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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寵文結局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5

分卷閱讀185

    只做了十年夫妻,留了一個孩子。他死之后,奴請了位江湖義士,殺了那狗官報仇,而后又與義士生出情愫來,干脆來了這鏡湖隱居,一過又是近二十載。”

    聽了劉大娘的故事,流珠暗自心驚,私心里想道:雖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只是這劉大娘,一來比她運氣好,她那姐夫不是皇子不是官家,而她遇上的男人也都是老實人,二來,劉大娘也比她性子果決多了,至情至性,行事爽利,活這一輩子全靠個賭字。這般好賭,果真是汴京人氏無誤。

    而劉大娘則笑了一聲,帶著些得意道:“或有人說奴一直都是靠男人,他們卻不清楚,能找著靠得住的男人,且能勾得上,守得住,這是奴的本事。奴靠的,一直都是自己個兒。”稍稍一頓,她拿著帕子一拂,道:“小娘子,奴可是勸了你了。看那郎君的眼神,是情意深重,而看他的行止,也絕對是靠得住的頂梁柱。奴見你眉眼間偶有郁色,想來是遇著難關了,若想脫離苦海,必須得抱尊菩薩,這才浮得起來。”

    流珠一笑,卻是未曾多言。然而這劉大娘的一席話,卻著實令她兀自思量起來,只想道:自己往日行事,顧慮甚多,確乎有些溫吞,究其根本,還是心中有所畏懼,生怕一時不察,丟了性命,再不可能回到現代。是了,直到在這古代過了十五載,她也不曾斷過這個念想,畢竟,在這里,沒有誰是離了她活不了的,而她也暫且不打算為誰留下。若是果真有了機會,她拼了命,也要試上一試。鳥飛反故鄉兮,狐死必首丘,便是死,也是死在現代好。

    接連幾日,流珠都心思煩亂,便連遇上魯元時,都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生怕果如劉大娘所言,從那眼中瞧出了情意來。若是果真瞧出來了,她該如何行事呢?

    其一,她并不厭惡魯元,若認真說了,應是喜歡,而又敬慕。與魯元待在一起,流珠只覺得能依賴于她,雖稱不上完完全全的安心,但勝在相處間十分舒服,而往日和徐子期相處,激情則占了上風,和魯元則大為不同了。

    其二,魯元交游廣泛,長袖善舞,從前便幫了她不少忙,若果真如劉大娘所說,她泅渡苦海,非得抱住一尊菩薩不可……那么這尊蓮華性妙菩薩,著實是上上之選。可是若果真懷著這樣的想法同她相處,倒好像是在利用她一般,實在是污了二人的情誼。

    思及此處,流珠一哂,又道:人家都不曾流露出這般心思來,她在這兒胡思亂想甚?著實可笑。

    這日,劉大娘的郎君訪友而歸,流珠一瞧,這人的相貌倒與蕭奈有幾分相近,都不符合這朝代的主流審美,膚色稍深,墨眉星眸,端是個硬朗漢子。他與劉大娘站在一起,任誰也瞧不出差了二十余歲,反倒還會以為他的年紀更大上一些。而二人雖成親已有近二十載,可說起話來還如小情人兒一般親熱,頗有小兒女的作態,那等情話臊得流珠及魯元二人幾乎不敢去聽。

    與這夫妻兩人共用過膳食之后,已近黃昏時分,而流珠最愛這鏡湖的日落之景,又見檐下落雪,便生出興致,換上浴衣,再裹上狐裘,往那溫泉走去。劉大娘夫妻二人小別勝新婚,而劉大娘不喜溫泉,自是不會來叨擾,往常魯元也恰巧與她避開,因而一直都是流珠獨占這溫泉。

    卻說阮流珠被劉家夫婦的情話兒惹得面紅胸熱,又兼之十余日不曾行房,難免有些空落落的。她才行了幾步,又紅著臉兒,從傅辛給的那木匣間抽了緬鈴出來,匆匆揣入懷間,這便往溫泉邊上走去。

    第119章 上有雌雄雙鳳跡(三)

    雖有小雪飄墜,可溫泉卻一如往常般溫暖,甚至有些發燙,水間白煙升騰,將四下籠罩住,愈顯朦朧。流珠泡了一會兒后,望著紅輪半掩于山際,雪花飛落而湖水如鏡,不由紅著臉,咬著唇,披著浴衣坐到那石凳之上,背對著后首門扇,一咬牙,握著那緬鈴炳處,輕輕一推,將那緬鈴入了濕滑之處。那東西不愧是百金也未必能買得的稀罕物件,遇得熱氣便動個無休無止,不搖自鳴,那聲音雖細微,卻教流珠十分刺激,生怕被人聽著了這響動。只是內里酥麻至極,舒爽無比,她怎地也舍不得將它再拿出來。偏在此時,自她身后傳來一陣不輕不重的腳步聲來。流珠心上一緊,又是刺激又是害怕,生怕被人看見,丑態畢露,難免慌張起來。而那人走得稍快,流珠才匆匆掩上浴衣,還來不及拿出緬鈴,那人便稍稍一怔,出言道:“……二娘也在?我記得往日你都要比這時候早些才對。”

    見是魯元,流珠反而愈發慌了,身子繃緊,聲音大了些,好壓住那緬鈴的響動,顫聲道:“今日水熱,泡的有些發暈,便多在此處歇上一會兒。公主不必管兒,只管……下水便是……”

    魯元微微蹙起英挺的眉來,上前一步,細細瞧著她那神色,見她額帶細汗,微微發紅,自己也不由稍稍出神,隨即強自穩了穩心神,道:“二娘可是身子不舒服?我瞧你臉色不大好。”

    她愈說話,流珠愈是瀕臨崩潰。魯元見她情形不對,連忙伸出手來,欲要攙扶,流珠偏在此時丟了身子,雙腿發軟,身子無力前傾,栽入她懷里去了。阮二娘竭力穩著氣息,可那不可言說之處卻還抽搐著,端是令她羞惱。魯元湊得近了,耳聞得那細密聲響,再看那濡潤之處,霎時間自是心知肚明。然她假作不知,只撫著流珠的背部,隨即寬慰道:“溫泉雖暖,外面卻是涼風徹骨,你穿得這樣單薄,可莫要受了風寒。到時候噴嚏打個不斷,鼻涕留個不休,可就不能好好游玩了。”

    雖面上假作鎮定,可魯元心里卻也如同被貓兒抓撓了一般,略略發癢,卻也只能強自克制。偏生流珠那物件還在動個不休,魯元說話間,阮氏已又來了一回,牝戶里如泉涌一般,汨汨流出,惹得流珠又羞又氣,忙伸手去推魯元,可是手兒一錯,竟按上了個硬實之物,驚得流珠如觸電一般,連忙收回手,只抬起頭,分外愕然地望向魯元。魯元此時也是慌張起來,一時間分外失措,只低頭對著流珠驚詫的眼神,隨即咬牙苦笑道:“驚著你了?”

    流珠怔怔然點頭,道:“驚著了。你……”

    她腦中胡亂想道:男扮女裝這種橋段,未免也太不可思議。魯元在宮中長了這么多年,還正經成過親,如何做得到瞞天過海?是了,難道說,她與龐信和離,并非是因為龐信一心要謀前程?

    魯元垂眸,無奈道:“便是驚著了,也該先將那物事取出來才好。你收拾妥當了,我再同你好生相談。”說罷,她轉過身去,流珠咬著唇,忙將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