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薄唇的Mentor、蔬香世家、寵妃逃宮記、技術(shù)宅在古代、皇后快到朕的榻上來、[綜英美]陛下的逗貓棒、丹修大佬重生、[綜]族長他畫風(fēng)不對、鳳于九天、他把撒嬌當(dāng)飯吃
看來方才自己的情緒已悉數(shù)落入了他眼底,恩靜不想多生事:“謝謝連先生關(guān)心。” “都說了叫我‘Cave’,這么見外做什么?” 她只是笑笑。 “關(guān)于這則報(bào)道呢,如果被人繼續(xù)追究下去,下一個(gè)標(biāo)題我想就是‘阮太陳恩靜為做公益唱南音’,”毫無難度地戳破她的顧慮,果然,話落他便見恩靜秀眉輕攏,于是,挺滿意地笑彎了那雙桃花眼,“其實(shí)這標(biāo)題里有兩個(gè)重點(diǎn),你看出來了嗎?” “兩個(gè)?” “對,兩個(gè)。” 恩靜原本還沒想這么多,不過她何等通透的人,經(jīng)Cave一點(diǎn),也就反應(yīng)過來了:“一是‘公益’,二是‘南音’。” “不錯(cuò)嘛,挺聰明。”Cave優(yōu)閑地往后一靠,“公眾是被cao縱的,媒體是可cao縱的,所以到時(shí)候眾人的目光是要集中在‘公益’上還是‘南音’上,就看你怎么cao作了。” “即使可cao縱,媒體那邊我也不熟……” “我熟。” 陳恩靜一怔。 那雙桃花眼已邪邪地漾開了笑。慢條斯理地,他俯身上前,直到薄唇已離她夠近了,才低低地,一字一頓地:“我,可以幫你。” “為什么?” “我說因?yàn)槲腋吲d,你會信嗎?” 恩靜沒回答了,只是靜靜看著他。 這并不是件太簡單的事,至少在她看來,對于非娛樂行業(yè)的人來說是這樣。 隔著一張餐桌的距離,她看著這男子的桃花眼里染著復(fù)雜的意圖,雖然英俊,可更危險(xiǎn)——很顯然,恩靜不信。 Cave笑了,挺愉快的樣子:“我是做餐飲的,這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嗯。”剛剛婆婆已經(jīng)介紹過了,雖然這連家人長期居住在海外,可“連氏”在香港卻幾乎承包了大半餐飲業(yè):中餐廳、西餐廳、茶餐廳,甚至就連“阮氏”也有兩家連鎖酒店的早茶廳被他們承包了去。 Cave說:“我的飯店里還缺一名真正懂南音的人。” 恩靜微微變了臉色——他的意思是,讓她上他的飯店去做唱南音?簡直荒唐! 不過表面上她只是矜持卻有禮地:“抱歉,恐怕我不適合。” “會嗎?” 恩靜不語。 “其實(shí)我倒是覺得很適合呢,畢竟我所認(rèn)識的恩靜小姐,曾在游輪上唱了八年的南音,不是嗎?” 他怎么會知道?! “別緊張,”看她突然間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Cave挺愉快地笑了:“當(dāng)年何秋霜下嫁給阿陳,Baron包下了你駐唱的那艘游輪,還記得吧?”他輕笑:“在倫敦留學(xué)時(shí)我們都是同學(xué),所以那晚,我也在船上。” “1979年?” “是嗎?我算算,”他掐了掐手指:“對,1979年。” 你看,際遇多么可笑——從始至終,她的“丈夫”只記得1987年在阿陳的靈堂里見過她,而今碰到了另一位,才經(jīng)由別人之口,證實(shí)了更早的那場相遇。 恩靜垂下頭,順勢掩去了眼底的自嘲:“對不起連先生,我是不會去的。” “是嗎?”Cave作出一副惋惜的樣子:“可怎么辦呢,我已經(jīng)決定要幫你了。” “你……” “噓——”一只長指冷不妨就點(diǎn)到恩靜的紅唇上,驚得她羞惱地往后一退,他才滿意道,“別急著說‘不’。