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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寵文結(jié)局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難許多。外人也定會說三道四,在背后指指點點……”

    徐子期說得實際,流珠聽著,雖有些不大高興,但也知道確實是這么個道理。她抿著紅唇,靠在徐子期肩頭,定定地看著他那突出來的、時不時動上一動的喉結(jié),邊緩緩伸手,撫著那處,邊有些無奈地道:“子期所說,兒也考量過了。若是鬧得太大,只怕會對娘不大好。她現(xiàn)如今,早不是年輕時那個小荔枝娘子了,心中有許多畏懼及顧慮……所以,兒也不會張揚。說到底,還是娘過得好最重要。”

    徐子期冷哼一聲,似笑非笑地挑起眉峰,道:“二娘倒是歲數(shù)年輕,可心里頭的顧慮卻也不少,老成得很。”

    先前他隱隱提了幾次嫁娶之事,都被流珠那話撥了開來,但推托不言,徐子期心中不悅,可卻也不曾直言。畢竟他才拿話兒說動了這小娘子,若是冒冒然地進一步強求,怕是不好。他生怕惹惱了她,這怪脾氣的娘子又拿他不當(dāng)個正經(jīng)爺們兒看了。

    流珠心中則暗自道:兩輩子歲數(shù)加起來,你這小子,可要叫我一聲大姐呢!你口呼二娘、珠兒,又哪里知曉我本名是個蕓字呢?

    她心底輕嘆,但佯作嗔怪地伸出手來,欲要擰他胳膊,可徐子期那胳膊上全是硬梆梆的肌rou,結(jié)實得很,流珠使勁兒掐了半天,卻惹得男人笑出了聲來,但瞇著眼,跟看個小貓兒似的,溫柔地瞧著她。

    看著看著,流珠心上一緊,覺得他那眼神兒愈發(fā)灼熱,暗道不好。她微一咬唇,正欲借故起身,卻被徐子期一把狠狠摟住,聲音輕啞,低低說道:“別亂動了,二娘。”言及此處,畢竟這也是他頭一回情竇初開,這青年心中也有些不大好意思,面上裝著一派正經(jīng),兩頰卻已染了曖昧緋色,口中則咬牙說道:“我每日都忍得辛苦,若是二娘何時能可憐我一回,我肯定……肯定會好好待二娘,讓二娘……讓二娘同我一樣歡喜。”

    流珠被他頂著,也尷尬又窘迫,不敢言語,也不敢動彈。二人便好似是兩尊泥塑人兒,和了水,重又打成泥,隨后在干燥燥的風(fēng)中,被吹干了,凝滯了,融在一起了似的。良久之后,徐子期低低喘著,似是要把流珠鎖在懷里一般,緊得這阮二娘幾乎透不來氣兒。男人才一松手,流珠便跟逃也似的站起了身子,略一跌撞,連忙堪堪撐住桌子。

    徐子期舔了舔干燥的唇,略略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隨即挑眉道:“有情人,做快樂事,二娘怎么看我跟看著洪水猛獸似地?”

    流珠稍稍撣了撣羅裙,沒好氣地睨他一眼,凝聲道:“你留著這一絲念想,上了沙場,心里頭總歸算是有個盼頭罷?”

    徐子期一怔,而后啞然失笑,頗有些玩味地看著眼前的小娘子,隨即低低說道:“好,那二娘便與我一言為定。待我凱旋歸來,二娘就要全了我的這番苦愿。”

    流珠縱是兩世為人,這面上也覺得火辣辣的,眼皮兒更是有些發(fā)燙,睜也睜不開似的。而那徐子期,儼然就像是一團火,她這目光一觸及他,哪怕只是匆匆一眼掠過,也教她覺得窘得不行。

    流珠闔了闔眼,連忙轉(zhuǎn)過身去,假裝去做旁的事情,口中則冷哼道:“快滾回去換褲子罷,你這小混賬。看著正經(jīng)得不行,凈說些沒皮沒臉的話兒。”

