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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除此之外怡王爺還叫了一個叫江陽的人過來拜見她,還和她說這個人日后聽她使喚,外邊兒有什么事兒皆可吩咐他去辦。 晏如瑾不敢推辭,接下了,心里卻有些沒底,心里想著難不曾昨天夜里她和劉承繼的談話被自己的公婆知道了? 雖說也沒有說什么犯上的話,可到底心里有些不安,東西交接清楚后,便低著腦袋匆匆的走了。 回到西院兒胡思亂想的琢磨了半天,淡紅來報說,晏府過來的一個丫鬟,春暖求見她。 晏如瑾回過了神兒,想起昨兒個和她大哥說的這事兒,和淡紅道:“領她進來吧?!?/br> 春暖過來的事之前忘了跟婆婆說一聲,雖說一個丫鬟只是小事,可到底也是往府里領人,晏如瑾想了想還是說一聲比較穩妥。 這么想著她吩咐淡紫道:“春暖是我在娘家時身邊侍候的人,日后便留在這府里了,平常和你們一道,府里的規矩,她不懂的,你多教教她,你們一起要好好相處?!?/br> “是,娘娘您放心。” 晏如瑾點頭:“我有點事去王妃那里一趟,一會兒王妃過來了,你領著她先去休息?!?/br> “是!” 晏如瑾起身便朝外走,只是剛走進院子里時,便見得怡王妃身邊的一個丫鬟,被他們這里的一個小丫鬟領著朝這邊過來了。 見了她兩人快步上前見禮。 “起來吧,”晏如瑾道,“可是母妃找我有事?” “稟娘娘,王爺王妃抱著小姐進宮去了,讓奴婢過來稟告太子妃,王妃臨走前說,府里的事無論大小皆由娘娘做主?!?/br> “我知了,你回吧。” “奴婢告退?!?/br> 原地站了一會兒晏如瑾便轉身進了屋子…… 春暖進府還給晏如瑾帶了一個消息進來:今兒個一早被劉承繼帶回京里的五娘,將一個酒樓掌柜告到了衙門。 晏如瑾聽了一愣:“是為的什么?可是那掌柜的找五娘麻煩了?” 在邊城的時候五娘對晏如瑾確實是照顧良多,晏如瑾心中也是感激的,若不是因著劉承繼惹出的這些流言蜚語,晏如瑾或許一早就上門去看望了,因著這一堆紛紛亂亂的是非,晏如瑾便沒有去看望,可也不想她遇上什么麻煩,天香樓在京里頗具名氣,她雖是不知東家是誰,可是在京里經營這樣一家酒樓,一定是需要些背景關系的,若不是被惹得急了,五娘又怎會輕易將人告到衙門里去? 春暖道:“奴婢聽說是因為一些流言,好像是這天香樓的掌柜的背后說五娘的是非,說,說……” “說她和太子的流言蜚語?” 春暖點點頭:“就是因為這些?!?/br> “可是說這話的人多了去了,她怎么和天香樓的掌柜對上了?” “外頭的傳言說是,那掌柜的有個兒子,原也是想送到青竹書院去讀書的,可是送了幾年了,都沒送進去,許是他那兒子看著五娘的兒子日日往書院去,心中嫉妒便跑到書院去搗亂,當著書院學子的面污言碎語……” 晏如瑾聽得糊涂:“五娘的兒子,又怎么和天香樓掌柜的兒子認識了?” “太子妃您還不知道嗎?五福街上五娘開了個小酒館兒就在天香樓對面?!?/br> —— 晏如瑾乘著馬車去了五福街,找到了五娘開的那家小酒館,馬車停下后春暖扶著晏如瑾下車,進了酒館兒內。 時辰尚早,酒館里冷冷清清的沒有生意,柜臺后邊兒一個中年男子再低頭扒拉著算盤,見著晏如瑾進來了,他放下了手上的東西,從柜臺后邊兒饒了出來。 其實他觀晏如瑾一身的裝束和氣度便不像是到他們這小酒館來吃飯喝酒的,頓了頓他試探著問道:“這位夫人,小店粗陋沒有雅室,您樓下將就嗎?” 晏如瑾朝他笑笑:“五娘在嗎?我們兩個曾是舊識,我過來看看她。” 那男人遲疑,一時有些拿不準她話中的真假,不過見她笑的和氣,看著也不像是來找麻煩的,便朝她拱了拱手道:“夫人您稍后?!闭f完便轉身朝后邊兒去了。 晏如瑾等了不多時,便聽得一道匆忙的腳步聲從后邊兒傳來,簾子一掀五娘快步走了出來。 “夫人!” 五娘上前便要給她跪下,晏如瑾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笑道:“許久沒見了,嫂子可還好嗎?” “可不敢這么叫了……我聽說如今夫人可都是太子妃了?!?/br> 晏如瑾笑道:“咱們之間不說這個,我就是過來看看你,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五娘搖搖頭:“公子和夫人已經幫了我們母子太多了,如今我們一切都好,修竹如今在最好的書院里頭讀書,我們母子已經感激不盡了……哦對了,修竹就是我那兒子,這是先生給取的名字?!?/br> 五娘拉著晏如瑾坐下,給她沏了一壺熱茶:“不是什么好茶葉,我知夫人不會嫌棄?!?/br> 晏如瑾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放下茶盞也不繞彎子,直接問道:“我聽說嫂子現在遇上點麻煩,不知需不需要我幫忙的?” 五娘搖搖頭:“只怕夫人也聽說了,五娘慚愧給公子抹黑了……” 晏如瑾搖搖頭:“也別說這些了,說起來你也無辜,我聽說你將天香樓的掌柜的告到了衙門可是真的?” 五娘點頭:“他那兒子欺人太甚,鬧到修竹的書院里去了。” “只是這種事情,只怕很難有個結果?!?/br> “五娘知道,也沒妄想能有個什么結果,今兒個在衙門口我就被趕回來了,只是我還是要告,不但要告還要日日去告,這般即便是沒有個結果,可至少能證明我五娘行的端站得直,才不至于連累了修竹……” 說到這五娘的聲音低了幾分:“我一定不能連累了他!” 她這般說著,倒像是修竹不是她的兒子,而是一個對她來說多重要的人一般。 晏如瑾也沒多想,只當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護犢之情,如今她也當了娘,十分的能夠理解。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晏如瑾便告辭了。 第67章 晏如瑾剛剛回府,管家便上前稟告,說是榮陽公主駙馬過來了,來拜訪太子的。 “哪位張將軍?” “是榮陽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