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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寵文結局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興,不想許多,接連說了三個好,像小姑娘一樣蹦了三下,隨即又眨了眨眼,嬌聲說道:“娘知道妾與你常來往,很不高興,常來責備妾,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多半還是介意你娘那事罷。妾也曾介意,只是介意是介意,不能因此生隙。女兒家嘛,生來就是要被人寵的。妾雖不諳世事,但也知道你新近喪夫,家里銀錢必是緊張。依妾說,妾開心倒是次要的,讓你多賺點銀錢,才是最要緊的。”

    流珠一愣,卻是沒想到她有這番話。傻白,卻夠甜。她這話,令流珠心中愧疚尤甚,只暗暗起誓,以后要念她這一份恩情。

    阮宜愛喚來了幾個制衣的宮婢,和流珠商量起訂做衣裳的買賣來。流珠說了,這裙裳便是成本不高,也絕不能賤賣,一定要賣高價兒。汴京人眼界高,賣的低了,他還不看呢。至于這買賣的名號,打著皇后的名號便是,反正也不破壞什么規矩。

    阮宜愛聽著錢的事兒,不一會兒就沒了興致,只管交給流珠。流珠與那三個婢子一談,見三人都十分機靈秀敏,且知道其中兩個都快到了出宮的時候,便在心中尋思起來。

    她這里正打著生財的主意,那邊太監忽地扯著尖尖細細的嗓音,說是官家駕臨。流珠只覺立時掃了興,便屏退婢子,斂了神色,給官家福身請安。

    傅辛一雙眼定定地看著穿素白孝服的阮流珠,心里癢癢,喉頭發干。他一笑,對著阮宜愛道:“阮二娘素來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來,又有什么遵囑?”

    阮宜愛那一雙杏眼兒只盯著他,撅了撅小嘴兒,恍然道:“仿佛無事。”

    她只覺得有些不大高興。這傅辛來了一會兒了,也沒注意她身上這紅葉裝,實是讓她氣惱。

    阮流珠一叩身,道:“卻是忘了提了。良人走了之后,兒守著一家奴仆和孩子,外頭還有大伯虎視眈眈,只等著繼子歸來。兒記掛著這一大家子,便想讓他們安心,給他們一個承諾,所以特來求皇后jiejie,在兒那門前,立一個貞節碑。兒以后,不再嫁人,只專心持家。這些孩子,都是兒的親孩子。”

    傅辛早就料到,沉沉笑了兩聲,眼里卻滿是冷意。阮宜愛想了想,嬌聲說道:“還是不要早早下了決斷的好。meimei不過二十有五,往后的日子還長得很,必能遇見一個如官家待妾這樣待你的郎君。你如今尚在服孝,要服三年呢,三年還不夠讓他們安心么?”

    傅辛只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她,并不說話,挑起眉,端起杯盞,飲了口茶。

    第20章 寡鵠孤巢婦德賢(四)

    流珠聽著傅辛的冷笑,還有阮宜愛的勸說,心里一涼,但也不至于十分失望。她早就料到,傅辛必不會讓她如意的。

    果然,阮宜愛話音剛落,傅辛又一派虛偽,閑閑地說道:“愛愛不必替她cao心,二娘子更不必憂心。東北那邊新近得了好消息,你那繼子徐子期,立了大功,朕會好好地封賞他,讓他回京中做官。二娘可如愿了?”

    流珠心上咯噔一下,想起那已逝之人徐道甫剛當官時的興奮,又想起他為了那青云之路費盡心思,甘愿賣妻求榮的可怕樣子,再想起徐道甫最后被燒得不見人形的尸身。她深呼吸了兩下,無可奈何,只能規規矩矩地叩首道:“謝陛下隆恩。”

    傅辛他,多半不會再出手了吧?徐道甫是他的心頭所恨,可是徐道甫的子女,與他又有什么關聯?他便是恨屋及烏,也不會小氣如斯罷。

    傅辛凝視著她,口中卻對阮宜愛慵懶說道:“這木芙蓉花開得倒是極好,潔白如雪,不愧擔了個純潔貞節的名號。愛愛,我可還記得這木芙蓉做成的雪霞羹,當年在國公府里淺嘗過幾口,紅白交錯,既有色,又有味,此后便一直惦記著。你這些花兒,左右已經摘了下來,不如燉了吃罷。”

    阮宜愛綿軟的小手兒輕撫著他結實的后背,嬌嗔道:“官家就知道吃,好端端的貞節花兒,也要入了你的口。”她甜甜一笑,扭頭對著流珠道:“二娘留下來,一同用膳罷?可不能推托,奴奴絕不許你推托。”

    流珠別無無法,卻又不愿在這里看著傅辛和阮宜愛膩歪,便起身笑道:“兒自是愿意得很。說起來,這雪霞羹,兒也會做。兒是個閑不住的人,不如讓兒去幫廚罷?”

    這話卻是投了阮宜愛的心意。她只想和傅辛多多單獨待一會兒,流珠這話一出,阮宜愛笑了笑,便準了她去浣花小苑的小廚房里幫廚。流珠帶著那些由她采下的花兒,款款移步,出了宮門。

    她到了小廚房里,與宮婢一起,給芙蓉花去了心兒,加了竹筍和豆腐一同煮湯。小鍋里頭紅白交雜,果然好似雪霽之霞。流珠搬來個小木凳,坐在灶邊,算著做湯的時辰,撐著腮,想著心事。待她回過神時,湯還沒好,身邊卻沒了人。

    流珠心上一驚,驟然抬頭,正對上傅辛陰沉而玩味的目光。

    室內滿是湯羹香氣,誘得人食指大動,流珠卻滿心抑郁,只勉強一笑:“官家又來尋兒的釁?”

    傅辛挑眉,自袖中掏出封折子,投入她懷里,沉聲道:“東北的捷報剛到,說的可卻不只是戰事。”

    傅辛身為帝王,當年殺父弒母,偽造遺詔,從默默無名的庶出皇子,到君臨天下的九五之尊,心機自然相當深沉。流珠讓他派人快馬加鞭到邊關,給徐道甫的兒子徐子期和徐道正的兒子徐子駿送喪報,官家卻偷偷換了喪報,給那徐子期寫了一封親筆御信。

    之所以給徐子期費這筆墨功夫,是因為官家的人早就探查過,那徐子期雖品級不高,但因受上級欣賞,不打仗時的例行cao練,常令他代為指揮。這人頗有領兵之才,很受底下小兵的愛戴。

    官家添油加醋,避重就輕,先說國公府的阮恭臣和徐道甫在妓館打架,徐道甫的腿瘸了,后頭著火時才沒能逃走,白白送了性命。之后他又講起國公夫人馮氏暗中下套,設計徐道協下獄一事。這自然勾起了徐子期對國公府的恨意,匆匆讀了幾行,便死死咬唇。

    官家筆鋒一轉,又說起這東北剿匪的戰事來。剿匪總是剿不干凈,銀子糧草花了不少,可戰事卻周而復始。這令徐子期心中更是憤慨了幾分。

    青年匆匆讀罷后文,依照官家遵囑,燒了喪報。玄云吹寒,他穿著厚厚盔甲,望著漫天飛雪,白茫茫一片大地,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徐子期從軍,為的是與父親一同報效家國,誰曾想最后卻編入了這東北剿匪的軍隊。“養寇挾而自重,則老黠謀身之巧”,國公阮鐮的弟弟阮釗,早年還認真帶兵,如今卻和土匪