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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去了。 —— 軍營中,剛剛上床睡下的潘將軍被親兵叫醒,被告知劉承繼來了,潘成穿了衣服,卻沒有出門,坐在床沿兒上想了半天,打發了軍師去見。 于是軍師也被人從床上叫了起來,得知情況后,也坐在床沿兒想了半晌,最后許是想出對策了,他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衫,出了營房往議事大廳去了。 軍師進門見禮:“在下錢重見過世子爺!” 劉承繼抬眼問道:“潘成呢?” “世子爺海涵,將軍去巡防了,趕巧不在,世子爺若又吩咐,只管交代在下便是,若明日將軍回了,在下一定轉告?!?/br> “誰說我有事的?”劉承繼靠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水道,“怎么,李開明沒把話傳到?” “世子爺是交代了他什么話?” “我讓他轉告潘將軍,我這兩天來找他喝酒。” 第38章 別后 聽劉承繼說要喝酒,雖說是大半夜的,但軍師還是趕緊讓人端了酒菜上來,還裝模作樣的交代士兵去找一找將軍。 酒菜上來時,將軍自然沒有到,軍師便坐下陪酒,期間他將話題繞來繞去,想往城墻上面引,想探探劉承繼的態度,可不論他怎么繞劉承繼都只是絕口不提,軍師便有點著急,干脆直接開口道:“世子爺,不知口子河那里的城墻……進展的可還順利?” “城墻???”劉承繼夾了片牛rou送進嘴里,隨口道,“剛才讓人給我拆了?!?/br>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平淡,語氣尋常,那模樣便仿佛在說“這牛rou煮的有點硬”一般的隨意。 軍師一頓,一時也拿不準他這是什么態度,他做出一臉震驚的模樣道:“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 “誰知道呢!”劉承繼眼也不抬。 “這事可一定要稟告將軍,”軍師一臉嚴肅,說著沉吟半晌,猜測著道,“世子爺您覺得會不會……是北魏的人在搗鬼?” 劉承繼抬頭看他一眼:“你覺得呢?” 劉承繼臉上是一點兒情緒不帶,饒是軍師再會察言觀色也猜不出他的心思,倒是這獨角戲唱的,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笨蛋一樣,一時自尊心有些受創,自覺有些難堪,應和了兩句便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無關痛癢的扯了幾句閑話,酒菜吃的差不多了,劉承繼放下筷子和軍師道:“有點困了,你給我找個地方,我睡一會兒?!?/br> 這還不打算走了!軍師有點頭疼,但也不得不照辦,領著他去了一間空置的營房,讓人收拾了一番過后,他便和劉承繼道別,想要退下了。 劉承繼打了個哈氣,和他道:“等潘將軍回來了你和他說一聲我在這等他?!?/br> “將軍事多,也不知何時——” 不等軍師把話說完,劉承繼打斷他道:“他就是明年回來我也等?!?/br> “是!” 從劉承繼這里出來,軍師直接就去了潘成的營房,潘成還沒有睡,見了他來便問:“人走了沒有?” 軍師搖搖頭,將前后情況和他仔細說了一番,潘成聽了眉頭皺起:“他什么意思?” 軍師依舊搖頭:“原來只當這世子爺心思簡單胸無城府,我便輕敵了,一上去探了幾句話,倒弄得我怪是難堪的?!?/br> 潘成道:“這位世子爺我也打過幾回交到,真是一回一個模樣,變得太快。” “那眼下,將軍打算怎么做?” “明天我去見見?!?/br> —— 第二天一早,潘成到了劉承繼休息的營房,見了面客氣了幾句之后,潘成道:“末將這巡防剛剛回來,就聽說世子爺來找我喝酒,世子爺若是不嫌棄軍中酒菜粗陋,末將便陪世子爺喝幾杯。” “酒喝完了,剩下還有點事想麻煩將軍?!眲⒊欣^抬手示意,“將軍請坐,咱們慢聊。” “世子爺有事只管吩咐?!?/br> 兩人坐下后,劉承繼道:“我想請將軍派人幫我送封信。” 聽他說是送信,潘成臉上反而卻是慎重起來了,明擺著這不會是一封普通的信,便是給皇帝的密函他也幫著給送了兩回了,也沒見劉承繼這般慎重過。 “不知世子爺要給誰送信?” “拓跋齊!” 潘成神色一肅,劉承繼不容他推脫的道:“我知道將軍有辦法?!?/br> —— 晏如瑾月份漸重,身上開始出現各種不適的感覺,腰酸體乏不說,雙腿還時常抽筋,經常夜里疼醒,疼的想叫人都說不出話……也變得貪吃起來,時常莫名的就想吃一些尋常都想不起來的東西,想了就忍不住非得吃到不可。好在如今是在京里,想吃什么也都能買得到,身邊幾個丫鬟婆子日日夜夜的守著,照顧妥帖,也沒有疏漏的地方。 可雖說如此,晏如瑾卻一天一天的,只覺得心里越來越空落落的,時常心酸,莫名的就忍不住的落淚,夜里夢了劉承繼幾回,只見他孤零零的站在一片荒野上,可憐兮兮問她,為什么要拋下他? 晏如瑾心思一天比一點重,到京以后,她陸陸續續往邊城給劉承繼寫了幾封信,卻一封回信都沒有收到過,她心里有些難受,既委屈又有些不安…… 月份重了,她便不再出門了,連宮里也不去了,只待在家里養胎,她一直呆在娘家,連王府也沒回,這倒是讓有心上門探望的各個王府的女眷們不好登門,晏如瑾倒也落得個清凈。 轉眼便到了年底,怡王府的管家上門請了幾回安,順帶著請示了一番與個府的走動情況以及年禮安排,這一切都有列可援也無需晏如瑾過多cao心,只交代一聲便好。 按理說過年晏如瑾是該回怡王府的,可是這時候她的孕身已經九個多月了,肚子太大不說,還隨時都有臨產的可能,也是不敢輕易挪動的,便以行動不便為由,留在了娘家過年。 晏如瑾的孕身八個月的時候,皇后娘娘便請了皇帝的旨,安排了幾個太醫和住進了晏家守著,時間到了十二月份時,眼看著晏如瑾就要臨盆了,產婆也都已安排妥當,一時京里整個權貴圈子的神經都繃緊,所有人都把眼睛盯向了晏府,盯向了晏如瑾的肚子。 大年三十這天夜里,晏如瑾發動了,消息一傳出來,鬧的京里姓劉的這一大家子皇親,全都沒能過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