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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寵文結(jié)局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0

分卷閱讀110

    之上,龍案之后望去,卻見錦榻之上空空如也,一個人也無。

    四下空寂,她心覺不對,微微轉(zhuǎn)首,環(huán)視身側(cè),可誰知剛一回身,便被人一把撈至懷中,熟悉而又陌生的龍涎香氣立時間撲鼻而來,盈滿鼻間,令流珠心上一沉,卻只能強打精神,好生應(yīng)對。

    傅辛一襲便服,但低頭凝視著她,目光溫和,而又輕柔,宛若三月春風一般,蘊滿情思。流珠緩緩移開目光,傅辛則勾唇一笑,遽然將她打橫抱起,大跨步往堂上走去,隨即自己坐在軟榻之上,手中一松,則將阮二娘擱在了龍案之上。

    流珠身下還壓著幾本奏章,膈得十分不適,便輕輕伸手,將那幾本奏章拂了開來,擱置一邊,可誰知這一低首,眼神輕輕一掠,便觸見了那奏章之上徐子期等字,燙得她不由得眉心一跳,鼻間發(fā)澀。

    官家瞇起眼來,半靠在軟榻之上,狀似慵懶地睨著案上美人,大手隔著羅裙輕撫著她的腿部,口中則輕笑道:“一轉(zhuǎn)眼將近月余未見,二娘容色倒是愈發(fā)美艷了。相較之下,朕可是害了相思病,飯吃不好,覺睡不著,兩腿間那物事更是不舒坦得很,天天叫嚷著渴極渴極,盼著與二娘的桃源重會。”

    流珠蹙了蹙眉,但垂下眼來,輕抿紅唇,不聲不語。傅辛細細瞧著她這副隱忍的模樣,胸間燥熱,但捏了兩下她那小腳,隨即又道:“二娘素來聰慧,權(quán)且猜猜,朕找了個甚由頭,又要封你甚,且為何要這般大張旗鼓地封你?”

    流珠心上來了氣,腳上一甩,撇了他的手,隨即沒好氣地說道:“兒可不想管。兒無功受祿,寢食難安,不想要受這白來的賞。”

    官家聞言,原本溫和的視線遽然轉(zhuǎn)至陰沉,但稍稍偏頭,似笑非笑,逼視著她。流珠強壓心悸,逼著自己直直回視著男人那目光。

    她心里也明白得很,雖說傅辛看似對她縱容,到了他面前,她盡可以沒大沒小,說不定反而能因此逗得他更舒服,但是,那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時候,像現(xiàn)下這般,直接反抗他的恩施,只怕必會觸怒于他。

    思及此處,流珠頓感無奈,只得又笑了笑,故作委屈,美眸之中水光微閃,貝齒輕咬朱唇,柔聲道:“兒不是駁官家的好意,實在是兒甚事也沒做,若是官家平白無故地封賞于兒,那旁人指不定要說些甚污話兒呢。無功不受祿,若是受了,那便是禍不是福。還請官家,替兒稍稍著想。”

    傅辛翹了翹唇角,笑中諷意盡露。流珠心上不由生出了畏懼之情來,微微張唇,想要再說幾句,傅辛卻眼神一凜,驟然抬起黑靴,將龍案整個踹翻,連帶著流珠也因失重之故,狠狠跌倒在他的靴邊。

    流珠面色微變,也顧不得腰間摔得生痛,但強笑著撐著地,強自起身,傅辛卻猛地抬腿,狠狠踩住她肩頭,隨即輕笑著道:“外面那么熱,二娘穿這樣多作甚,自己都脫了罷。”

    流珠睫羽輕顫,但被他死死踩著,垂著眼兒,紋絲不動。傅辛笑了兩聲,放下黑靴,隨即又鉗著她的小臉兒,迫著她抬起頭來,輕聲道:“二娘記著了,朕最厭惡的,便是恃寵而驕,給兩分臉,便往鼻子上蹬。朕愿意給你甚,你就得感恩戴德,好好受著。”

    頓了頓,他又輕描淡寫地道:“徐子期先前為了給你家里那個小郎君治病,去了魯元公主名下的藥鋪子尋草藥,結(jié)果差點兒和另一位官門子弟大打出手。人家心里不爽利,一轉(zhuǎn)臉兒,就讓人家爹參了徐子期一本。嘖,這是第幾本參他的了?”

