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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這種時候還知道用這樣的籌碼,原來在這個家中不止她和哥哥看出太夫人的居心叵測。 華錦頷首認同了這個籌碼,雖然她早就已經(jīng)開始小心她這位祖母了。 “佟姨娘起來吧,我答應(yīng)你便是了。”說完便轉(zhuǎn)身出了屋子。 佟姨娘雖然也同華薇一樣謀害過她,可這在現(xiàn)代的法律上也算殺人未遂,今后半生她就要在那如監(jiān)牢一般的道觀中渡過了,也算是合理的罪罰。 更何況她這次出手也幫她掃清了華薇這個障礙。 見她出來陳mama、白桃、之桃忙圍了上來,而香云也忙打起簾子進了內(nèi)室,看來也是個忠心護主的。 “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了。”華錦看著憂心望著她的三個仆人,“我們回去吧。” 白桃上前攙扶著她,陳mama跟在身后,而之桃忙提著燈籠在前頭引路,“五姑娘小心注意著腳下。” 出了跨院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白桃忙用身體為華錦擋住那寒風(fēng)。 華錦環(huán)顧泓浵院,從明日開始這里要越發(fā)的冷清了,還好她身邊還有暖心的人。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準(zhǔn)備 翌日清晨,華錦起身凈臉換衣服的時候便聽到之桃打聽回來的消息,“佟姨娘一早就去太夫人那里跪求,說二房鬧成這樣她也有責(zé)任,要陪同七姑娘去流云觀清修。” “祖母她就這么同意了?” “太夫人去外院找了二老爺回來,佟姨娘一直不停的給二老爺磕頭,聽說額頭都磕破流了血。” “父親點頭了。” “二老爺見她去意已決無奈長嘆一聲之后便點頭應(yīng)允了。” 華錦頷首,卻想這對于她那敏感脆弱又多情的父親恐怕又是另一種打擊了。 “那佟姨娘和華薇已經(jīng)送走了?” 之桃點點頭,“天還沒亮大夫人就讓人將七姑娘綁上了馬車。七姑娘喊叫踢打的厲害,大夫人讓粗使的婆子用灑了蒙汗藥的帕子堵住了她的嘴,這才讓人消停下來。” 又道:“佟姨娘趕到院門口時候馬車已經(jīng)從西角門出府了,她便攔下馬車和七姑娘一同走了。” 一切不出所料! 只是大夫人的行事到比平時狠了幾分。 可能人都有狠絕的一面,只是沒有被激發(fā)出來罷了。 ………… 這件事過去之后,章府終于消停了幾日。 倒是哥哥顯出幾分神秘來,有次她到外院去接他放學(xué),還看到他身邊多了兩個眼生的人。 素知哥哥做事一向穩(wěn)重,且他在外頭也沒有接觸什么不良人士,華錦便也沒有多問。 王妃在韜玉軒之中韜光養(yǎng)晦,不曾出來走動甚至沒有到朝暉院中去請安。 可華錦知道她這次若是有所企圖便不會就此罷休,麻煩早晚還得來。 翌日去朝暉院請安的時候,華錦進了正房的東暖閣便看到大jiejie坐在太師椅上笑忘著她。 華錦揚唇回以一笑,先給屋中各長輩請了安,華桐便招了手讓她坐在身邊。 丫鬟端了錦杌來,華錦便也沒有推脫端然的坐了。 太夫人坐在臨窗的大炕上,笑著看家中晚輩,目光卻驟然的停在華錦的臉上,眸光一轉(zhuǎn)問道:“琛哥去書院了?” “是的,祖母。”華錦又站起來回話。 “也快下場考試了吧?”太夫人又追問道。 華錦依然含笑應(yīng)了,“還有六日。” 太夫人頷首:“他才十二歲的孩子,這次童生試也就是歷練。” 華錦低頭垂眸不語,顯然這位太夫人不太了解自己的孫子。 “琛哥下場考試可是件大事,總要去寺廟求求菩薩吧?”大夫人王氏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倒是讓華錦有些意外。 難道大jiejie此行來的目的,先是得到了太夫人的默許,現(xiàn)在也得到了大伯母的首肯? 她微微側(cè)目看了眼身邊坐著的大jiejie華桐,見其果然笑著接道:“是應(yīng)該去的。” 既然她們都這么說了,她不去倒是顯得她這個做meimei的不希望哥哥好似的。 “錦兒想明日里去白云寺給哥哥上香祈福。”為了哥哥的臉面,她這個meimei明知她們挖了坑,也得往下跳。 王氏呵呵笑道:“那倒正好了,你大jiejie也說想去上香祈福呢。不如就你們姐妹兩個一道去,我也樂得清閑了。” 果不其然! “那錦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笑了笑又道:“若是有了大jiejie的庇護,相信哥哥在這次的院試中一定能夠順利通過。” 王氏聽她這般說更加的高興了,抬頭對太夫人道:“媳婦一會兒就去準(zhǔn)備馬車貢品和銀子,明個一早兒就送她們姐妹兩個出城去白馬寺。” 太夫人頷首又露出疲態(tài)來,“上香祈福要趁早,快些去準(zhǔn)備吧。” 眾人從朝暉院散了之后就各自回房,華錦也沒有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畢竟這次是和王妃一同去,她便不擔(dān)心在路上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也知她們的算計不在這里。 ………… 鹿桐書院春暉堂里,樣式統(tǒng)一的案幾有序的擺放在寬大的敞廳內(nèi)。 學(xué)生們也著統(tǒng)一的袍子有序的坐在案幾前專注的看著坐在案前認真講書的劉拔先生。 那日倒春寒之后,氣溫快速的升高,此時太陽正好。 陽光照進來,在整個敞廳中撒下一片光輝,更是襯得學(xué)生們的那張臉更加的意氣風(fēng)發(fā)。 這是少年人獨有的意氣風(fēng)發(fā),這是少年們即將要邁入新的人生階段的躍躍欲試,雖然一場院試真的改變不了什么。 春暉堂里,只有一張臉顯得格格不入。 宣飛那張冷峻的臉上只有一種勢在必得,卻如輕煙般一吹既散。 堂外的銅鈴被搖響,到了用午膳的時間,劉拔先生那兩撇山羊胡須微微動了動,合上案幾上厚厚的書道:“下課!”便率先起身離開了春暉堂。 無論古今中外,學(xué)生們對于下課這件事總是帶著雀躍的心情,鹿桐書院的學(xué)生們也如是。 他們重復(fù)道:“下課了!”也將書本一合放進書籃,有的伸著懶腰,有的跳起來急不可耐的往外走。 華琛也站起身來,快步往前走去,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