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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王氏想的那般,這是她和霖哥之間的緣分,不過卻不是母女緣分。 她亦不會再像以前那般故意躲避霖哥。 她喜歡霖哥,霖哥也喜歡她。 這本身并不是一件壞事。 而且這點兒小事根本影響不了她近日雀躍的心情,因為jiejie和小舅舅不日就要入京了。 因著華錦在府門前救了霖哥,避免了靖寧侯府陷入尷尬,所以大夫人王氏心中也有幾分感念。 再加上這次華蕙入京并不住在章府,所以王氏很樂意做順水人情,這幾日都免了華錦上教引嬤嬤的課,讓她到嚴府中去幫襯打點。 因為小舅舅從昌邑只帶了一戶奴仆,華錦便找了牙行親自幫著挑選合適的人選。 這是她前世的老本行,自然做得得心應手。 等到吩咐這些新選的奴仆將嚴府的宅子拾掇得煥然一新,達到拎包既能入住的效果。 嚴紹寧和華蕙一行便到達了京城。 華錦和華琛一同到城外去接了一路風塵仆仆趕過來的小舅舅和jiejie。 遠遠見到章府的馬車和立在棗紅色大馬上的華琛,眼尖的嚴紹寧打馬就奔襲了過來。 “小外甥!小外甥女!”嚴紹寧雙臂揮動。 華錦挑簾看見在馬上做著高難度動作的嚴紹寧,扶了扶額。 “小舅舅!”華琛一夾馬腹迅速迎上去,主要還是怕他從馬上跌下來。 “我們也向前去迎迎jiejie?!比A錦莞爾,笑著吩咐道。 車輪滾動載著兩端急于見面的人,終是交匯在一起。 兩端的人急于見面甚至等不及跨下馬車。 華錦卻從掀開的車簾中看到jiejie華蕙的身邊還坐著表姐嚴鈺珂。 大表姐也來了? 這在jiejie的信中未曾提過。 更何況舅母一個人掌著嚴家里里外外,這般豈不是又失了一個幫手? 華錦卻未把疑問掛在臉上,對著那端馬車中的華蕙和嚴鈺珂揮了揮手,“jiejie,表姐。” 之后才下了車,與她們同乘一輛返回京城嚴府。 路上姐妹幾人自然是敘舊之話不斷,卻也沒有提及為何嚴鈺珂會突然入京。 馬車外小舅舅和哥哥話也不斷,當小舅舅問到宋鈞銘在京中近況如何,華錦便看到嚴鈺珂的眸光如水閃了閃。 原來還是為了宋鈞銘而來,這也和她的猜測不出左右。 一路到了嚴府,眾人皆是為這座宅子感到滿意,便先各自入了各自房整頓一番。 華錦自然是陪著jiejie,華蕙忍不住心疼的嗔怪道:“只讓你幫著選一座宅子,剩下的等我們到了便自己cao持。你卻……” 抬頭又看到自己住的院子叫悅心居,不由就有熱淚在眼眶中打轉。 悅心居,要開心,這是meimei對自己未來生活的希冀??! 華蕙不由斂住淚水拉起華錦的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些日子都是meimei在cao持著,有沒有累壞了?” 華錦莞爾,“這些活計又不是meimei親自在做。meimei只是坐在一邊喝喝茶,動動嘴,自然有那些奴仆來做,jiejie擔心什么。” “哪有那般簡單?!比A蕙將華錦的手握在掌心,卻也不再嗦。 被當成珍寶一般寵愛的感覺也再次回到了華錦的心間。 ………… 這日的相聚只是一個開始。 因為小舅舅在入京之前的信上就已經囑托過華錦兄妹,一定要給他辦一場風風光光的接風宴。 風光的標準就是一定要有當朝鎮國將軍和今年新科狀元。 就是要請楚飛和宋鈞銘唄! 小舅舅何時多了這轉彎抹角的毛病。 華錦已經無力吐槽,便將這件事交給了哥哥。 下帖子和送貼子都是華琛去的。 接風宴的事情也都是jiejie在忙,更何況陳mama這趟也隨行入了京,華錦便被好好的保護起來,成了只等著吃喝的閑人一個。 只有在jiejie的面前,她才會如此的輕松愜意。 很快就是三日后的接風宴。 小舅舅這次入京并非入仕,所以外祖母和大舅舅只想讓他專心的準備來年的武考,暫時不打算動用嚴家在京中的關系。 說是宴會,不過也就是家中這些人又請了飛和宋鈞銘。 華錦倒是也沒打聽這兩人究竟會不會來,這日只如常的和王氏打了招呼便和哥哥一同來到嚴府。 小舅舅帶著jiejie和表姐早已經等在二門前,小舅舅雖然是長輩但與他們年齡相當,也不拘泥于規矩。 馬車剛剛停在垂花門前,華錦便聽到車外歡快的聲音,“侄兒們來了!” 待到車凳已經放下,她將要跨出馬車,又聽見小舅舅與哥哥幾乎是同時出口,“宋大哥也來了!” 那個在昌邑見過的送給她蝴蝶風箏的英朗少年? 如今他身上最顯赫的標簽已經是連中三元的新科狀元,不知今日的他與去年見過的那個少年又有何不同?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點撥 嚴紹寧不由分說挑搶向著飛刺去。 飛依然負手而立,只不過相較于徒手的時候只一手握了短刀而已。 長槍刺將過來,他步伐微動,靈巧的躲開。 華錦眨著眼睛看著練武場上的他,這家伙是練過凌波微步嗎? 又想起他的身世來,這家伙十歲之前在五臺山上度過五年,師從五臺山第一武僧普濟大師。 華錦從一本傳記上讀過這位普濟大師的傳奇經歷,普濟法師本不是從小出家,家中還是世襲的武將。 怎奈十八歲的時候發妻離世,他悲慟之下了了紅塵之心,從此墮入空門,一心研究佛法武學。 這一研究便成了如今大楚朝的第一武僧,絕世高手。 他五歲上五臺山正巧是該啟蒙的時候,卻整日與一位了卻紅塵的高僧在一起。 這也怪不得飛看上去就是一座移動的冰山,好像自己不是這紅塵中人。 有這段經歷也就不足為怪了。 思忖間,小舅舅的槍已經出得越發的快,眼看一槍沖著飛的面門而去。 飛終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