    男人低低笑了兩聲,又道:“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約莫是見以汴京為首的京畿一帶,鬧起了天花,那北邊蠻子便不安分起來,小打小鬧了好幾回,屢做挑釁。朕且先放他們一會兒,等到逐項事宜安排稍妥之后,立即便會開戰(zhàn),只怕都等不及棉花收割了。先前徐子期上了好幾回折子,說的都是和蠻子打仗的法子,朕也有用他的意思,但是呢……唉,說起來,二娘那一雙小兒女,年紀也不小了罷?”

    流珠輕笑而起,強忍著身上的不適之感,撐著他的膝,主動側(cè)坐在男人腿上,并將頭埋在他頸窩處,隨即柔聲道:“兒先前鬧小脾氣,不過是因許久未見官家,覺得受了冷落,便想要發(fā)作一回。是兒不懂事。卻不知官家,想要給兒怎樣的封賞?”

    “二娘自己把外衫脫了,朕便告訴你。”傅辛瞇著眼,薄唇微動,言語卻是冰冷又惱人。

    阮流珠闔了闔眼,稍稍移開目光,解了外衫,輕輕丟在一片狼藉的殿中地上,上身只著水紅肚兜兒。她那曲線畢露的身形映入傅辛眼中,但見那美人兒半低著頭,頸兒細長,白的身子,黑的眉,紅的唇,琥珀色的眼兒,便宛如是他當年山中射下的白狐成了精似的。

    傅辛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那冰涼的藕臂,口中則道:“朕問過榮十八娘,若不是二娘出言,從中牽線搭橋,那搟棉籽兒的機子,及那織機,也不會出來的這么快。若非二娘出了專利之策,更不會有那么多新東西冒出來。而朕也細細問了加菲爾德先生,朕倒不曾料到,二娘連種牛痘之法都能想出來。二娘功績這么多,怎能說是無功受祿?”

    他邊說著,邊解了衣衫,扶著阮二娘急急挺入,并眼睛微瞇,聲音沙啞道:“便封二娘,作正一品的四字國夫人,號壽國柔惠慈穆夫人。朕還暗中安排了人,假作感念你的恩德,日后給你在京郊立廟,受人香火。二娘可喜歡?朕為了你,費了好一番功夫,你又不領(lǐng)情,真是不識好歹。”

    阮流珠一起一伏,死死咬著唇,身子緊繃。良久之后,這一番罪總算熬了過去。男人親了她兩下,又道:“朕早先在城門處設(shè)了人,來找你的人、你出城要去哪兒等,都有人記下。前幾日戒嚴之時,有人進京尋你,朕將人扣了下來,請入宮中,還給種了牛痘。一會兒關(guān)小郎領(lǐng)著你去見她,你見了人,必會高興。”

    流珠點了點頭,傅辛卻又似笑非笑,為難道:“須得跪下謝恩才好。”

    流珠忍著屈辱之感,跪在軟榻之上,輕輕叩首,頭抵著錦紋龍榻,低低說道:“官家大恩大德,兒沒齒難忘,來日必當銜草結(jié)環(huán),報答官家恩情。”

    傅辛垂眸看著她,笑意漸收,噤聲不言。半晌過后,他才略顯疲憊地揮了揮手,令她離去。流珠悶聲不語,急急撿起衣裳,穿戴整齊,隨即便由關(guān)小郎領(lǐng)著,往一處偏僻宮閣走去。

    穿過花道,行過回廊,再推開門扇,流珠便見一人正背對著跪在堂中的蒲團之上,鬢發(fā)高盤,一襲素裙。流珠立時認出這是她這身子的生母,連氏。她心上一澀,幾乎立時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