    徐子期偏又湊了過去,與她親熱了一番,這才離去。徐子期走之后,流珠抿著唇,低頭望著手邊燈盞之中那疊疊燈花,好一會兒之后才發(fā)覺自己竟是一直在笑,笑的時候也不知在胡想些什么事兒,既忘了白日里是如何受了那傅辛一番折辱,也忘了嵇氏子、邵氏女說了怎樣一番仇怨,只就這樣,腦中空空地笑著,實在奇哉怪哉。

    她自嘲似地搖了搖頭,又皺起眉來,逼著自己看了會兒賬本子,可不知為何,倏然間又走了神兒。這一回,流珠不由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臉頰,暗罵道:一把年紀(jì)了,竟還跟個思春少女似的,著實要不得。可敲打完自己之后,流珠又揉了揉自己愈發(fā)紅潤的臉兒,嘴角忍不住又翹了起來。

    晚膳時候,連氏與這一家人一同用飯,行止間甚是小心。流珠為了教她放松些,便讓話匣子加小胖子徐瑞安打開了閘門,邊啃著饅頭,邊一個勁兒地出聲,匯報起復(fù)學(xué)日常來,嘟囔道:“今天有人笑我臉上的麻子來著,說我的臉,像是撒了黑白芝麻的大煎餅。我才不管他呢,我還活著呢,臉嘛,就不要緊了。再說了,反正現(xiàn)下阿郎也挺時興傅粉簪花的,我長大之后,搽搽粉兒,就跟原來一樣了,說不定也能跟大哥一樣俊呢。”

    連氏聽著,眉眼兒果真舒緩了不少,不似徐子期說話時那般緊張,手跟腳都不知該如何放才好。倒不是連氏太過怯弱,而是這徐家大哥兒,如今的氣度愈發(fā)令人凜然生畏了,眼神如刀,一掃就要傷人,語氣冰冷而頗具威嚴(yán),一入人耳就讓人莫敢不從。

    可流珠卻知道這家伙有多悶sao,面上看著越是正經(jīng),跟冰雪砌成、美玉雕就似的,好似凜然不能侵犯,可到了私底下,尤其是在她的面前,這家伙根本就是個愛裝樣子的毛頭小子,冰雪拂開之后,便是火熱身軀。

    她這會子又走了神兒,幸而徐瑞安的大嗓門,又將她拉了回來。那徐瑞安又有些難過地拿袖子擦了把眼淚,低低說道:“好多學(xué)童都不在了……得過天花的,只我和喻喜麟還活著。蔡先生說了,等時疫稍停,就要再招新的小郎君了。昨日復(fù)學(xué)時候,堂子里空蕩蕩的,沒幾個人來上課,蔡先生講著講著課,眼角都紅了呢。”

    如意也跟著嘆道:“幸虧兒接種了牛痘,不然只怕也要染病呢。大家都沒甚精氣神兒,便連向來拿鼻孔瞧人的喻喜麟,如今也蔫了許多。不過兒幾次和他說話,他都沒搭理兒……”

    徐瑞安卻高聲道:“這可不是他不睬你!”他嘴唇微微蠕動,撇著嘴難過道:“他發(fā)熱的時候,好像是把右耳給燒得半聾了。先生上課之前,問了他些問題,他都胡答一氣,后來先生拉了他細問,他才說出自己右耳幾乎聽不見的事兒……”

    流珠正暗自感慨之時,忽見香蕊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流珠把眼一看,暫擱碗筷,卻沒想到香蕊竟是對著徐子期說道:“阿郎快去門口罷,官家派了人來接阿郎,多半是出了甚要緊事兒呢。”

    第70章 烽火遙騰馬僨轅(二)

    徐子期被官家召入宮中后,流珠暗自有些驚疑不定,卻也不好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只是站著也站不久,坐也坐不住,與瑞安、如意等說些閑話兒之時,也頗有些心不在焉。

    徐家大哥兒這一去,直到半夜里也不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