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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痛。 就在她說話的工夫,男生重新回到了床上,靠在墻頭,仰頭望著她,滿眼專注地聽她說話。 聽到這句話,他微微蹙眉,“開價?” 路栩眼中閃過疑惑,不過當看見女人手中拿著的那張名片時,他頓時明了,得出一個荒謬卻又不得不承認的結論。 他這是……被人當成拉皮條的了? “我不……” 路栩本能地想解釋,卻在看見對面女人的瞬間,又住了嘴。 女人還在滿臉緊張地看著他,似乎生怕從他嘴里蹦出個什么天大數字。 路栩微微揚眉,巧妙地把解釋的話改了口,“你覺得我應該值多少?” “你讓我定價?” 何歆安驚疑了一聲,原本覺得奇怪的她在看到男生無辜的臉時又表示可以理解。 這么嫩的小男生,一看就是剛入這行不久,可能昨晚之前還是跟在店里的前輩屁股后面打打醬油,一個倒霉就被她這個醉鬼拉過來硬上了。 將女人困惑懷疑的表情收入眼底,路栩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糾結的模樣,想看看她要如何反應。 卻聽見她問:“你……是第一次吧?” 路栩:“……” 路栩詭異地沉默了。 這發展方向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樣。 他沉默良久,沒承認也沒否認。 在他混跡多年的認知里,這句話和“你技術不好”是等價的。 但他絕對不認為,這句話在他身上也奏效! 然而他不知道,對方問的,和他想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 路栩的沉默在何歆安眼里成了默認,她認定這是他第一次出來接客,而且還是被醉酒的自己硬拉來“開了張”。 帶著愧疚的心情,何歆安撿起地上的包,從包里拿出一疊軟妹幣,仿佛割rou似的,艱難地數了五張,遞到路栩面前。 路栩:??? 五百? 他一晚上才值五百? 他昨晚做了都不只五次好嗎! 路栩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嫌棄錢少。 他沒有多余的腦子去思索哪里不對勁,他腦子里所有的念頭都只有一個—— 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受到了侮辱。 而當他看見這位“雇主”那rou痛無比的表情時…… 哦,可能在這個女人眼里,給他五百還嫌貴。 見對方遲遲沒接下錢,何歆安以為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還放不下面子,便把錢放在床上。 “那……我走了?” 老實說,活了26年,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做這種事,雖然醉酒斷了片,重要的細節都忘了大半,但身體還是能隱隱想起那種感覺的,要說不羞澀,那肯定是在硬撐。 何歆安躲閃著床上人的目光,揪著包鏈子,扭頭就往房外走。 更確切地說,是落荒而逃。 然而這一切落在路栩眼里,又成了另一個含義。 他眼睜睜看著這個女人撂下五百塊錢,就頭也不回地絕情離開,仿佛再多逗留一會兒,就會被他纏上負責。 這、這……這他媽角色反了吧? 離開酒店后,何歆安就近去了一家藥房買了藥。 吞下藥片,習慣性將剩下藥片包裝裝好,放進包里。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何歆安又無語地笑了笑。 這樣的酒瘋,耍一次就夠她后悔了,昨晚的“好事”,哪還能再經歷第二次? 她打開包,將藥盒拿出來,丟進身邊的垃圾箱。 恰綠燈亮起,車流停駐。 何歆安呼出一口濁氣,跟著人群邁步向馬路對面走去。 至于昨晚,就當它是個旖旎而羞恥的夢。 再旖旎的夢,天亮之后,也會被現實踢到一邊。 而那個不知名的男生,B市這么大,以后應該也不會再遇見了。 就讓他繼續不知名下去。 接下來幾天,店里上新的事,讓何歆安忙得腳不離地。 畢業之后,何歆安在網上開了一家服裝店。 獨立的設計,時尚新穎的款式,別具一格的細節,良心的布料和制作,再加上她自己擔任服裝模特,憑借著大學時在網上積攢的人氣,她的網店已經大有名氣。 每次上新,許多新款都會被搶購一空,訂單更是接到手軟。 而她從設計款式到核實訂單幾乎都親力親為,也正是因為這樣,每次上新,她都會累得沒有人樣。 忙活了好幾天,終于將年前最后一批新款賣出去了,何歆安也終于能喘口氣。 正想著回家大睡特睡一天,休養生息,卻又被閨蜜杜一唯一個電話喊出了門。 她到夜店的時候,杜一唯已經在吧臺喝趴下了,旁邊是滿臉無奈的趙柯。 帥氣的男人守在穿著性感的女人身邊,一邊腆著笑替醉得意識不清的女人婉拒試圖前來搭訕的男人,一邊替她把滑落的西裝外套重新蓋到身上。 瞧見何歆安走過來,如蒙大赦,“安心姐,你可算來了!” 何歆安走過去,掃了眼吧臺上的酒瓶,心里已有底數,習以為常道:“又失戀了?” 趙柯連連點頭,又不敢說出聲。 原本趴在吧臺上昏睡的女人聽到這一句卻猛地支起身子,大聲反駁:“誰說我失戀了?老娘那是玩膩了把那狗崽子給甩了!老娘這么美,只有我甩人家的份!” 說著,就把身上披著的外套一脫,挺起胸,恨不得用手把自己貧瘠的兩坨rou托起來。 純情的趙柯早就紅了耳朵,連忙撿起被她丟在地上的外套給她重新披上。 何歆安見勢不對,也立馬把她扶下椅子,和趙柯把她往夜店外帶。 相識多年,何歆安早就把自家閨蜜這尿性摸得一清二楚,再不帶她回去,她怕是直接會在舞池中央跳鋼管舞,還是脫衣版的。 半強制性地把杜一唯塞進車,何歆安和趙柯都松了一口氣,而醉酒的人卻還在哭著嚷嚷說手機沒拿。 何歆安“啪”掉酒鬼閨蜜扒拉上來的手,從駕駛座上下來,朝趙柯道:“你看著她,我回去找找。” 夜店人多眼雜,手機落在那,多半是找不回來。 何歆安在吧臺找了一遍,又問了酒保,得到的結果無一不是不知道。 意料之中,就當破財消災。 何歆安無奈地嘆了口氣,正要走,卻忽然聽見一個男聲,“你在找這個嗎?” 隨著話音落下,一只好看的手從旁邊伸到何歆安面前,手里拿著一臺手機。 夸張的粉色毛絨手機殼,赫然是杜一唯的風格。 何歆安又驚又喜,還沒來得及回答,側頭就撞進一雙黑亮的眸子里。 一雙熟悉的,她近來幾晚總能夢見的,怎么甩也甩不出腦海的黑眸。 男生輕扯了下嘴角,現出淺淺的酒窩,“又來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