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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真的不是女主[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寧神的薰衣草香氣,不知不覺地陷入未知與黑暗,沉沉睡去。

    當(dāng)陸兆曦急忙洗完澡,只有爛醉酣睡如泥的黎曼昱在等她。她睡意正濃,無論怎么搖都搖不醒。

    陸兆曦深嘆一口氣,情緒暴躁地關(guān)上燈,無可奈何地躺在她側(cè)旁。

    ......

    “黎曼昱,醒醒。”

    “別裝了。”

    “黎曼昱!”

    陸兆曦上班前最后一次嘗試叫醒黎曼昱,依舊以失敗告終。他氣惱地?fù)Q上衣服,吻了吻她的側(cè)臉,郁郁不平地去上班。

    黎曼昱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敏捷地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確認(rèn)他離開后才放下心來。她出房間門后看到地上一片狼藉,懸起的心緊張地跳動。她顫抖著撿起倒在紅酒漬中的酒瓶,迅速地識別出每一瓶酒的價格,欲哭無淚地估算自己一晚上的損失。

    “討厭鬼!專挑貴的開!”她昨晚得意忘形喝了瓶木桐已經(jīng)算是驕奢享樂了。沒想陸兆曦為了一時情趣,趁著她喝得不省人事的時候,又開了幾瓶價值不菲的葡萄酒。

    黎曼昱心痛地擦洗地上的紅酒漬,可憐珍貴的陳年佳釀兀自在地板上氧化變質(zhì),等客廳恢復(fù)了原樣,才慢悠悠地走進浴室,洗掉一身的酒氣。她洗完澡雖然身上清爽許多,但是大腦還是有些脹痛,干脆打開了電視機在家躲懶。

    此時財經(jīng)頻道的新聞?wù)迷诓ニ凸善贝笠?guī)模暴跌的消息,股市一片哀鴻。

    黎曼昱睜大了眼,激動地?fù)芡怂碾娫挕!瓣懻钻兀 ?/br>
    陸兆曦正在開會,看到手機屏幕的來電提示,嚴(yán)肅的神情瞬間變得柔和。他暫停會議,撂下其他高管,走出會議室,接起了電話:“醒了?”

    “嗯......”她應(yīng)了一聲,興奮地說:“陸兆曦,股市跌了!暴跌!我以前買的那支也跌了!”

    “你什么時候關(guān)心起股市了。”陸兆曦不知道她什么意圖,“股票跌了你還這樣高興?”

    “我今天一打開電視就看到了!我給你說,我前段時間為了開餐廳,把股票都拋了,剛拋完就跌了,運氣也太好了吧!”黎曼昱在沙發(fā)上蹦蹦跳跳,不堪重負(fù)的老舊彈簧發(fā)出悶響。

    “就為了說這個?”

    乏味。

    她又打開了話匣子:“哎呀,昨天你不是開了我?guī)灼科咸丫茮]喝完嘛,那幾瓶是這里面最貴的,你打開沒喝完就浪費了,我今早上還生氣想回來找你算賬來著。但是我剛剛一看新聞,股票跌了,你知道吧,我當(dāng)時賣掉就算是賺到了,所以呢我打個電話來告訴你我不生氣了。我就原諒你這一回。”

    “原諒我?”陸兆曦冷笑一聲,她竟然還有臉提昨晚的事?“謝謝你的大度。”

    “不客氣!”黎曼昱正沉浸在喜悅中,完全聽不出他話里的諷刺。

    “還有沒有別的事。”陸兆曦轉(zhuǎn)身往會議室看了一眼,一屋子的人正在殷切地等他。

    “有,瀾山后面有一個有機農(nóng)場,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她們了,打算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買的東西,明天一早就動身過去。”

    “和誰。”

    黎曼昱原本想說是葉辭,可話一到嘴邊就稀里糊涂地變成:“當(dāng)然是和你。”

    “乖。”陸兆曦輕笑一聲,掛斷電話繼續(xù)回去開會。

    王志成看他春風(fēng)得意,以為他是解決了最近最棘手的合作,滿臉堆笑:“怎么?陸總,立山集團那邊松口了?”

