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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談的架勢,于是立馬動手給寒霖霖續(xù)了杯熱茶。 寒霖霖一邊盯著鄭真真挪不開眼,喝了口茶答道:“沒看過,不過我勸你還是別打那東西的主意。本來是神物,現(xiàn)在被毀了,多少有點不太安全。” “哦,那除了大挪移陣,還有哪里有五色石嗎?”云青問道。 “呃,大挪移陣那塊地方有個古戰(zhàn)場,應(yīng)該有遺留吧……”這話寒霖霖說得也不太確定,他皺眉道,“那邊劍氣和戾氣混雜,靈氣幾乎沒有,危險重重,少有人煙,所以大部分時候都由城主府派人封鎖。” 想來就是傾天之戰(zhàn)的古戰(zhàn)場了,墨陵的劍氣與戰(zhàn)死之人的戾氣混雜在一起,確實不適合修行。但是這種兇煞之地倒是挺適合煉制兇兵,或者凝練煞氣的。只不過云青現(xiàn)在一沒有武器,二沒有需要凝練煞氣的功法,所以那地方對她來說沒太大價值。 “多謝了。”云青道了謝,可是寒霖霖怎么聽都聽不出一點謝意。 “近日若是有古戰(zhàn)場的消息,我定會告訴你們的。藥材我也馬上送來。”寒霖霖一邊起身走出門,一邊眼巴巴地看著鄭真真。 鄭真真勉強對他笑了一下,然后“啪”地關(guān)上了門。 寒霖霖辦事效率奇高,第二天就帶來一堆藥材、玉符、還有一個大鼎,順便帶來了一個新鮮出爐的大消息。 “七日后城主要出城應(yīng)戰(zhàn)!” 云青點點頭:“然后?” “你怎么就不懂呢!寒來城附近能用作戰(zhàn)場的除了那大挪移陣邊上還有哪兒?”寒霖霖激動地道。 大挪移陣本就是古戰(zhàn)場,幾千年前不知道多少人道和仙道的優(yōu)秀弟子殞身在那兒,比斗選在這種地方多少有點特殊意義在里面。 “何人與城主邀戰(zhàn)?”云青覺得這消息背后也許有些隱秘。 “不知。”寒霖霖激動之意不減,“不過我相信城主是不會輸?shù)模 ?/br> 鄭真真懷疑道:“你連邀戰(zhàn)之人都不知道是誰,怎么就斷言他不會輸?” “城主一定不會輸?shù)模墒悄甑諅靼。 焙亓貓远ǖ卣f道。 這話在散修中還是靠譜的,圣地嫡傳幾乎在平輩間無人能敵。可是這城主到底是不是墨陵弟子還未可知,而且萬一約戰(zhàn)者也是圣地門人呢? “可否前往觀禮?”云青問道。 “這當(dāng)然,我就是看見城主府開始籌備觀禮臺的建造才知道這事兒的!”寒霖霖道,“那時候一向封閉的古戰(zhàn)場區(qū)域也會開放一些,以供散修們觀戰(zhàn)悟道。” 沒什么悟性的人看修為高深者斗法也就跟凡人看戲一般,就看個熱鬧,但心境過關(guān)的修者卻能觀法悟道,從比斗兩人的招招式式間摸索出玄妙之處,領(lǐng)悟更為高深的道理。 “到時候我們可以同去。”寒霖霖見云青似乎有些意動,于是立刻道。他這幾日經(jīng)常過來sao擾,也知道了鄭真真基本上不離云青半步,只要云青去了,那鄭真真一定是會跟上的。 云青笑了笑,沒有多說。 她覺得雖然大挪移陣被毀,但一定五色石卻不可能憑空消失,想必古戰(zhàn)場上還是能找回一些的,這次借觀法之際探探大挪移陣的虛實也好。她在七日內(nèi)也能將身體恢復(fù)得七七八八,到時候觀法悟道、搜集五色石、探明挪移陣也許可以一口氣做掉,不過這中間還需要更為詳細(xì)的謀劃。 云青想到這里,突然對寒霖霖說道:“你與城主是什么關(guān)系?” “……啊?”