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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比我拽的只有你一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娃,她這輩子就算圓滿。

    廖暖越想越開心。

    開心的廖暖忽視了沈言珩逐漸深邃的目光。如果她現(xiàn)在有心思瞟他一眼,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與往日完全不一樣。

    定定的盯著廖暖的眼睛,如餓狼。

    兩人距離還很近,廖暖便推了推他,語調歡悅:“實驗做完了,謝謝配合,走吧。”

    走?

    男人沒動。

    手還放在她腰間,聽到廖暖說要走,甚至又用了用力。

    廖暖終于感覺到自己腰間那顆不正常的火苗,正借著東風努力成長為奮力跳躍的彌天大火。她怔了怔,下顎輕抬,這才看到沈言珩目光深處那一丁點不正常的情緒。

    平時還算靈活的腦子此刻轉不過來。

    臉上還有寒意,目光也沉冷,可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

    熱度越來越高,力度越來越大。

    她腰細,他稍一用力,她便覺得有點痛。

    不敢亂動。

    躲開他的目光,廖暖才意識到兩人此刻的舉動有多曖昧,她心跳倏然加快,腦中先前的想法全沒了。就在剛剛,她還在想,如果她什么辦法都用上了,沈言珩還是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她就直接給他下-藥。

    推倒再說。

    不負責她就找媒體找記者,看看他們到底誰需要名聲。

    哦,推倒之前她還得補補身體,爭取直接命中,讓沈言珩想逃都逃不掉。

    十分陰險的想法,她覺得憑自己的性格一定做的出來。

    事與愿違。

    沈言珩現(xiàn)在只不過沒松開廖暖,她的心臟……就好像要爆掉了。

    少女心萌動。

    廖暖偷偷用余光看他。

    她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少女心的悸動,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不受控制。被一個長得帥的人這樣擁著,她丟了多年的少女心終于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羞的不行。

    就這還想直接推倒?廖暖對自己有點絕望。

    掛在他脖子上的手就慢慢的縮了回來,往下滑。

    沈言珩的手忽然往自己的方向帶了一下,他擁的她更緊,快要完全滑下去的手也卡在中間,貼在他胸前。

    ……這是要干什么?

    廖暖努力從已經完全被少女心占據(jù)的混沌腦海中搜尋理智。

    然而……

    理智是什么,不知道。

    廖暖頭埋了又埋,小聲道:“再不走……公交車真沒了。”

    她也好意思提公交車。

    沈言珩想笑。

    從把廖暖勾到自己懷里的那一刻起,他心情沒由來的好,身體里的某處雖然還在蠢蠢欲動,但這種蠢蠢欲動和好心情配合在一起,便十分舒適了。

    他彎了唇,從他的角度,低頭看廖暖。

    看著她難得露出羞赧的姿態(tài),嘴角揚的更甚。

    臉蛋也紅撲撲的。

    他還蠻喜歡這個時刻,但欲動的某處不允許他再花時間欣賞,心里癢癢的,想做點什么。

    于是廖暖再抬頭催促他走時,他空著的手便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壓過去,薄唇停在她唇前兩毫米,他抽空瞥了她一眼。

    花容失色。

    沈言珩毫不猶豫咬了上去。

    真的咬,咬住她的下唇,吸-吮。

    廖暖身體僵住。

    身子躲的不能再往后仰,全靠他手拉著,為了避免摔下去,她和他的接觸就更親密了幾分。

    可再親密也比不過……

    這不知道算不算是吻的吻。

    他只是輕咬住她的下唇,沒進一步動作,但也沒立刻分開。

    她和他的目光還有一瞬間的接觸,她看見他濃密的長睫,和微微揚起的劍眉。

    眼中有笑,不知算不算是諷刺,看不懂含義。

    整個過程約有十秒。

    他松開她,順手拽住她的胳膊,避免她摔倒。

    雖然被放開,廖暖整個人卻都還在懵掉的狀態(tài),瞠目結舌:“你……”

    “你”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

    沈言珩半邊唇勾起,眉眼間多了幾分少年時的桀驁,他用極其緩慢的語調,一字一頓的說。

    “你說的挺對,如果我一定要找一個人結婚,與其從相識開始重頭來一遍,還是跟你結婚比較方便。”

    省時省力。

    *

    深夜十二點,易予和敏琦坐在客廳喝茶。

    今天酒吧忙,加上為了沈茜的事,大家都辛苦了一天,便早早的都去休息了。

    易予和敏琦卻睡不著。

    從沈言珩出門去找廖暖起,易予便興奮異常,摩拳擦掌,一定要等個結果。敏琦陪他一起等。

    雖然陪著易予一起等,但敏琦還沒忘給他潑涼水:“予哥,不是我說話不好聽,就珩哥那個脾氣,他是不會主動追求誰的,就算他喜歡廖暖姐,他自己肯定都意識不到。要我說,還是我們幫廖暖姐追他更實際。”

    易予眉頭挑了起來:“打賭?”

    敏琦重重點頭:“賭。”這個賭他不可能輸。

    易予定下一系列賭約。

    “輸?shù)娜艘孚A的人打掃衛(wèi)生兩個月,做早飯兩個月,且在這兩個月期間,輸?shù)娜吮仨氉駨内A的人命令,也就是說,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去干什么。”

    敏琦撇嘴:“你還沒贏呢。”

    易予就笑了起來:“行,等著吧。”

    方才他用自己那套不著調的言論勸沈言珩時,后者非但沒打斷,反而還有贊同的意思,他就知道,絕對有戲。畢竟沈言珩對易予混亂的關系一向采取無視的態(tài)度,以往也從不會聽他說什么有關感情的話題。

    偏偏遇到廖暖后,他便聽他胡謅了。

    世界上哪有什么非結不可的婚,只有自己察覺不到的情。

    十二點半,沈言珩開門進去,便看見客廳內目光灼灼的兩人。

    易予問:“脫了嗎?”他指的是脫單。

    沈言珩:“——脫?!”

    兩人理解的意思不在一個層面。

    敏琦和沈言珩理解的卻是一個意思,他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