    陸兆曦淡然地回答:“沒有。”

    眾人紛紛心理犯嘀咕,那還有什么事值得這樣高興?

    黎曼昱拾起飄在角落里的紙條,依稀辨認(rèn)出是陸兆曦的字跡。上面清楚地列著一長串葡萄酒的名字供她參考,上面新舊世界、各種風(fēng)味的葡萄酒一應(yīng)俱全,每一瓶都風(fēng)格典型無可替代。

    她盯著紙條久久地出神。

    可能,她真的逃不掉了。

    第34章

    黎曼昱在帕里斯當(dāng)副廚的時候常常幫著徐大宇選食材, 一來二去就結(jié)識了瀾山農(nóng)場的主人蔣琳。蔣琳一直對她的手藝贊不絕口, 自從認(rèn)識黎曼昱后就一直邀請她去做客, 只是可惜她之前工作抽不開身, 所以拜訪的事一直被擱置到一旁。現(xiàn)在黎曼昱餐廳還沒開業(yè),正好有時間, 于是就借著這個機會去拜訪他們, 還能順便選些優(yōu)質(zhì)的食材, 一舉兩得。

    黎曼昱一個人在家無聊,干脆做了些油封鴨腿準(zhǔn)備帶給蔣琳。她先把鴨腿散亂的脂肪清理干凈, 給鴨腿輕輕抹上海鹽、黑胡椒碎、百里香,冷藏腌制使香味滲透后再拿出來清洗,最后再放入鴨油里慢煮。

    陸兆曦下班后帶著糊糊一起去了黎曼昱家, 按下門鈴后默默地在門口等待。

    糊糊把鼻子貼在門縫邊,嗅到了油封鴨的香氣,發(fā)了瘋似地一邊吼叫一邊刨門,更讓陸兆曦焦灼。

    黎曼昱用洗滌劑洗凈油膩的手, 換了條裙子才拖拖拉拉地給他開門。

    “你不覺得該給我一把鑰匙?”他在外面等得心煩意亂。

    “給給給。”黎曼昱沒多做猶豫,走回房間,低低地趴在地上, 鉆到床底拿鑰匙。她小時候總把糖果和零花錢藏在床底下, 久而久之就成了習(xí)慣, 此后就把所有重要珍貴的東西都放在床底, 這樣才讓她有安全感。

    陸兆曦把糊糊攔在外面鎖上門, 一把握住她的腳踝往外拖, 不假思索地壓了上去。

    “別摸了。”黎曼昱臉貼在地上,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用手肘往上撐,試圖獲得一些喘息的機會,“我今天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陸兆曦的手伸往裙子深處。

    “生理期,”黎曼昱也不反抗任他折騰,只是言辭里有些不耐煩,“你好重啊,起開啊!”

    陸兆曦稍稍松開她,撥開輕薄的衣料探了進去,確認(rèn)她沒有在騙自己,才溫柔地讓她轉(zhuǎn)身面向自己。“那你打算怎么解決?”

    “解決什么?”她呼吸不暢,大腦似乎比醉酒的時候還暈得厲害。

    “你說呢。”他沒有就此放過她,反而與她目光對峙、僵持。

    “那我?guī)蛶湍惆?.....”

    黎曼昱被他盯得如芒在背,只好怯怯地伸出纖細(xì)柔軟的手。

    ......

    “快起床了,瀾山離得遠(yuǎn),要開兩個小時車呢,我們得早點出發(fā),晚上才能趕回來。”

    天剛蒙蒙亮,黎曼昱就叫醒陸兆曦,急急忙忙地收拾東西。她撿起散落在門邊的西裝褲,抖了抖,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褲子拉鏈周圍淺淺附著破碎的口紅印,稍稍一遐想就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香艷的事。

    “陸兆曦!”她一聲尖叫,沖回房間,把褲子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這褲子上的口紅印是什么?”

    “什么?”陸兆曦剛醒,還睡眼惺忪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