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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器官排斥的藥物! 霍地,她突然站起:“那女子竟敢這樣戲弄我們一家!”起承轉(zhuǎn)合間,目光已由震驚轉(zhuǎn)成了罕有的狠戾。 Marvy 以為她要去找阮東廷,眼疾手快拉住她:“你要做什么?去找他?” “不,”恩靜的聲音是史無前例的冷靜:“這事先不要讓他知道?!?/br> “那你這是……” “去找媽咪?!?/br> 很好,正和她想到了一起。 “賤人!竟如此猖獗!”秀玉的玉鐲在茶桌上“哐”一聲,敲出了滿心的憤怒。 先是初云的手機落在她那里,再是李阿姨說初云過世那晚去找了她,最后竟又聽說她極可能已經(jīng)找到了腎源、做過了換腎手術(shù)? 有問題!這女人絕對有問題! “媽咪,還有一件事,”恩靜把聲音調(diào)成了恰到好處的低,也因此,成功讓秀玉將怒氣擱到了一旁:“還記得之前在廚房發(fā)現(xiàn)的監(jiān)控嗎?后來,我們在酒窖和甜品間也發(fā)現(xiàn)了一模一樣的監(jiān)控。” “什么?” “我很懷疑,”她斟酌了下用詞,“在家里的其他地方,或許也被人裝上了那一款監(jiān)控?!?/br> 此時正是在秀玉的房間里,小型的沙發(fā)和圓形咖啡桌獨立在臥床的另一邊,這是秀玉平時用來喝晚茶看報紙的地方,今日卻成了三人商謀的密地。 恩靜話音一落,其余二人紛紛從腳底竄起了股涼氣。而她的聲音卻低沉冷靜地繼續(xù)著:“媽咪,我有個想法?!?/br> “你說?!?/br> “我們家很久沒重整了吧?我想,是時候‘重新裝修’了。” “重新裝修”即有機會將整座房子徹查,而且查得名正言順查得不動聲色! 好主意! 秀玉想也不再細想,招招手,便喚來站在一旁的張嫂:“你去通知何小姐,就說讓她收拾收拾東西,明天就搬走?!?/br> 張嫂應聲而去。 恩靜繼續(xù)道:“那么媽咪認為,裝修期間我們又該搬到哪去呢?” 秀玉略一沉吟。 做媳婦的已經(jīng)接了下去:“不如就搬到‘阮氏’,同何秋霜當鄰居?” 晚餐桌上聽到秀玉公布:“明天就找人來將這房子重裝一下吧,初云走了,我不想再睹物思人了。恩靜,你去把帳結(jié)一結(jié),讓工人們休一個月假。東仔,你去吩咐酒店安排房間,這段時間我們就暫住到那里?!?/br> 阮東廷面上不動聲色,只是頷首:“等等就讓下面的人去安排。”可晚餐一結(jié)束,恩靜前腳回房,他后腳也跟著踏進來:“好端端的為什么突然要裝修?” 可想而知,這想法定會招來阮東廷的懷疑:“你有事瞞著我?” 其實自那次冷戰(zhàn)后,兩人至今都沒有好好說過話。每次她想同他說什么,這男人都要擺出一張傲嬌的冷臉,這次難得肯先開口,她自然是要回應的:“這是媽咪的決定,我也不知道原因?!?/br> “真不知道?” “嗯?!倍黛o垂下頭,避開了他的眼。 卻一舉讓阮東廷看出了破綻:“恩靜,我要聽實話?!?/br> “我說的就是實話。” “陳恩靜!” 她嘆了口氣。 其實也早能料到的,這人是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所以剛剛在晚餐時,恩靜已經(jīng)暗自擬了一套說辭,以防他打破沙鍋問到底。 就著那說辭,她解釋道:“我把監(jiān)控的事告訴媽咪了,她和我都覺得,除了那三處,家里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監(jiān)控器,所以才想到要用這種方法來探一探事實?!?/br> 字里行間,再自然不過地忽略了何秋霜的病。 可阮生看上去卻不是很贊同她們的舉動:“所以你和媽咪都覺得,在裝修過程中,我們可以很自然地發(fā)現(xiàn)所有的監(jiān)控器?” “是?!?/br> “可是,”這下,他眉鎖得更緊了,“你們可能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br> “什么?” “來,跟我去酒窖?!?/br> 深幽地下室,酒香彌漫。在第三排的第一、第二個酒缸之間,陳恩靜僵直了身子,難以置信地搖頭:“不,怎么會這樣?不……” 不該這樣的!怎么會這樣?那只原本安在這里的監(jiān)控竟憑空消失了! 它不見了! 那么另一只監(jiān)控器呢?甜品間那一只呢? 她方轉(zhuǎn)過身,手臂就被阮東廷拉?。骸安挥萌チ耍瑳]猜錯的話,也已經(jīng)被拆掉了?!?/br> 天! “怎么會……” “你也知道的,家有內(nèi)賊。” 是,家有內(nèi)賊,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賊人的速度竟然這么快!從下午提出這想法到現(xiàn)在,不過四個鐘頭時間。最近家里那么忙,人人任務繁重,那人是怎么從一堆家事中脫身、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把監(jiān)控器拆掉的? 不、不對——人人任務繁重? 任務繁重? 不!只是“絕多數(shù)的人”任務繁重,可還有“某一位”…… 電光石火間,恩靜想起了晚餐桌上何秋霜晚了又晚,直到餐桌上的菜色已經(jīng)減少了大半,她才姍姍來遲…… 還有,下午她的想法一提出,媽咪就讓張嫂去通知何秋霜收拾行李,她應該就是在那時候嗅到了不對吧?所以動作迅速地解決了一切…… 想到這,恩靜背上密密地冒出了一層汗。隔天趁眾人都忙著收拾行李,她悄悄將婆婆拉到一旁:“媽咪,監(jiān)控不見了?!?/br> “什么?”秀玉的表情就和昨天的她一模一樣。 “我想,有人已經(jīng)先下手了。” “是我們打草驚蛇了?” 恩靜點頭??山?jīng)過昨夜的深思,她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反倒安慰媽咪:“其實騫翁失馬,焉知非福?!?/br> “怎么說?” “昨晚誰最有機會下手除監(jiān)控?” 秀玉只略一沉吟,便將她的意思猜出了七、八分:“你是說……何秋霜?” 是!她想說的就是何秋霜!“昨晚有充足時間去拆監(jiān)控器,同時知道我們計劃的,還能有誰?” 而她張秀玉竟精明一世竟糊涂一時,讓張嫂去通知那女子搬家!這不是給了她毀滅證據(jù)的機會嗎?難怪昨晚的餐桌上那何秋霜遲了又遲——難怪! “這女子!等找到證據(jù)看我怎么收拾她!”秀玉眼底劃過了一絲狠戾,可很快,又隱入了這青天白日里。 眾人的行李很快便收拾進了酒店。何秋霜的房間依舊是在3812號,而恩靜與Marvy,一戶選在了她對面,一戶選在了她旁邊。 原本秋霜看恩靜的房就在自己對面還挺高興:“原來阿東也想和我住得近一點哪?!?/br> 恩靜只是冷嗤了一聲——住在你對面是為了就近監(jiān)視你,你以為會和阮生有關(guān)系? 而事實也證明了秋霜的高興純屬多余——自搬到酒店后,阮生根本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