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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暖低呼一聲,人已經被沈言珩騰空抱起,余光瞧見兩邊還有人,廖暖有點羞。伸手打了他兩下,肌rou太結實,打不動。 人被扔在車座后排,沈言珩順手勾上車門,俯身壓過來。 車窗貼了膜,從外面看不到里面。 廖暖隱約覺得自己有點危險,警惕的往后退。 人被一把揪過去。 放肆的摸。 親夠吻夠豆腐都被吃沒了,才重獲自由。 沈言珩微笑,瀟灑的下車掉頭,往駕駛位走。 廖暖還在后面氣喘吁吁整理自己的衣服:“沈言珩你妹的,我祝你斷子……呸呸呸。” 第45章 愛生活愛。 廖暖好歹是能留在家里過個年。 她運氣差,有好幾次,年三十當天都留在局里值班。 不過對于廖暖來說,這也沒什么,畢竟就算回家也只有她自己而已。 她過年的生活就是窩在家里補這一年缺的覺,春晚不怎么看,年夜飯也不吃,心情好了,會出門買包速凍餃子。 今年大不一樣。 十來號人,三三兩兩聚在別墅的各個角落,或看電影或打游戲,還專門在餐廳準備了電視。 這臺電視的功能只有一個——放春晚。 年味十足。 又或者說,廖暖第一次知道,原來過年還可以這么熱鬧。 有女性在場,男人們克制著沒吸煙也沒喝酒,年夜飯吃完,早早的玩起別的游戲。 沈言珩和其他三人坐在棋牌室打麻將,廖暖站在一旁看。 她原本對麻將一竅不通,但許是天生對棋牌這種游戲有天賦,看了兩圈,廖暖也大體摸清規則。 圍著棋牌桌轉了一圈。 就數沈言珩的牌最差。 廖暖嘆息:“幸好你們不賭/錢,不然老婆本都得讓你輸沒。” 沈言珩瞥她。 五分鐘后,沈言珩自摸。 他挑著眉道:“我們為什么不賭/錢呢,不然老婆本都賺回來了。” 廖暖:…… 與其余人吃吃玩玩再鬧會,看完春晚的倒計時,沈言珩和廖暖回房間休息。 不能直接睡覺,廖暖還要先給沈言珩抹藥膏。 身上的淤青還在,也不知道沈言珩是怎么做到頂著一身傷瀟灑打麻將的。 有的位置不太可描述,廖暖下手就輕了點。 再怎么輕,躺在床上的男人還是一直喊疼。從開始抹藥喊到現在,比嬰兒還脆弱。 廖暖瞥了眼他半裸在外的胸肌,心跟著慌:“我已經很輕了,你這總得擦點藥吧?不然好的更慢。” 沈言珩枕著自己的胳膊,氣定神閑:“那也疼。” 廖暖:…… 她現在是真的成了哄孩子專業戶。 他好歹裝裝樣子好嗎?哪有人疼的一臉淡定? 看了幾眼沈三歲,廖暖嘆口氣,妥協:“好吧,我盡量再輕點,你也忍忍啊。” 心里雖在埋怨,收拾的動作卻更輕。 雖然某項運動已經做過很多次,但抹藥這種細膩活,卻沒太有過。廖暖對沈言珩,不是踹就是打,再不濟也是掐。 沈言珩閉著眼睛享受。 他倒不是真的受不了這點疼。 如果這點疼都忍不過去,那他高中時期就會疼死在外面。 蕭容的事他實在沒法不在意。 時隔多年,蕭容的勢力已經遠不如沈言珩,可這種見縫就叮的蒼蠅,只要還存在,始終都是禍害。 沈言珩不想用極端手段,才費心去收集什么證據。 蕭容行事小心,這么多年,收集的那點證據,還都被他用沈茜“換”走。 眼下,他也明明白白就是沖著沈言珩來的。 為難的是,人估摸著不是蕭容親手殺的。 死者估計是蕭容酒吧的陪酒女,和嫖/客玩過頭,蕭容便順勢把臟水往沈言珩頭上潑一潑。 雖然可能造不成實際傷害,但把消息放出去,也能嚇退些沈言珩手頭上的資源。 總之,蕭容就是看不得沈言珩好過,他們的仇早已解不開。 常人總是拿無賴沒辦法,蕭容就是那個無賴。 沈言珩翻了個身,壓住廖暖:“行了,你也抹不到正地方,永遠也好不了。” 廖暖:“啊?” 沈言珩傾身吻下來。 “這才叫抹藥,懂嗎?” 廖暖:…… 她不太想懂。 * 從蕭容開的酒吧入手,死者身份很快查清,正是蕭容手下的賣/□□。 名叫趙瑩,今年剛剛二十二歲,還是花一樣的年紀。 不過她踏足風月場所,卻足足有七年。 十五歲開始,出賣了自己的第一次,嘗到甜頭后一發不可收拾。 如沈言珩所說,趙瑩是性/猝死。 在身體虛弱的情況下,極度興奮,引發心臟方面的疾病。趙瑩在外混了這么多年,日子過的緊時,一天接待十來號人是常事,底子一直不好。 可惜的是,在她體內沒有找到精/液,兇手使用了安全措施。 新年剛過,廖暖留在調查局加班。她的任務是調查趙瑩工作、居住的地方。 原本也不是什么難事,明眼人都知道,趙瑩在蕭容的酒吧工作。難就難在,蕭容拒不承認組織賣/yin,他手底下的小/姐早就聽到風聲跑路了,蕭容將后事收拾的很干凈。 蕭容在道上混久了,也認識點人,稍微一打點,調查局的工作就陷入死胡同。 到酒吧時,十全酒美已經開始營業。 與return不同,蕭容的酒吧,色調更昏暗,各路男男女女也更多,空氣中都有股子糜爛的味道。 廖暖是在舞池中將蕭容揪出來的,上一秒,他還在縱情熱舞,放飛自我。 一個標準的浪子。 二十*歲的模樣,保養的好,臉還很年輕,只不過稍微有些縱/欲過度的感覺。 廖暖原本就對這種人沒什么好感,更何況沈言程還是被他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