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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屏蔽了? 廖暖指著手機問:“奚賀是誰?” 高程雪歪頭看了半晌:“不知道……也許是夢琳的男朋友?” 廖暖:“她有男朋友?”這倒是沒聽說。 高程雪答:“也不算是男朋友,她沒承認過,只是我見過一個男人來學校找她好幾次,就以為那是她男朋友了?!?/br> 廖暖與喬宇澤對視一眼,后者點點頭。 很快查實,奚賀是夢琳父母的朋友,只不過這個朋友有點古怪。他一直住在夢家。 從對夢琳父母提到奚賀后,夢琳父母的態度就有些不自然,躲躲閃閃,一直強調奚賀只是朋友。雖然知道這其中有古怪,但調查還需要時間,奚賀人離開夢家已經有半個月,且用的是假名字,夢父夢母不配合,一時間也找不到人。 夢琳父母堅稱是奚賀騙了他們,其余一概不知道。 忙碌了一天,廖暖連續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喬宇澤看不下去,讓她先回家休息。 拖著疲憊的身子上樓,剛轉了個彎,便看見一身輕便休閑裝的尤安站在凌羽馨家門口。 凌羽馨的家門敞著,除了尤安外,屋內還有幾個男人,都是熟面孔。廖暖家和凌羽馨家挨得近,尤安幾乎已經站到廖暖家門口,走過去時,廖暖就打了聲招呼。 沒好意思看屋內,只問尤安:“你們……出什么事了?” 尤安看見廖暖,卻是微微一怔,“額,你來找珩哥?”問完自己先笑了,“珩哥把這里的地址告訴你了?” 尤安也屬于笑容很有殺傷力的人,容貌打扮偏韓范,笑容陽光。 然而也只陽光了一瞬,下一秒又有些無奈。他不習慣把負面情緒外露,只是眼睛里的焦灼太明顯。 “你來幫忙也好,人多力量大,有些事情我們也……” 廖暖皺皺眉,解釋:“他沒叫我來,我住在這,出什么事了嗎?” 尤安又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似的指指身后的房門:“你住在這?” 廖暖點頭。 他立刻伸手將她拉到一邊:“是出了點事,不過……你千萬別報-警。是我大哥的女兒丟了,我們現在正在找,但是一直沒找到人?!?/br> 大哥的女兒丟了? 廖暖下意識問:“沈言程的女兒?” 尤安驚訝:“你知道?” 沈言程年齡比宋二大,他應該是老大。 “知道一點,具體的不清楚,對了……”廖暖回頭,確認沈言珩不在身后,壓低聲音問,“你們的大哥,我是說沈言程,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查過,但是調查局里沒有記錄?!?/br> 尤安表情漸漸凝固。 沈言程是他們所有人心中的一根刺,尤安也不例外。 這根刺已經很久沒人提起,他下意識握拳,好半晌,才勉強開口:“那種事情,查不到也正常。” 這件事他本不該對廖暖說,可也不知是不是相處的時間久了,尤安對廖暖沒緣由的多了信任。又或者是離沈言程離世那一年太遠,遠到他都忘了當時的感覺。 廖暖輕聲道:“心里的刺說出來才能拔掉?!?/br> 尤安拿了根煙出來。他是這幾個月才剛剛學會抽煙的,掏煙的動作還不熟練,火機打了好幾下,才點上火。順手拉開走廊內的窗戶,人倚在窗戶上,看著窗外。 好半晌,才沉聲開口:“這個酒吧最開始其實是程哥開的,只不過那時候名氣還小。程哥做買賣實誠,酒水好,分量足,加上他朋友也多,所以來捧場的人也很多。生意稍微好點,別的酒吧肯定會眼紅,而且程哥堅持不做那種生意,你知道,晉城別的酒吧基本上都……” “時間越長,return生意越好,眼紅的酒吧也就越多,當時return兩條街外的十全酒美,當時營業額因為return下降的厲害,他們想來收購我們,但被程哥拒絕了。十全酒美的老板蕭容,那是比我們還混蛋的混混,為了報復,就……” 尤安聲音一哽,頓住。 廖暖看出他的低落,想安慰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站在一旁靜靜的等他平復心情。 “蕭容跑到程哥家去,當時嫂子已經有身孕了,程哥怕蕭容到家里鬧嚇到嫂子,就一個人下樓。嫂子家里的狀況一直不太好,程哥那幾年拼命打工身體也垮了,腰痛到站都站不直,就拿著家里的水果刀下樓防身。結果……” “對面來了一車人,蕭容下了車就打,程哥壓根沒怎么還手,只是推搡的時候水果刀不知怎么的就刺進了蕭容的腹部。程哥根本就沒想動手,就是拿在手里防身,結果就……” 結果應該很嚴重。 兩人是在沈言程家樓下打起來的,雖然是蕭容先動手,但打架地點不在沈言程家,水果刀又是沈言程的。不管當時的具體情況如何,都不算正當防衛。就算是防衛,那也是防衛過當,要判-刑。 “但是對面來了一車人……”廖暖試著找對方的破綻。 尤安懊惱:“他們沒下車,下車的只有蕭容,我們當時找了所有能找的律師,都說這種情況只能庭外和解。但是蕭容那個混蛋,鐵了心要讓程哥坐牢,不到一厘米的傷口,法醫鑒定二級重傷,不但要坐牢,還要賠他幾十萬。” 這種情況倒是真的有。 只有人家打到你家里,你還手才算正當防衛,在樓下根本不算。廖暖就曾見過類似的情況。 因為拒絕收-賄,所以……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尤安繼續道:“后來蕭容玩的更大,買通了你們局里當時的隊長,晉城這種小地方,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們把所有能用的錢都拿去了,程哥在里面過的還是很辛苦,嫂子的父母又需要錢治病,又要為程哥四處奔波,孩子都差點沒保住。” 他后怕似的笑笑:“幸好保住了,否則……程哥連個后都沒有?!?/br> 廖暖靜默。 “程哥病的越來越嚴重,蕭容為了整他,故意不給他找醫生,我們當時沒權沒勢,一點辦法都沒有。程哥的病也是說重就重,就在我們那天去給他求情的時候,他就走了?!?/br> 廖暖:“求情?” 尤安點頭:“恩,求情。我二哥他腦子短路,那天的事,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