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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一直不容我把話說完,我讓清荷出府,原是因為我覺得她行跡有些可疑,想著讓人暗中跟著查看一番。” 正穿衣裳的晏如瑾,動作頓也沒頓,口中淡淡的問道:“那你可查到了什么?” “暫時沒有。” 晏如瑾笑笑。 “你不信?” “春暖!” 晏如瑾喚人進來時候,洗漱穿戴,一直到吃完了早飯,都沒有和他說話,劉承繼好幾次開口她也都沒有理會,直到早飯過后,看著時辰不早了,劉承繼準備出門時,他頓了頓開口和她道:“福兒離家有兩三天了吧?” 晏如瑾一頓立時抬起頭來,她說:“今日是第三日頭了。” 劉承繼知道她必然是想女兒的,便道:“可要我抱她回來?” 他抬了福兒出來,晏如瑾不得不退一步,她道:“若是陛下放人的話……” 不等她說完,劉承繼把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他俯身下去在她唇角親了親道:“你等著,下了朝我就抱她回家。” 晏如瑾點點頭。 見她肯理自己了,劉承繼得寸進尺,又問道:“你也有好些日子沒有進宮了,可有想吃宮里邊兒的水云糕了,我給你帶些回來。” 哪里想吃什么糕點,不過看在福兒的面子上……晏如瑾又點了點頭。 劉承繼笑了起來,很是開心的樣子,想了想他又道:“下次若是想吃了隨時和我說,我下朝就拎回來了。” “知道了,你快去吧,免得遲到了,那些御史又要參你。” 劉承繼便很是開心的走了。 —— 下午等劉承繼回來時,不僅抱回了女兒,拎回了一盒水云糕,還帶來了一個消息,晏如瑾的爹升遷了,被調到了刑部任侍郎。 時間轉眼便到了十二月,十二月初六舉辦了太子的冊封大典,大典一過劉承繼便是名正言順的大乾太子了,按理說這時候他們是要住進東宮的,可是皇帝下旨擴建曦輝宮,等曦輝宮建好了太子再搬進宮中,這期間依舊住在怡王府。 大典過后,上門道喜的人絡繹不絕,怡王嫌煩又抱著福兒,領著王妃進宮去了。 到了年底了,晏如瑾又要接待上門的賓客,又要準備各府各處走動的年禮,一時真是忙了起來。 至于清荷,這些日子一來,她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小梨院兒沒有出來,可晏如瑾始終沒有忘了她,一直讓人盯著,因為清荷上一回出府那件事,晏如瑾和劉承繼之間生出了幾分隔閡,這段時間雖說也沒有吵架,可也確實是不如以往那般親近了。再加上兩人各自忙著,見面的時間也少,導致這一個小疙瘩許多日都沒有化開。 這日晏如瑾剛剛送走了兩位夫人,才喝了兩口茶的功夫,春暖便進來說,陶恒來了,給她送來了修好了的那根白玉簪。 晏如瑾聽了趕緊起身去了前院兒。 “陶大哥。” 陶恒見了她進來依舊很有理的起身見禮,而后溫文淺笑道:“娘娘上次交給晏大哥的簪子,晏大哥交給我拿去修了。” 陶恒說著拿起手邊的一個小木盒遞過去道:“雖說找到了做出簪子的那位師傅,可到底玉器斷了也沒辦法在恢復如初,那師傅用金銀雕花兒裹住了裂縫處,娘娘看看是否滿意,若是不合適,我便再拿回去讓師傅重做。” 晏如瑾結果端詳了片刻:“很漂亮,謝謝陶大哥,麻煩你了。” “娘娘客氣了。”陶恒道,“若娘娘無事我便告辭了。” “陶大哥若是不急,便做下我們聊一會兒。” 陶恒面露難色,遲疑道:“還有點瑣事要去處理,今日便不叨擾了。” “既然如此,我送你。”晏如瑾感覺陶恒這次過來,對自己仿佛比以前更加的生疏、客氣了。 送走了陶恒,晏如瑾剛剛回到后院兒不多時,春暖又來報說她大哥來了,晏如瑾心中奇怪,往常時候他們兩個時常一處,今兒個都要到她這里來,卻是一前一后的錯開了。 見了晏立行,晏立行卻也沒什么事情,只說過來看看她,待喝了一盞茶后,卻又示意晏如瑾將下人打發了,晏如瑾心知他大哥這是有事和她說,便揮退了屋子里頭侍候的下人,還讓春暖到門口去守著。 “大哥,可是出什么事兒了?”晏如瑾有點緊張。 晏立行遲疑著開口道:“最近你和太子……還好嗎?” 晏如瑾詫異:“大哥怎么這么問?” 晏立行道:“你也別瞞我,你們兩個有沒有鬧什么誤會?” 晏如瑾心里真是意外了,上回因清荷那點事兒,不至于傳到了她大哥耳朵里呀? “大哥,你是聽了什么閑話了嗎?” 晏立行搖頭,他神色有幾分鄭重:“太子他……最近在調查陶恒。” 晏如瑾一驚:“調查陶恒?調查他做什么?” “不知他是在做什么,而且……你聽了也別和太子吵架,大哥就是給你提個醒……”晏立行似乎欲言又止,他很少有這樣的時候。 晏如瑾心里感覺很不好:“大哥你有事別瞞我,是不是他也讓人調查你了?還是爹?” 晏立行搖頭:“爹那里倒是沒有,我這里可能也是我多心了……其實也沒什么,你心里有個數就行了……陶恒那里你也別擔心,有我呢。” …… 第71章 晏如瑾手里拿著簪子,呆呆的看了一個多時辰,她記著這是幾個月前,有一回她大哥抱著福兒出去,回來時拿給她的,她知道這根簪子是福兒要的,那時她心里面也覺得是她大哥給福兒買的,只是現在想想,若這根簪子是她大哥買的,為什么他會讓陶恒拿去修…… 晏如瑾心里琢磨,難道簪子其實是陶恒買給福兒的?結果被自己當成是大哥賣給福兒的了,她當時聽她大哥說,“小福兒都知道打扮她娘了。”便以為福兒是給自己買的,于是也沒有多想,就拿過來自己戴上了…… 想到這里晏如瑾又想起了在獵場時它被劉承繼摔斷了一回的事兒,當時只覺得是巧合,并沒有多想,現在想來又有些說不通,簪子是放在首飾盒里的,若是不小心翻了首飾盒,怎的只有這一個碎了,其余的都好好的?很可能他是故意的……晏如瑾心想或許其實他一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