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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為了兄弟嘛,說什么都要加快腳步。 “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保證給你準時送過去。” *** 三天以后,晚上10點,曲清幫郝佳預定了南城有名的一家KTV。 --鼎暉的雙層包間 人也不是很多,就想大家玩的盡可能盡興一點,才稍微定了大了些。 郝佳和丁雨柔來的時候,在通往包廂的長形廊道里竟然和張佳銘狹路相逢。 她和她男朋友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嘴角勾起一絲笑,然后轉頭朝著郝佳徑直走來。 以為會停在她們面前,張佳銘一改往日的作風,從郝佳的左側穿過,走到身后才聲音不大不小的說了句,“小崽子今天過來?” 嘲諷之意立馬出來。 郝佳才不搭理她,和丁雨柔并肩保持原速朝前走,等那兩個人都走遠了,才氣哼哼的罵了一句。 “你怎么她了?” 丁雨柔臉沒變色,心沒多跳,像是在討論一個跳梁小丑。 “說了她一句整容。” “看把你嘴給賤的,要你去管那屁事。” 她也是對郝佳口沒遮攔的處事方式給弄的沒脾氣了,罵她都是正常語速。 要怪也怪這張佳銘,之前就有意無意的喜歡暗地里挑起事端,郝佳一根直腸子到底,不開心或者不爽了直接說出來,不免有些得罪人。 不過看在曲清的面子上,她總歸是忌憚的,也就在這些小事上逞逞口舌。 丁雨柔又問,“你通知了林淵北?” 不說還好,一說郝佳就來氣,她昨天給林淵北發了鼎暉的地址定位,那孫子到現在都沒理她。 要等會張佳銘再過來挑釁,連男主角都看不見,多他媽的跌份啊。 “別跟我提他。”郝佳煩躁的揮揮手,“想想就來氣。” 其實這真怪不得林淵北,那天和陳儒沛見面過后,一個高他兩屆的醫學院師兄過來找他,問他是否有意進實驗室,希望以后的時間能和他一起合作,在SCI上發表一篇相對而言比較權威的論文。 醫學生一般老師是不建議在低年級就進實驗室,主張先打基礎,把專業課學好,不過這位學長很早就聽聞林淵北的大名,對他很有信心。 總覺得要先下手為好。 這幾天林淵北幾乎連校門都沒出,剛進實驗室,肯定有很多不懂的地方,熬到凌晨都不稀奇。 手機被他放在一邊沒心思去管,一直都處在靜音狀態,有時候在桌子上震動的滋滋響都沒時間接聽。 還是師兄看不過去,勸他,“我看你這電話一直響,估計是真有什么要緊的事,你去看看,什么都不急于這一時,慢慢上手,以后都會順的。” 嘴上這么說,他對林淵北的接受能力還是相當佩服的,仿佛真的是干這行的料,他對很多東西的敏感度連他們一起合作的教授都自愧不如。 師兄放了他的假,林淵北才拿起手機,脫下身上的白大褂往鼎暉的方向跑去。 因為路途有些遙遠,到那兒的時候都快將近12點了。 江慕飛也被郝佳給叫過來,此刻正站在大門口來回踱步,看見林淵北步伐匆匆的身影,才焦急的迎上去。 “你怎么現在才到啊?”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又問,“花呢?” 有些蒙住,“什么花?” 他畫著圈比劃,“比如玫瑰,百合什么。” 總有一個代表郝佳在你心里的形象吧?女人生日的時候男人不送花那得多他媽的天下奇談! 林淵北一動不動。 啥都沒有 “你不會空手過來的吧。” 江慕飛瞪著眼珠子,有點不相信。 又細看了一圈,無奈的撓撓頭。 還真是一個木頭樁子,“算了算了,先進去再說。” *** 進里面,打開包廂門的時候,郝佳正在唱歌,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高腳凳就擺在茶幾和屏幕的中間。 滿頭頂都飄著愛心氣球,讓包間充斥著浪漫的夢幻。 暗淡的周邊環境總體的呈深紫色,最里面桌子上的一個十多層的蛋糕十分顯眼。 她坐在凳子上,一襲古風的旗袍,唱的是鄧麗君的,頗有90年代那種港風大美人的韻味。 感覺到門被推動,有人進來,她看過去一眼,又繼續投入歌聲中。 林淵北和江慕飛在大家的注視下坐在了靠著門口最近的位置上。 包間里的男人不太多,都是出席生日party的女客帶過來的男朋友,成對的坐在一起。 大家都好奇的打量林淵北,連曲清也坐在暗處和丁雨柔討論,借著昏暗的燈光,隱約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熟悉。 不過就不知道在哪里看過。 是誰呢? 難道是之前見過的長相相似的人?是聽過一種說法:帥的人都帥成一樣。 走神細想,突然腦海里乍然一現,連聲音都高了幾度,“林淵北?” 丁雨柔被吸引過來,“清姐認識他?” 還在驚訝中,“他父親叫林慷平?”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家里條件不錯吧。” 曲清暗暗覺得應該錯不了,吸著煙陷入了沉思,許久輕嘆著說了一句話,“他媽非常的難搞啊。” 也不是人有多壞,就是肯定吃不了郝佳這一掛的。 開放,放浪,沒有女人該有的樣子。 丁雨柔盯著前面那道背影,哼聲一笑,“難搞?誰不難搞,走一步是一步吧,我看她也不一定非要就這么一個。” 曲清搖了搖頭,小聲說了句亂來,但又想著郝佳這幾年確實都沒怎么談戀愛,這對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來說,是有點不正常。 有喜歡的也好。 一首歌曲進入了尾聲,等最后一個歌詞消匿在包間的時候,郝佳起身把話筒放在了身后的桌上,便踩著高跟鞋往林淵北的方向走去。 眼里看不見他人 這一路大家都注視著她,猜測她會有什么下一步的舉動。 就在這幾十秒后,包廂里遽然響起女人們伴隨著驚叫的拍手聲,各個在沙發上拍打著大腿笑的人仰馬翻,惹得二樓臺球桌上的人都俯在欄桿上往下面張望。 因為...... 郝佳直接跨坐在了林淵北的腿上。 雪白的大腿從旗袍的岔開處漏出來,一直延續到腿/跟,她把右手搭在林淵北肩上,不顧周圍的起哄和笑聲,“禮物呢?” 林淵北靜靜看著他,沒說話也沒動。 要換做以前,他可能早就面帶慍色了,這次竟然看著她胡鬧。 見他沒理自己,郝佳直接伸出手伸進他褲子口袋里,想去翻東西,伸到一半,想著前幾天被無視的怒氣,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立馬轉了方向,停留在腰處。 最后更讓人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