寒霖霖愣了,半響才訕訕地道,“那是我爹呢。” 第六十九章 夜探戰(zhàn)場,邀戰(zhàn)之人 靜室之內(nèi)彌漫著奇異的氣息。 大量血液在空氣中蒸騰,甜腥味籠罩著整間靜室,空氣里漂浮著細(xì)小的黏稠顆粒,就像血rou被絞碎后的殘留物一般。這nongnong的血氣是從鄭真真的大鼎里冒出來的,云青緊閉呼吸,暫時沒有吸收。 這幾日鄭真真連夜把骨rou花給煉化了,再加上一些用來調(diào)和陰陽、減輕燒傷的藥物,混在一起弄了這么一大鍋東西。雖然看著有點惡心,但效果還是不錯的。 骨rou花生在巖漿附近,火山口和溫泉邊上都有,算不得珍稀。它看起來雖然扎根在地里,但骨頭和rou一樣不缺,長得和動物十分相似。它們扎根極深,不能連土塊帶起,所以將其鏟起之后甚至要為其止血,從而保證藥性不失,也正是因為采摘處理不易,故而很少有人用這個方子入藥。 寒霖霖找了幾次骨rou花,鄭真真都覺得不合意,后來還是她自己跑去火山口處理的。據(jù)寒霖霖回報,她當(dāng)時看見那骨rou花冒那么多血出來差點沒暈倒在巖漿里。 云青從不用天地靈藥提升修為,因為靈藥中駁雜的靈氣對她自身的真氣淬煉影響不佳,她希望自始至終都保持極致的純粹。但是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畢方火被她封住好幾天了,她自己沒法解決,時間拖得越長危害就越大,與其這樣還不如小心一點地使用骨rou花。 云青屏息凝神,一點點開始撤去玄元化玉術(shù)。后背嵌入血rou的玉石慢慢剝離,與之粘合的凝固血液和焦rou被撕扯下來,連接處泛起粉紅色,有血絲滲出來。云青覺得這時候撤了玄元化玉術(shù)不必生生從背后剜下血rou要輕松很多。隨著撤去的玉石越來越多,暴露在外面的傷口也越來越大,血開始由一絲絲變成了一股股。 她能明顯地感覺到那股熾熱之意附著在損壞的皮rou上,阻止了身體本身的自愈能力。 云青深深呼吸,以洗髓經(jīng)中的吞氣之法開始吸納蒸騰的骨rou花靈氣。她呼吸綿長有力,骨rou花靈氣直抵氣海深處。她的每一次納入的靈氣都恰到好處地補足玉石消退的部分,不多也不少,每一次吐氣再將雜質(zhì)呼出,不使其沉入氣海底部,阻塞修行。慢慢地,骨rou花靈氣被她一點點煉化。 這個過程痛苦而枯燥,云青失明后感知格外靈敏,她能清晰地察覺到傷處邊緣有rou芽在緩緩生長,還有骨頭也在慢慢抽長。痛、癢、麻,無數(shù)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鋪天蓋地地潑了過來,全身都仿佛不受自己所控般抽搐著。云青不敢細(xì)細(xì)品嘗這種感覺,只得不斷加快吸納靈氣的速度。 整間靜室以云青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靈氣漩渦,她像是無邊無際的虛空一般容納了這些血紅的水汽。 不知過了多久,nongnong的血霧開始淡了下去,她背后的血rou漸漸被補足,僅留下一道顏色略深的傷疤。 “我在外面站著也罷,她怎么把你也趕出來了?” 此時靜室之外,寒霖霖和鄭真真并排站著。鄭真真不停地踩著小碎步徘徊,寒霖霖看著她走來走去眼睛都要花了,忍不住開口搭話了。 “我緊張。”鄭真真道。療傷這種事,云青當(dāng)然不可能留阿芒之外的人在身邊。 “看出來了。”寒霖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