要知道我Cave連出面,恐怕全港名媛里還找不到第二個(gè)舍得拒絕的。” 簡直放肆又自大!恩靜霍地站起身,也不管自己的腿還受傷包扎著:“抱歉連先生,我不是你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媛,我是‘阮太太’!” “哦?阮……太太?”他玩味。 那神情簡直讓人忍無可忍! 就在恩靜cao起拐杖越過他時(shí),這討厭的人又開口了:“剛剛在‘阮氏’吃早茶遇到Baron,我還以為他身邊的那位才是‘阮太太’呢,真是對不住。” 陳恩靜一怔。 一秒鐘過后,耳邊又響起拐杖穿行的聲音,余下倜儻得近乎妖孽的男子勾起唇:“果然秀外慧中啊。呵,有趣!” 第二曲 似此星辰非昨夜 絕不是個(gè)善茬。即使是,也絕對是個(gè)難對付的茬——她是說Cave,連楷夫。 回到座位時(shí),兩名貴婦的談資已由珠寶轉(zhuǎn)到了酒店經(jīng)營,恩靜剛坐下就聽到婆婆說:“我們東仔也算勤力了,一大早就趕到酒店,說是去處理昨晚沒處理完的事。” 昨晚沒處理完的事,就是陪何秋霜吃早茶嗎? 也許吧,她早應(yīng)該料到的,即使知道那三十萬的事,即使知道何秋霜騙了他,可,那又怎樣呢? 尾隨其后的連楷夫也開口:“可不是?我剛到‘阮氏’吃早茶也碰到他了。”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睨過恩靜,像是在說著什么。 一整個(gè)中午,她都食不知味。 餐后婆婆又和連太約了聽歌劇,可恩靜已經(jīng)沒心情奉陪了。讓阿忠載她到附近的超市,零零種種挑了些媽咪和阮先生喜歡的菜,提回家準(zhǔn)備做晚餐時(shí),誰知,竟在廚房里遇到了阮東廷。 他似乎也剛回來,退下了平日里的黑色西裝,高高大大的男子,穿黑色家居服,米白色圍裙,米白色棉拖,再配著一身純天然的古銅色肌膚——怎么有人能連在下廚時(shí)都這么好看? “你這眼神是不是在告訴我,在‘阮太太’看來,‘阮先生’有時(shí)也是挺有魅力的?”淡淡的嗓音傳過來,他卻連頭也沒抬,讓人分不清是調(diào)侃還是什么。 恩靜微微赧顏,有點(diǎn)突兀地咳了兩聲:“今天怎么這么早?” “下人不是都放假了?我看你的情況也不方便下廚,就提早下班了。”一邊說著,黑眸下意識地瞥過她被纏上了厚厚白紗布的腳。 這么說來,他是特意回來幫自己做晚餐的? 恩靜好錯(cuò)愕,只見他脫下了一次性手套,到旁邊挪了塊凳子。恩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見他已經(jīng)朝自己走過來,雙臂一伸,一整個(gè)地抱起她。 “阮先生?” 拐杖孤單地在原地倒下,下一瞬,她已安安穩(wěn)穩(wěn)地落到凳子上:“晚上吃日本料理,你就坐在這,負(fù)責(zé)幫我切壽司吧。” 可直到話音落下了許久,她也沒有行動(dòng)。 直到他冷凝的眼抬起:“怎么了?” 恩靜才迅速戴上一次性手套:“沒什么。” 中午連楷夫的話再一次闖入她腦里——“剛剛在‘阮氏’吃早茶遇到Baron,我還以為他身邊的那一位才是‘阮太太’呢。” 可她是怎么回事啊?這夫妻關(guān)系有多么名不副實(shí),不是一開始就說清楚了嗎?為什么就因?yàn)榕匀说囊宦暋叭钐保瓦@么莫名其妙地心塞、甚至連唱南音上報(bào)的事也突然變得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