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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寵文結局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經到了奈何橋的邊兒上。傅辛唯恐她一會兒在阮宜愛面前xiele口風,暗暗一思,溫言道:“五娘這事,做的實在不妥。但念在往日情面上,朕不欲深究。你且先回去,這個中緣由,朕改日再同你細說,可好?”

    秦家阿嬌望了眼榻上的阮流珠,阮流珠也抿著唇,瞧著她。

    在秦氏女看來,阮流珠的年齡、姿容、身份都比她不如。官家既然能看上她,這是不是說明……她秦太清也是有希望的?是了,他怎么會不喜歡她?他親切地稱呼她的小名,她早早就認識了他,她的容貌氣度,都比阮氏姐妹好上許多,是真正的世家貴女。

    秦太清紅唇微動,正要說話,外面卻驟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還伴著女人嬌滴滴、甜膩膩的聲音,愈來愈近。

    流珠一驚,連忙下榻,匆匆整理了下衣衫。傅辛心上一緊,正欲將秦太清屏退,偏巧阮宜愛吸了阿芙蓉膏后,變得亢奮愛動,踩著綴著寶珠的繡鞋兒,如蝴蝶一般翩翩飛入殿內,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傅辛身邊。她眼里只有傅辛,扯著他的胳膊,委屈地撒嬌道:“奴奴的手又割著了,流了好多血,菜只做了半道,便被廚子勸回來了。奴奴一點兒都不高興,不能為四郎親制午膳,奴奴這一顆心,難受得直抽抽,四郎快給妾揉揉。”

    說著說著,她的視線緩緩移到了跪在地上,穿著太監服飾的秦太清身上。阮宜愛有些納悶,嘟著小嘴兒,想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秦太清緣何在此,呀了一聲,軟言軟語地嬌聲道:“妾也不記得秦家出了什么事,只仿佛記得,五娘好像受了什么大委屈,必須要面見四郎才有法子。妾昏昏沉沉中瞧她可憐,便應承了下來。四郎,她受了什么委屈呀?怎么哭成這樣?”

    傅辛微微闔眼,大約是因先前欲求不滿,幾次三番要和阮流珠云雨一回,卻接連被人打斷的緣故,他滿心厭膩,懶得敷衍,登時甩了阮宜愛的手,眉頭緊皺,冷聲道:“你好歹也是后宮之主,偏生長了副棉花耳朵,誰都能哄得。遇著個乞哀告憐的,不問究竟便滿口應承,碰上個魑魅魍魎,恨不得把宮門大開,迎了人家進來,臨了還是要朕給你收拾爛攤子。”

    阮宜愛從沒見過傅辛這副樣子,不由大驚失色,怔怔然地立在原地,委屈地咬著下唇,已是泫然欲泣。她不明就里,完全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下意識便認錯道:“四郎別氣,是奴奴錯了。”

    話及此處,她十分委屈,也不顧及宮婢在旁,淚水登時流了出來,斷斷續續地道:“從沒……見過……四郎這樣發脾氣,是奴奴錯了,是奴奴不好……”

    傅辛揉了揉眉心,微有動容,卻不再多說,只命人將死死盯著他的秦五娘拉到偏室,暫且關起來。他擔心秦五娘突然發作,將方才所見通通說出,幸而秦太清此時倒是老實了,一言不發,噤聲不語,由關小郎領著,往偏室走去。

    阮宜愛但以為秦五娘惹了大事,觸了傅辛逆鱗,她心中十分愧疚,便是此時,流珠開口,溫聲道:“官家莫氣,jiejie休急。這事兒啊,若是細說起來,也怨不得jiejie不是?都要怪那阿芙蓉膏,全都是它,讓jiejie不似平常清醒,這才誤了事。”

    說著,她款款走到放著阿芙蓉膏的小桌邊上,柔聲笑道:“這個東西啊,確實能令人忘憂,可是像jiejie、姐夫這樣每日要處理事宜的貴人,卻不能輕易吸服,不然定會出了岔子。兒勸jiejie莫要再用這阿芙蓉膏了,上癮還是小事,若是再惹出甚差錯,只怕就不好收場了。”

    阮宜愛一聽,如小雞啄米般,頗為可憐地點著小腦袋,急切地附和道:“二娘說的對。都是這阿芙蓉的錯。奴奴以后再也不用了。”

    流珠聽阮宜愛這樣說,心上一松,傅辛則目光深沉地凝視著她,沉默半晌,這才道:“二娘說的有理。”

    流珠打翻了傅辛的算盤,心中高興,一笑,又道:“兒如今啊,可以說是掉進錢眼兒里了。這阿芙蓉膏,左右姐夫吸不得,jiejie也吸不得,不若給了兒可好?兒把這東西,賣給京中那些富貴人家的閑散子弟,定能足足地賺上一筆,且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宜愛現在對那阿芙蓉簡直恨極,登時快步走到小桌邊,將幾個小盒全都塞入了流珠懷里頭,面上帶淚,委屈道:“快拿走,快拿走。賣了也好,扔了也罷,奴奴再也不要看見這破膏藥了。”

    傅辛并不言語,只目光灼灼地盯著阮流珠,流珠心跳得飛快,佯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摟著錦紋小盒,口中道:“兒急著做生意呢,不能在jiejie這兒多待了。”

    阮宜愛殷殷望著她,點了點頭,準了她先行離去。流珠出了宮苑,心上一松,她立在回廊間,猶豫半晌,見這浣花小苑的仆侍果然十分散漫,她心上一橫,攜著小盒,又往秦太清所在的偏室走去。

    秦五娘所在之地,門口只守著個關小郎。阮流珠并不驚慌,只柔聲笑道:“阿郎,官家喚你過去呢。五娘雖觸怒圣顏,可也沒犯什么大罪過,不過是言語間有些不敬罷了,兒先替你看會兒便是。”

    關小郎聽著這話,心中雖暗暗生疑,可是她既然說傅辛叫他,他便不能不去,且稍稍一拜,笑道:“那便勞煩二娘了。”

    流珠點點頭,待關小郎走了之后,她眉眼微垂,左右環視一番,隨即步入了略顯陰暗,連盞燈燭也不曾點上的偏室內。那秦五娘正怔怔然地坐在榻邊,此刻見她進來,五娘眉頭微蹙,那一副高門貴女慣有的驕矜神色又擺在了面上,暗自有些不屑,口中細聲細氣地道:“阮二娘來這里,見兒這么一個罪人作甚?”

    她方才躲在柜中,聽二娘喚官家姐夫,稍稍一推測,便知道她是皇后的庶妹,孀居的阮二娘。在她看來,阮二娘的姿貌是比不上自己的,官家能看上她,必是阮二娘勾引之故。

    流珠并不介意,只平聲道:“官家必會置你于死地。你若是有心保命,現下小苑內沒什么人看守,你只管逃出去,莫要再對官家心存惦念。”

    秦五娘微驚,隨即有些狐疑地打量著眼前女子,一咬牙,暗恨道:“定是你的歹計。兒一跑了,四郎必會愈發氣憤,高興的只有你。誰知道你存的是什么心?”

    流珠微微蹙眉,稍稍猶疑,隨即低聲道:“官家強逼于兒,兒對他,一分情意也無。你只管信兒的話。”

    秦五娘柳眉一挑,輕聲道:“強逼?你方才在床上,分明是欲迎還拒,半推半就,哪里有被強逼的樣子?”說著,她有些輕蔑地勾起紅唇,“當了婊子,還立什么牌坊?那貨真價實的貞潔烈女,若是受了這般折辱,早就一頭撞死在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