只能這樣了。”雖然無奈,但杜玉玥也不是被寵愛就不懂事的女孩子,她知道自己總要回去。 臨走之前,杜玉玥果然是再去了一趟七家村,這次去的時候,少不得要給姜耘昭這個新結交的朋友帶點兒小禮物。 不得不說,杜玉玥是個心細的女子,她送給姜耘昭的禮物并不貴重,只是尋常的一些小物品,但是,在姜耘昭的生活中,卻很有用處。 對此,姜耘昭心里最深刻的那些感觸就這樣被撩撥的酸酸軟軟。 經歷了前世那些痛苦與災難之后,在所有的親人都如同仇人一般的情況下,身邊只有兩個忠仆,雖然嘴上總說不在意,但心里怎么可能不在意? 七家村的這些人雖然對她好,可那是她苦心孤詣經營的,倒不像是杜玉玥這份情分來的如此突兀。 只可惜的是,這姑娘的出身不低,與自己現在的身份根本是云泥之別,兩個人注定了不會有長久的友情。 姜耘昭卻沒有什么能送給杜玉玥的,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家里的菜了,因此摘了一筐最好的交給杜玉玥。 杜玉玥笑道:“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你家的菜好吃。” “你喜歡就好!”姜耘昭笑道。 自家的菜自是好吃,姜耘昭怎么會不知道。改造過的菜,沒有苦澀的味道,只留下了清甜鮮香,自是比尋常的菜好吃,就算是最不會做菜的人做出來也不會差。 只可惜的是,這樣好的菜,居然只能當做尋常的菜賣出去,連個高一點的價格都沒有,當真是一大遺憾。 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眼看著天氣越來越熱,大面積的蔬菜都上市了。 許是因為今年風調雨順的緣故,這幾天不斷有新鮮的菜充斥市場。 上市的蔬菜多,價錢自然就大幅度的降下來了,集市上的白菜一文錢一斤,小油菜三文錢兩斤,茄子豆角都是兩文錢的價格,韭菜一文錢,蔥三文錢兩斤。 052 楊掌柜 如果按照這個價格計算的話,清風樓那邊給的價格就有些高了。 姜耘昭猜測,很快清風樓這邊大概就要跟自己商量價格了,姜耘昭甚至都做好了降價的準備。 雖然她的菜味道好,但畢竟現在認可的人少,真說起來優勢不是很大。降價也不是不可以,能賣出去總比爛在地里好。 但是,意料之外的是,清風樓的人并沒有來找她。只是,忽然之間就再沒有人來取菜了。 姜耘昭很意外居然是這樣的結果,畢竟,在她看來,就算是這生意不做了,也不至于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斷了聯絡吧?尤其是在她認識了杜家兄妹之后。 家里頭的菜長勢很好,連著兩天該取菜的日子都沒人來取菜,姜耘昭也不敢繼續給菜澆玉泉水。 可就算是不澆玉泉水了,蔬菜的長勢并沒有慢下來多少,姜耘昭看著也是著急上火的。 “姑娘,清風樓這是什么意思?總不能咱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這些菜就這樣爛在地里吧。”齊嬸先忍不住了。 “齊嬸,您別著急,等明天我與齊伯兩個先去一趟城里看看。”姜耘昭心里也著急,但現在她不能表現出自己的著急,要不然齊伯和齊嬸兩個人就更沒有主心骨了。 因為每天能出一百斤菜,家里頭的生活剛變好一些,對于這個生意,齊伯和齊嬸兩個都很看重。 為了能繼續做成這個生意,姜耘昭只能與齊伯兩個人跑一趟。 到了清風樓這邊,才知道,之前的李掌柜前日跟著東家一起走了,這邊接手的掌柜是個新調來的,說是楊掌柜。 據說是從府城來的人,姜耘昭見了這個人,是個消瘦的留著山羊胡須的中年人,大概四十幾歲的樣子,頭抬的很高,感覺就十分不好。 姜耘昭前世今生見過不少的人,直覺就覺得眼前這位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他給人的感覺就不舒服,而且架子很大。 不就是個酒樓的掌柜么?怎么感覺比縣太爺的架子還大?甚至比起她那個做大理寺卿的爹還要架子大些。 當然,這話姜耘昭也就是腹誹一番,并不曾說出來。 “你就是之前給我們清風樓供應蔬菜的菜農?”斜睨了姜耘昭一眼,楊掌柜不陰不陽的說道。 “是,我就是給清風樓供應新鮮菜的菜農,只是昨日您這邊不曾讓人取菜,我想著是不是您這邊有什么不方便的,所以送了過來。”姜耘昭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